118:敏感的巫神尾巴【求订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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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你说我是巫族圣女,不理我的时候,我感觉天都塌了,好像这辈子就毁掉一样……”裴红衣是真的被吓坏了,紧紧抱住张永夜不撒手,声音充满惊慌,宛如羔羊般无助。只片刻不到,张永夜就感觉胸前的衣襟被师姐的泪水浸湿,心中微微叹息,莫名生出一股保护欲。不管怎么说,憨批师姐是除了师尊以外,自己身边其次亲近的人。堂堂永夜至暗仙帝,怎么可以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倘若裴红衣真因为巫族圣女的身份而被毁掉,自己还算个狗屁仙帝!…………接下来发出来的是重复章节,到凌晨三点修改成正常章节,大家只需要早上起来刷新就可以了,字数收费方面不会有任何差别,祝大家晚安好梦。………………也不知张永夜说了什么,骆长歌还没听两句,本就红艳艳的玉靥竟烫的冒起蒸汽,惊慌失措拒绝:“不、不可以!”张永夜循循善诱劝导她:“好师尊,如果你是真心实意当我道侣的话,这件事对你根本没有难度,因为我们都是彼此生命中最亲近重要的人,难道世上还有谁能比我对师尊更亲近吗?”“别说了,我真的做不到,你也不要勉强我……”骆长歌仍然不愿答应,并神色为难,但态度却并不会非常强硬坚定,让张永夜看到希望,声音变的更加温柔,继续劝说:“我向师尊保证,只要师尊那样做了,我就彻底打消前往昭煌城的心思,从今往后唯师尊的命令马首是瞻,师尊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如有违背,五雷轰顶天诛地……”“别发这种誓。”骆长歌掩住他的嘴,没让他把誓言说完整。“那师尊愿意答应吗?”“……”其实,张永夜已经是退而求其次了,如果不是实在心疼骆长歌的虚弱状态,他甚至都想浴血奋战。见美人师尊表情踌躇嗫嚅不语,张永夜深知她的立场动摇了,干脆壮起胆子,一不做二不休。“你……”骆长歌呼吸急促,声线颤抖,内心无比纠结挣扎。这会儿和刚才裴红衣发来传音时不一样,她现在被迫着主动,所蒙受的羞耻心理更加剧烈,无法形容。“好师尊,求求你了,就这一次!”张永夜按住她的小手,亲吻她漂亮迷人的脸蛋,说着甜言蜜语恳求。“我再发一次誓!倘若我将来辜负师尊,或是违背师尊心意,就让我万剑穿心死无葬身……”“不要说了……”骆长歌并不想听这种誓言,用另一只手再度掩上他的嘴,只觉得自己被逆徒哄的像失了智一样,羞耻心也烧的厉害,让她整个人晕晕乎乎的犹如飘在云端。罢了罢了。谁让自己被这个冤家缠上了呢?已经被他糟蹋成这样,这一生不被逆徒死死吃定,还能被谁吃定?想到这,骆长歌芳心一横,遵从逆徒刚才所说的恳求,将唇瓣凑过去,主动献上香吻,声若蚊吟颤抖道:“夫君……永夜夫君……”听着美人师尊酥媚入骨的称呼,张永夜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已是达到至高终点,再也别无所求,什么仙帝大道,统统滚一边去,他愿意永世沉沦在骆长歌的温柔乡之中。…………宗主峰外围。“这都快中午了,小师弟怎么还不回来?用传音符联络,他也一直不回应!”裴红衣性情急躁,本就对张永夜和师尊单独相处很吃醋,等的愈加不耐烦,屡屡将目光望向远处的宗主峰内围,恨不得飞过去把他抓回来。“小师弟到底在宗主殿搞什么鬼,去不去昭煌城了!”白薇命安抚她:“师妹稍安勿躁,师弟毕竟是我们四人中修为最弱的一个,此次前往昭煌城路途遥远,将遇到许多危险,师尊对他特殊关照一些实属正常。”姬光也道:“先前传音符联络到最后,师弟说师尊正在指导他,想必师尊是指导他一些保命的本事,我们再耐心等等好了。”裴红衣并非不想等,只是气不过,一想到对师尊居心叵测的小师弟,正在故作人畜无害的模样与师尊深入交流,她就着急的抓心挠肝,好想把那天留影珠录制下来的画面公之于众,让师尊看清他的真面目。“等这次从昭煌城回来,我一定要帮小师弟找一个美貌不下于我和二师姐的道侣,把他给掰正过来!”裴红衣暗暗决定。这时,尾椎骨又传来难以言喻的瘙痒,令她俏脸变化。…………“这下子,你满意了吗?”宗主殿的香榻上,骆长歌娇嗔着喘息,感觉自己的清白已然是被逆徒糟践的体无完肤,再也不冰清玉洁了。“好师尊,乖宝宝,美娘子,爱死你了!”张永夜确实满意的不行,紧紧抱住师尊宝宝,爱恋无比亲吻她的漂亮脸蛋,各种肉麻情话仿佛自来水一般不断从他口中冒出来,直把骆长歌哄的像烂泥一样瘫软。“不要、不要再羞我了,很难过……”“这不是羞,而是我对宝宝的爱,好师尊,你能再叫一声夫君吗?我听的太开心了。”“……夫君……”张永夜整颗心简直要酥化了,如果他现在恢复仙帝修为的话,绝对要把天上的星辰月亮全部摘下来送给他的美人师尊。“师尊宝宝,你等着,等我从昭煌城回来,一定要让你成为诸天万界最幸福的女人,绝没有任何人能伤害你半分!”骆长歌原本被逆徒哄的意乱情迷,连自己是师尊还是宝宝都分不清了,只想一直与逆徒长相厮守下去,可听了这句话后,莫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稍一细想,很快就发现不对劲在哪里。“从昭煌城回来?你不是答应我不去了么?”张永夜重重亲她两口,坦然承认:“那是我骗师尊的,只为了测试师尊对我的心意。”骆长歌不可思议看着他。张永夜不想欺瞒她,解释道:“倘若师尊真的会因为我前往昭煌城,而跟我恩断义绝,我当然不敢去,可刚才一番测试下来,师尊连那么难为情的事都为我做了,可见我在师尊心目中占据无与伦比的分量,所谓的恩断义绝只是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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