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奖金到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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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时间结束,比赛开始。赵镖头先比,对手草草应付几个回合就跳下擂台认输了。然后就轮到三娃和袁杰上场了。

三娃试探着出拳,袁杰并不格挡躲闪,而是以攻对攻,左右拳连击顺带来了个撩阴腿。还好他退得快,同时提膝挡住了撩阴腿,当即向裁判喊道:“他犯规了。”裁判示意比赛继续。三娃明白了,真的都买通了。刚刚腿上的接触也感觉到不对,对方的绑腿里面有硬物,估计护手的绷带里也有。既然申诉无用,那就好好见个真章吧。

三娃开始绕着袁杰游走,不再主动进攻,也不硬挡硬架袁杰的拳脚。台下父亲对母亲说:“三娃开始认真了,这是当初对付我的套路。”当然,他并不是一味避战,也会趁袁杰进攻的间隙还一拳,还抓住机会在袁杰胸口踹了一脚。妈的,胸口有护甲,这是穿了铠甲跟老子打?

三娃尝试攻击对方的头部也不成,袁杰的反应很快,头部保护得很好,总是能及时格挡,反倒硌得三娃拳脚惊痛。三娃开始头痛了,这样下去不行,体力消耗太大了,妈的,只有拼着受伤给他来个狠的。

袁杰再次发起了进攻,这次三娃没有后退闪避,只是抱住头部在原地猛地转身背对袁杰,任其拳头击打头部和背部,撩阴腿也踢在屁股上,同时以前脚为支撑,后脚随身体转动旋转后扫,正扫在袁杰的支撑腿上。听到“咔嚓”一声,三娃知道成功了,袁杰的支撑腿完蛋了。

裁判叫人上来把袁杰抬下去,三娃上前阻止,说他作弊,身上有东西,众人没有理他,抬着人下去了。

回到台下,三娃与观战的龙镖头说:“这擂台没法打了,他一身护甲还有铁拳套,我手指都被打骨折了。”就是最后那一下让护头的手受伤了,左手骨折,右手也肿了。龙镖头说裁判是总督府派来的,难办。旁边的张老板二话不说,拉着龙镖头就往贵宾席走去。

过了一会儿,龙镖头喜滋滋的回来报信,说总督把裁判叫去臭骂一顿,并指令换上亲信保镖作决赛的裁判。三娃放心了,说只要不作弊,老子不用手都能搞定。胖子在边上猥琐的说:“是对的连脚都不用,用那个。”三娃笑骂:老子用那个先搞定你,快去把屁股洗干净。

决赛之前没有给太多时间休息,但也足够三娃包扎受伤的手,还做了一遍“瑜伽”来恢复体力。

决赛开始的时候,裁判的赛前检查特别严格,让双方都把上衣脱光,把长裤和鞋子也脱了,把护手的绷带也解开了,只剩下裤衩的两位选手冻得够呛。台下的姑娘们高兴坏了,齐齐起哄,尤其是万春院的小姐姐们声音最大。甚至有个女高音大叫:“检查彻底一点,还有一条没脱。”三娃听着音色象是小桃红。

赵镖头料到了三娃会受伤,也料到了他体力消耗大,就是没料到他恢复的那么快。上来准备抢攻的赵镖头,刚听到裁判说“开始”,便见到一只鞋底出现在眼前,虽然勉强躲开了,还是在脸上留下来一个脚印。三娃右腿还未落地,左腿又已飞起,双腿连环踢、踹、撩,赵镖头招架不住险些被逼下擂台,只好不要脸往地上一躺,利用规则挡住了三娃的攻势。组委会有规定,禁止攻击倒地的选手,违者判负。

裁判上前隔开双方,让双方回到擂台中央重新开始。这次赵镖头急了,没等裁判喊开始就动了手,幸好三娃反应快才没有中招。裁判急忙喊停,警告说再犯规就直接判负。于是又重新开始,这次裁判的“开始”刚出口,两个人就同时出脚,同时踹在对方胸口。只是三娃的腿长了一点点,因此赵镖头的脚刚碰到三娃的胸口,自己已被蹬了一个扎实的窝心脚,“蹬蹬蹬”连退几步一个屁股墩坐在地上。三娃迅速跟上,闪电一脚踢在赵镖头腮帮子上,对方头一歪,当即栽倒在地。

裁判上前察看情况,确定赵镖头已经失去知觉,正准备宣布三娃获得胜利,台下有人大叫着“犯规”冲上来,指责三娃不该攻击倒地的选手。裁判懵了,对坐在地上算不算倒地感到迷茫。好在组委会中有高手,说三娃最后一击命中的时候,赵镖头的屁股尚未着地,因此并不是犯规。委员们还是拿不准,便去请示总督大人,大人一挥手道:“谁是胜利者不是一目了然吗?”遂宣布三娃获胜。

冠军确定了,颁奖人选却起了一点小小的争执。在场的官员中,总督的权力最大,将军的地位最高。于是总督大人便请将军大人上台颁奖,将军大人说我就是看热闹的,哪能喧宾夺主。二人推让了一番,还是决定由总督大人颁奖。

前十名上台领取赏银和武秀才的文凭,选手们哪见过总督这么大的官,在他们印象中那可是高高挂在天上的人,现在近在眼前,亲手给他们发银子和文凭,还说着勉励的话,一个个激动的手忙脚乱。有磕头的,有作揖的,还有激动得浑身发抖快抽抽的。就三娃最淡定,伸手拉住总督的手握了握,见总督大人楞住了,才反应过来现在不兴握手礼,赶紧拱手为礼。总督大人倒也没计较他的失礼,和前世一样,官越大对待平民越随和。

三娃的注意力全在白花花的银子上面,所以也没注意总督大人说了些什么。100两银子在乡下可以买10亩水田或是20亩旱田,在府城里也能买到一套临街的小铺面了,还是一楼一底的商住两用房。好久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了,三娃骑着马戴着大红花绕场一周的时候还在晕乎,还在盘算着到手的奖金该怎么用。忽然脑中浮现母亲接过银子时那灿烂的笑容,心中一凉,怀疑这笔银子跟自己缘分已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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