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地煞对决,鞭枪与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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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令滩这个人有点怂,也有点良心,看似胆小,却内里更多的则是圆滑。但是他知道自己应该如何站队,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不是平步青云,而是蔡鞗身后的人推了他一把。蔡鞗走后,孔令滩便着人安排了人筹备了一些银两去打点那负责稻田务的官员去了。时文彬作为一州之长,对于这次的调度,他心中也非常有数,作为老官僚的他也在官场摸爬滚打了那么长的时间,能够在年近花甲之年做上一州之长,已经不容易了。此次升迁,光是他郓城县的就有五位,除了他时文彬,还有晁盖、雷横以及朱仝,当然还在未及上任的好下属,他那还未来得及上任就开始谋反的黑三郎宋江。这么明显的调动,是个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这上面是什么意思。所以时文彬作为一州之长,蔡鞗作为他时文彬的贵人,也与孔令滩一起商议如何为蔡鞗争取更多的时间,或者稳住这个被打的宦官。至于如何去做,蔡鞗并不在意。此刻的他已经来到了莫家庄,莫家庄早早地就严阵以待,他们刀枪剑棍林立,弓弩手戒备,看着莫家庄也不过三四百户人家,但是这阵仗却像是满编了的一个指挥。大宋刀剑并不怎么禁止,唯独铠甲禁得厉害。所以这些莫家庄的自发组起保卫庄子的百姓们穿着的也就是普通的麻衣,即使如此他们的阵仗却是不输于一般的乡兵。“莫庄主,想不到你们庄子的武力倒是不弱,就这阵仗还怕他们登云山的山贼吗?”蔡鞗看向了莫玉书,按说这个名字也算是一个雅名,谁能够想到本人居然曾经还是一个都头,这多少有些名不符实了。“回蔡总管,莫某曾经也是做过都头的人,自从退下来之后,便练了一批家丁,也是为了保护自家的庄子,您也知道,咱们这小地方有的时候为了水源都会大打一场,也是为了自保而已。”“不错,咱们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虽说侠以武犯禁,但是保家卫国终究是没有错的,你这些人看着也不错,怎么就向登云山贼认怂了呢?”蔡鞗看着莫玉书笑着说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剿匪这块我们这些作为老百姓的,哪能越俎代庖,毕竟也没有那个实力,他们又不是几十个小山贼,现在已经从五六十名到了三百余人,最近还有不少的富绅因为稻田务和公田所的事情,投靠了他们不少,这样还有许多都是暗地里支持他们的。”莫玉书叹了一口气道:“我们也只是普通人,这官爷压榨我们,我们也只有把压力分担下去,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自古的道理想必蔡总管也是知道的。”“明白,明白,那我们就去村东头等他们吧!”蔡鞗也没有在莫家庄之中逗留太长的时间,直接带着人来到了莫家庄的东头。莫家庄的外围,建造了寨墙,只是非常低矮,也不过七尺左右。他们来到了寨墙的外面,蔡鞗则是坐在了一张太师椅上,很是悠哉悠哉地等待着登云山的邹氏叔侄的到来,只是有些可惜,没有瓜子花生米,不然的话还能更惬意一些。半个时辰之后,邹氏叔侄终于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好你个莫玉书,居然在这里等着我了,这是准备选择站队到官军这里了,如此也好,我便给你这个机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溃不成军!”邹渊看着蔡鞗,脸上恶狠狠地说道:“你就是京东东路次边四州的马步军行营总管蔡鞗蔡文正?”这个名字有点长,但是听起来确实是比蔡总管要好听。“区区小贼,安能与蔡总管搭话,今日,我孙新便来拿你!”孙新二话不说直接开打,蔡鞗在一旁拿起了一旁奉上的水果吃了起来,哪里有一点像行军打仗的样子。莫玉书在一旁看得眼皮直跳,若不是知道这家伙曾经坐在那个宦官身上一顿胖揍,万万是想不到这个人居然还有如此暴力的一面。从这里就可以看得出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以后这行走江湖,还是要悠着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踩了雷,搭上了自家性命。“你是何人,敢如此对俺说话,莫不是不知道俺出林龙邹渊的名声,当真是胆大包天!”邹渊脸上怒气顿显,当下也不客气于是怒道:“既然你莫玉书不把俺邹渊的话当做一回事,那么今日你们莫家庄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了,靠一个黄毛小子来对付,也就你就这莫玉书能够想的出来。侄儿,这个叫做孙新的家伙交给你处理了,出手利落点,别丢了登云山的面子。”“是,叔父!”邹润手持一柄腰刀坐在马上向孙新而来:“俺独角龙邹润不斩倒下无名之鬼,你孙新又是什么人,可有响亮的名号?”“响亮的名号?”孙新手持长枪,他看着邹润笑道:“你既然叫独角龙,我孙新有幸被江湖人送美名‘小尉迟’便是,登州东门外十里牌的酒店便是我的营生,你是英雄,我可敬你三分,可是你做的确实打家劫舍的勾当,我自然是不会手下留情,出手吧!”两人一番客套之后,就打杀了起来。蔡鞗看着众人,见他们此刻过招并不只是简单的过招,而是真刀真枪的打了起来,不过两人武艺倒是相差无几。孙新的使用的武器是一杆长枪,一根铁鞭,跟随其兄练就了鞭枪技艺,一长一短相配合,普通人在马下都很难做到,但是孙新的鞭枪在马上使用的却是极为娴熟。邹润使得则是一柄腰刀,从他进攻孙新的路子来看,也是使刀的高手,只不过也仅仅限于此,从孙立看向两人的交战情况来看,几次摇头显然是对这场打斗非常的失望,或许两人都没有达到孙立所处的境界。“孙提辖,此战如何?”蔡鞗翘起了二郎腿,笑着问了一句。“两人平分秋色,一时间难分胜负!”孙立很是笃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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