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这里很痛(2 / 2)
"正好红了,就不用化了!这是真正的伤口,比画出來的逼真!"
这次活动,李森负责化妆,她转到jensen的后面,在他的后背用红颜料画出一道一道血痕。
jensen不甘心,决心吓唬李森:"你要画得像一些才行,见过被扒了皮的动物吗?鲜血淋漓,露着白森森的肌肉组织,其中隐现着粗粗细细的血管!"
jensen极力的渲染阴森恐怖的气氛,但李森依然在继续工作,根本就沒有一丝的害怕的样子,jensen很失望,但他还不甘心:"血管裸露在外面,仿佛要爆裂的样子,你画得出吗?"
他的后背又被李森抽了一下:"闭嘴!一会儿展示的时候,你要做出痛苦状,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jensen说得很敷衍。
看來,还要对他进行一番专业培训才行,李森于是站到他的对面,盯着他的眼睛,认认真真地说:"你的表演必须逼真,才能够打动人,你想像一下,美丽却惊恐无比的狐狸和浣熊在意识清醒的状况下被以木棍、铁棍敲击头部,或是抓住尾部整只举起,将头朝下重重往地上摔。这些动作往往不见得能让动物立刻断气或是昏厥,但屠宰工人还是继续他们剥皮的程序。工人先用刀从动物尾部划一个开口、拿斧头剁下动物的脚、然后将动物倒挂在挂勾上开始剥皮,过程中动物不断哀嚎、挣扎,它们血肉模糊之后还在呼吸、心跳、眼睛不断扎动,甚至,动物还挣扎着抬起头來回看自己的身体。。"
站在一旁的裴义也在咧嘴。
jensen直接捂住耳朵:"不要再说了!"
这才是让"话痨"闭嘴的最有效的方法。
这是法国秋冬季巴黎服装周的主秀场,在秀场的对面,动物保护组织成员在举行示威,宣传牌上写着:ungentlemann'aimepaslesfemmesdeporterdelafourrure(绅士更喜欢不穿皮草的女人),这句口号是专门针对法国女人设计。
jensen和其他成员一起涂着红色颜料横七竖八的躺卧在地上,以此行动表达对服装周上专门设立皮草类服装设计奖项的抗议。
巴黎的秋天依旧炎热,作为这次活动的服务人员,李森要时不时的为这些躺在地上的成员送水,送到jensen,jensen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然后小声的问李森:"知道我为什么极力主张让你做服务人员,而不让你扮演动物吗?"
李森不解。
"因为,"jensen一脸的真诚,"对你们这些保守的东方女孩儿來说,在大庭广众之下**身体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但对我來说,这样做并不困难,即使让我把内裤脱掉,我也可以做到!"
李森当作沒听见,继续为下一个成员送水,jensen一脸的失望表情:她不领情!
港城。片场。
池一心探班郎天慎,引來了大量记者跟随。
郎天慎在拍一个黑帮电影,衣衫不整,蓬头垢面,手里还拎着一个垃圾筐。。这个黑帮老大是乞丐出身。
与他的乞丐形象相配合的,是他的消瘦。。郎天慎已经瘦得脱相了。
拍戏间隙,郎天慎向范双冰走过來,看到瘦成闪电的郎天慎,池一心不忘调侃:"今天的娱乐新闻有太多的卖点了:郎天慎放弃偶像形象演乞丐;郎天慎为演乞丐节食暴瘦。。"
"还有一个卖点:郎天慎绯闻女友高调探班。。你也太高调了,媒体又要说一阵子了!"郎天慎很随便的蹲在地上,真的像一个乞丐。
"这个你可以放心,媒体已经沒有兴趣來炒作咱俩之间的这点儿话題了,炒了这么多年,观众都累了,即使我清晨从你的家里走出來,媒体也会说:他们通宵在打牌!"
郎天慎被逗笑了。
池一心起身想去叫助手:"我给你准备了饮料!"
郎天慎忙挥手:"不喝!"然后,他指着自己的嘴唇给范双冰看,"看到了吗,我嘴唇上的剥皮,这不是化妆画的,而是真的。。我今天起床到现在,滴水未沾,粒米未进!"
"你这是。。你居然。。"池一心不知该说什么好。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现在,这件事已经过去半年了,但是,你如果再提起的话,我心里还是会痛,所以,你不必说!"
池一心决定换个话題。
片刻之后:“听说过李森有个哥哥吗?”
池一心确实换了个话題,却是个同样痛的话題,对郎天慎來说。
郎天慎眼神哀怨:“为什么又提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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