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争夺利益(1 / 1)
大战结束,虫族小狗与天狗一族的士兵在战场上相遇了,这些浴血奋战幸存下来的勇士,对视一眼,就默默地退去。最后的十多万邪神军队,最终化光消失的占了绝大多数,可谓是让吴青赚了个盆满钵盈。战场上一片狼藉,场面惨不忍睹,马上就要天黑了,连清理战场的时间都没有。到了晚上,这战场变成诡异的乐园,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这种情况该如何处理,吴青就抓瞎了,他在这个世界打仗,就没有留下过尸体,还没碰到过现在的情况。因此,他很果断地命令虫族退出战场,将这里交给天狗一族来处置。战场可以交给天狗一族,但有一个地方吴青是要去争一争的,那就是邪神阵营的大营,那里还存有大量的作战物资,这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五万多虫族部队,快速汇聚成一股黑色洪流,向邪神阵营大营中间的那座城市冲去。邪神阵营大营所在城市外面的军营和周边区域驻军的小领地,吴青就直接放弃了,虫族数量有限,只能选择最有价值的东西。天狗一族也看到了虫族的动作,但经过一场大战,他们现在的兵力也有限,要优先保住战场上的利益。战场上双方阵营投入的总兵力数接近百万,其中还有大量装备精良的精锐部队,他们每一个人身上的东西都是价值不菲。这是一个诡异横行的世界,在一些领地,白天都会有诡异出没,有些奇特的诡异甚至能够混进城市。因此,资源的采集比平常世界要困难许多,相对应的各种资源的价值也要高上不少。这个战场上遗留的武器装备和各类作战物资,要是全部清理出来,将是一笔巨大的物质财富。原本那些处在领地范围里的东西诡异影响不了,可以放在最后再处理,但虫族首先就将最大的一块肥肉给占了,这让为此战付出了巨大代价的天狗一族不乐意了。天狗一族先是派出小股部队,将虫族占据城市之外的军营和驻军领地全部占领,再派人去与虫族交涉,想要拿回他们认为原本属于他们的战利品。“尽量拿回来,事不可为,也不要真起冲突。”这是族老苟泓定下的基调。……虫族大军冲进邪神阵营军队大营所在的城市,迅速对整个城市进行了控制。在城市中心的府邸,虫族找到了领主权杖,这支领主权杖有些特殊,是无领主、无领民状态,但又绑定了领地,并且提供了范围很大的领主庇护区域。领主权杖吴青没有动,让它维持原状。城里存放有大量的各种物资,还有许多自发组织在向邪神祈祷的各族邪神信徒,他们都是跟随邪神大军过来的非战斗后勤人员。这些邪神阵营的后勤人员的战力很弱,送到战场上,起不了多大的作用,邪神阵营也没想过这次大战会输,所以他们都没有被送到战场上去送死。邪神阵营因为虫族的原因,突然战败,大祭祀撤离得很匆忙,没有对城里进行安排。这些非战斗人员的邪神信徒,没有接受过死战相关的训练,在没有祭祀统领的情况下,还是非常温顺的,只知道静坐祈祷,为邪神贡献最后的一点信仰能量。这些人,虫后统计了一下,数量在五万左右,各个种族的人都有,他们似乎是陷入祈祷当中不可自拔,对外界的动静没有一丝反应。“全部监视起来,在非必要的情况下,不要杀死他们!”吴青让虫后先将这些人看管起来。天色已经不早,虫族领地新生的兵力,不再赶来支援,而是在虫族领地就地集结。已经出发的虫族支援小队,和所有离虫族占领城市距离近的虫族,都向城市集结而来。吴青的虫人分身也带着猛、羽翀和白延,率领五千联盟精锐向城市赶来。吴青也派出了虫族小队前去联盟后勤部队所在的牛堃驻军的领地,将在那里的后勤人员接了过来。至于牛堃,他带领他的牛族同胞上阵杀敌去了,现在是生死不知,从战场上的惨烈程度来看,他幸存的希望比较渺茫。吴青对这位牛族领主的印象挺不错,只能希望他能平安。诸事安排妥当,天狗一族派来交涉的队伍也到了,这次是苟寅亲自带队。吴青的虫人分身和猛等人还没有赶到,一只一星刺蛇出面迎接了天狗一族的到访,吴青的意识附身一星刺蛇,与苟寅进行交流。刺蛇没有模拟人声的器官,精神力也没有像宿主一样强大到能够模拟人声的程度,只能通过精神力与他人沟通。四米多高的一星刺蛇,外形还是很有压迫感的,身高体形与人族相差不大的天狗族人,在一星刺蛇面前,就是个小不点。“还请贵族领主出来一见!”苟寅虽然与其他天狗族年轻一辈不同,但他骨子里身为大族的骄傲是一样的。吴青不能暴露他能附身虫族的秘密,只能将自己当成一位冷酷的虫族成员,好符合一星刺蛇的外在形象。“领主大人不在此地!有事请说!”吴青通过一星刺蛇,用精神力传递过去冷冰冰的信息。苟寅见虫族是这个状态,他知道今天想见到那位神秘的领主,是不太可能了。“我这次前来,是想让贵族让出这座城市,这是我族付出巨大的牺牲,获得的战利品!”苟寅只能开门见山地表明来意了。“没有我们虫族,现在被占领的,就是对面的那座城市!”用了虫族的身份,吴青说话,就不会那么客气了,这很符合刺蛇的形象。听了这话,虽然差不多是一句实话,但这么直截了当的当面嘲讽地说出来,还是让苟寅变了脸色。他的城府还是不够,要是换族老苟泓前来,听了这话,肯定是毫无情绪波动。但他比吴青见过的另外两位天狗族年轻人要强得多,他虽然做不到面不改色,但还是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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