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想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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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炼丹楼门口,齐楼前日就苏醒了,因为身体原因,这段时间他禁止修炼,一直待在屋内,憋得无聊,便出门走动散心。

出门还没走两步,便瞧见楚冬青等人。

关于魁名被夺一事,齐楼虽有些不忿,但也早就释怀了。

少年轻狂,谁无意气之争?

但他绝不会因一时的胜败,便一振不撅,更不会小肚鸡肠,嫉妒生恨。

他心气高傲,怀有英雄之胸襟,自是耻于这般小人行径。

更何况,他齐氏有意借楚氏这场东风,一改被咒诅的命运,正因如此,他祖父齐翊才会对楚冬青寄予厚望。

他似笑非笑道:“听说你接下了十多封较艺书!”

楚冬青点头默认,关切道:“你身子骨可好些?”

“非常之好,有一种渐入佳境感觉。”齐楼笑道。

楚冬青介绍道:“这位是岭南分教来的虞泽葵公子。”

“见过虞师兄!”齐楼行礼道。

其实虞泽葵的辈分是他俩的师叔,只因如此年轻的师叔,唯有岭南虞垣衣一人,一旦承认,就暴露身份了。

任花辞进不了太玄宫,但担心情郎的她,却拜托虞垣衣代她去探望齐楼,这也是虞垣衣要求楚冬青陪自己走一走的原因。

原本她还在思量,该如何向楚冬青开口去探望齐楼,不曾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居然这般巧遇了。

虞泽葵抱拳道:“早听闻齐师弟之大名,今日一见,真是风采照人。”

显然,这番话说得很虚伪,齐楼有病公子之名,身子骨瘦弱,脸色很苍白,但是对于爱敷粉熏香之人而言,却又正是以瘦白为美,所以这一番又很恭维。

齐楼自嘲道:“羸弱之身,何来风采可言。”

“外面人人皆说齐师弟,因魁名被夺楚师弟,才心疾复犯,任谁被这般污蔑,心里也多少会不痛快,但我见你与楚师弟之间,却是毫无芥蒂,此等风采发自内心,是貌之风采所不能及的。”虞垣衣诚恳道。

齐楼无奈道:“谣言止于智者,智者知也,不知者无罪。”

虞垣衣听罢,只觉得自家阿弟输得不亏,士族之风度,在齐楼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这也难怪阿娥对其一片痴心。

“齐师兄康复之日,便真相大白之时。”楚冬青笃定道。

齐楼一脸的无所谓,反倒好奇道:“汝河命案应该告一段落,你不该是在书院上学才是,怎会出现太玄宫。”

楚冬青诚然道:“我肄业了!”

“鲁旦不知受什么刺激,也辍学了,居然一个人偷偷去了镇北城,我要超越你,想来也不得不辍学了。”齐楼苦笑道,“不过,有件事得提醒你,那十几封较艺书当中,有一封是出自卢氏的,与你我同窗的卢华,便出自卢氏,那封信是他长兄卢野所书。

卢野年庚十九,十五岁才食气成功,并且错过了璞玉榜,因此他错失了名扬京城的机会,没想到他居然会不顾脸面,以大欺小,向你下较艺书。

你可有信心赢过他?”

楚冬青还不曾细看那些较艺书,但此事早在士族子弟之间流传开来,

他皱眉道:“那定然他早就修炼了法术,想来应该有所成就,而我才获得法术秘笈不久,怎能赢得了他?”

虞垣衣点头赞同道:“确实,修炼法术与否,二者之间横亘着一道巨大鸿沟,可不是靠驭物的技巧就可弥补的。”

“你可将他的较艺排到最后,如此一来,你就能多出些时间准备,可趁这些时间却修炼法术。”齐楼安慰道。

虞垣衣摇头道:“不足一个月的时间,将法术修炼至小成,谈何容易。”

楚冬青乐观地笑道:“尽人事听天命,大不了输于场,输给一个大五岁的,不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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