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干净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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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军区医院的某病房内,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房间内,号称铁头的头正缠着绷带,眼角淤青,双脸脸颊高肿,左手打着夹板在那吊着,右手拿着汤勺在那吸吸溜溜的喝汤。

可能是吸溜声太大,把昏迷中的吴语吵醒,把上一秒还打着呼噜,下一秒鼻翼就开始抽动,一挣眼,就看见舅舅拿着勺子在炖盅里面舀着东西,看了看周围环境,知道自己是被人捞回来了。

吴语撑起身子,抻着脖子,望向炖盅,“老舅,你那是什么汤,是不是给病人补身体的,我感觉自己很需要补一下。”

卢铁嫌弃的看着吴语,“是啊,这是给中老年病人补身体的,你的感觉错了,你那么生猛活泼,补个蛋。”

吴语想过去抢,卢铁立马端起炖盅吨吨吨的喝完了。

吴语一脸惊诧,随后快速变脸,表现的愤恨,悲痛,“我拿你当亲舅舅,你居然这样对我,是已经不爱了吗?啊舅,我饿。”

卢铁掰了根香蕉扔过去,“死一边去,别给我摆恶心的嘴脸,不是你个小王八蛋,瞎折腾,老子能给人薅秃了?能给人脸扇肿了?能给人手打折?”

吴语沉痛的拍了拍卢铁的左肩,“没事,会长起来的,毕竟咱家没有秃头的基因。”

卢铁吃痛,一把拍开吴语的手,“呦呦呦,痛,痛,痛,老子要不是看你比我秃,这事没完。”

吴语自信且鄙夷着舅舅那劣质可笑的谎言,伸手去抚摸自己那黑!粗!长!的,那,那,那个头发,“握草,什么情况,我头发呢?”

“我头发呢?”

卢铁一脸坏笑,乐不可支的拍着桌子,“哈哈哈,别摸了,你身上一根毛都没了,不止头发,腋毛,和下面的毛,哈哈,都没了,哈哈哈,小秃驴,白煮蛋,哈哈哈,你有毛吗?你一根都没有。”

吴语一脸绝望的躺在病床上,毕竟一个颜值在及格线上徘徊,又没身材,只能靠一头乌黑亮丽,黑!长!直的头发来垫补一下,可谓是心死莫大于哀。

卢铁擦掉眼角的眼泪,掏出烟,点着,塞吴语嘴里,也给自己来上一根,“你个小王八蛋跑什么啊,我们第二天就获救,处理了伤势,录个口供,下午就回来了,倒是你逃那去了?怎么还是海军送回来的?”

吴语连抽了好几口,拿出看家本领,一脸真挚的看着卢铁,“我上了快艇,一脚油门就往前跑,跑到没油了,发现海面上巨浪滔天,狂风暴雨袭来,快艇被海浪掀翻了,我拼命在海上挣扎,最后的记忆是有雷落在身边的海里,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了。”

卢铁嘬着牙花子满脸歉意,“真被雷劈了?其实舅舅也不对,不该在你跑了后,诅咒你天打雷劈,但是,你也不能抛下我们就跑了啊,我们那么卖力的向你呼救。”

吴语直直的盯着卢铁,随后换了个和蔼的笑脸,“算了,说多了伤感情,我们直接点,谈钱,不然我告诉我妈。”

这一刻,不知道是感觉到荷包的大出血,还是那从小就被姐姐支配的恐惧感再次袭来,略微颤抖的右手,妥协的全张开了。

吴语内心欣喜,表面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算了,都是亲亲戚戚的,这次就这样吧,要不是看在老舅你的面子上,五千可不够。”

卢铁叼着的牙签掉落在地,右手全力张开,激动的抖动着,“五百,这还是老子大半年才攒下来的私房钱,搞笑了,五千,你看你舅我是见过五千块钱的人吗?爱要不要,不行你赶快给你妈打电话。”

吴语鄙夷的看着舅舅,“五百,你打发叫花子呢,上个月三十号,枫林晚慢摇吧,前排卡座,搂着一个紫色短裙,呜呜呜。”

卢铁右手捂着吴语的嘴,用力按着,心虚的左右看看,恶狠狠的盯着他,“最多两千,要不然鱼死网破,点头与摇头,关乎我的手是在嘴上还是在喉咙上,你聪明点选择。”

吴语见舅舅都使出耍狠的这一招了,也知道没有油水可榨了,勉强的点点头。

卢铁刚松开手,就听到拧门把手的声音,赶紧把床头柜的烟和打火机扫床上,一脚把自己的烟头踢床底,乘机一个大逼兜扇吴语秃瓢的脑袋上,“我打个盹,你就偷我烟抽,知道这是那吗?这是医院,医院是不能抽烟的,你还大学生,你素质呢?”

吴语还一脸懵逼呢,护士就已走到他身旁,冷漠的把烟和打火机没收了,“医院不能抽烟的规矩不懂吗?没收,你也出去,这要给病人做全面检查。”

卢铁恬着老脸的卖笑,心疼那还有大半盒的香烟,“那什么护士小姐姐,我已经教育过他了,你看那烟是我的,能不能还我,不行我在教育一下他。”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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