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个一个的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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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行应了一声下去了。

落落问芷溪道

:还恶心吗?

:好多了,还好有你在。

:说什么话呢……我们是好姐妹嘛……

:落落姐。

:嗯?

:昨晚睡得还好吧?

:好啊!

:哦,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中行说梦话?

落落想了想,摇头道

:呃……没有啊?我晚上睡觉比较沉,你们就算后半夜搞什么高难度动作我一般都不会醒的。他说什么了?

:没有,没什么。

中行做好早餐送上来,看着芷溪着实心疼,孤零零一个人在家自己又怎能放心,便和落落商量道

:深圳那里不去了,算了。

落落想了想说道

:要不让他们过来?一样可以谈。

中行:什么都看不到,拿什么谈?

芷溪插嘴问落落道

:深圳的事情很重要?

落落看了看中行脸色,才回道

:也不是很重要。

中行皱着眉截口道

:有什么能比你更重要。

这话说得毫无机心,实则真情流露,胜过千万酸汤甜食,芷溪听了说不出的浑身舒坦,暗自窃喜,但嘴上却怼道

:车,油嘴滑舌。

中行摸不着头脑,自己什么时候油嘴滑舌了?刚要争辩几句,芷溪又说道

:乖乖听话,我带你看样东西。

起身拉着中行到隔壁衣物间。

中行确实被震撼到了,里面林林总总置满了男士的衣服和物品,琳琅满目,一应俱全,光这一屋子的物件就价值不菲。

中行看了半会,才问芷溪道

:你,都是你买的?

落落不满插嘴道

:这不废话吗?

又数落芷溪道

:你在家就不能好好休息?买这么多东西,光是挑都累死。

:也不全都是这几天买的。

芷溪拿起一个呔夹,

:这个是我以前买来打算送你的。

中行摸了摸鼻子无限惋惜道

:啊!错过了错过了,干嘛不早点送我?

芷溪嘟了嘟嘴

:你连杯奶茶都没请我喝过,我不舍得。

这女人计较你不大方的时候,其实只是怪你不解风情。但女人说你大方的时候,你就要加倍小心了,大概率是怪你滥情。

所以说,女人的心思极其复杂。不过宁芷溪带自己来衣帽间的意思多少能领悟,中行便顺着说道

:我看我还是去一趟深圳,落落留下来陪你,你现在这架势,可就不是一杯奶茶能糊弄过去的了。

:这就对了啦,

芷溪挑了一套西服,递给中行

:我不喜欢你婆婆妈妈的样子,你负责搬砖养家,家里的事我会应付。

中行也不好再说什么,啰哩啰嗦的叮嘱落落一番,才依依不舍的出发,和袁博踏上了去深圳的火车。

袁博原名叫袁亨,这亨字据说是他老爸80年代看香港电视剧《大地恩情》,里面有个二少爷叫容亨,既颜值在线又前途无量,想来这亨字必定能光宗耀祖。可读小学时小朋友粤语叫着叫着袁亨便叫成了圆坑,自此以后,袁亨比较喜欢别人叫他阿袁,后来干脆自己改名叫袁博。

袁博实在是吹水佬加问题青年,也不知道是哪里收集到的消息,上了动车开口问云中行的就是宓雪的事情,问题又实在是太过深入,直达死穴。中行自己都无法回答自己,又拿什么来回答你呢?最后中行终于忍不住问道

:你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我和宓雪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袁博信心满满的娓娓道来

:我看了宓雪在京城机场的视频,一帧一帧的看,她亲的就是你,我一开始还不相信。可最近她在粤城呆了差不多十天,你一露面她就走了,这更印证了我的想法,最关键的是,她现在一直戴的雨花石项链我认得。

这叼毛实在是有做狗仔队的潜质。中行推搪不过,只好卑微的辩解道

:我和她只是在偶然的机会下认识,你也知道我口才不如你,气质不如你,情商又不高,又不会来事,你怎么会相信我能把到这个级数的大明星呢?

袁博摇摇头不以为然道

:你说的是有点道理,不过闷骚的男人骨子里都热情如火,往往更具杀伤力,一旦迸发那可是惊世骇俗的,越是高傲的女人越可能迷恋上你这种外表冷静、沉默,而实际富有思想和内涵的极品。

中行哭笑不得,呛道

:还极品,你这牛吹得过了啊,真这么好你嫁给我得了。

袁博嘿嘿一笑恭维道

:你现在是宁氏的驸马,我可高攀不起,你看你现在这身行头,低调中透着奢华,贵气含而不露,和以往大不一样了。

中行挺直腰装作得瑟的整理一下衣领,解释道

:这个是宁芷溪买的,我也不知道多少钱。

:这套西服怎么也要二十万左右吧。

:卧槽,

中行颇感意外,

:这么贵?

袁博指了指中行手上的腕表

:这个才是真贵,火车站99超a熟人拿货都要2万6。

中行把手表脱下来看了一下,问道

:假的都要2万6?要是正品多少钱?

袁博伸出五个手指。

:五万?

:五个卧槽。

中行这次只是轻描淡写的“哦”了一下。

袁博奇道:你不觉得智商税很贵?

中行把手表递给袁博鉴赏,问道

:那你觉得它好看不?

袁博掂了掂份量,又对着阳光看了看表面和底壳。

:这肯定是好看。

中行微微点头道

:这不得了,你觉得它好看,又知道它的价值,这就是它的使命,其实绝大多数人买不起,也是它的使命。

袁博深以为然

:嗯!你好像是有点道理。

:我又懂什么道理。人家几百年把传承做到极致,就什么都有了。

袁博知道中行这话是在点拨自己,不过他向来心高气傲,嘴上不服输道

:运道是很重要的,又有个死心塌地的方落落打辅助,不过你现在功成名就,她说不定就落魄了。

中行不想接他这个茬,可袁博话题却是总转到了落落这里,不厌其烦的打听落落的情感动态,中行立马听出来了一点心思,只好说了一句让他颇为奔溃的话

:宁芷溪昨晚不舒服,我和落落在家里陪着她。就是你能想象的最大限度的那种。

然后看着袁博,让他读懂自己眼里的意思。

信息量太大,袁博愣了半会,才回过神来缓缓道

:你可不要骗我。

:可能你会觉得这种关系很奇怪,又很危险,可我发现她们两个并不担心,似乎找到了一个我看不透的默契。

袁博搔着脑袋,一脸虔诚问道

:能教教我吗?

中行叹气道

:有时候,多情也是劫。

袁博拍着胸脯,义无反顾道

:我愿意万劫不复。

中行笑道

:你就是太多劫了。别人都说你一个劫未停,就想渡另一个劫。

:哪个扑街说的……

:落落。

袁博如泄气的皮球,终于消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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