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五卷 日升月恒,昭昭之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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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猪娜娜当然要最高阶的,当然价格也是拔得最高的。青苹想着这关乎白兰的康复,也没有什么可犹豫的。一个壕气,一个根本就不了解,很快就下单买下了最高阶的录像仪,约定明天十二点送达。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一家人都起来了,坐上凯旋s400s回到山谷中。青苹先到厨房的贮藏室里又提出几十瓶窖藏酒放到车上去,才拉着手拖车装着两个大桶几个筐要出去,白兰不放心,咬着她衣摆不放。青苹把桶里的砍刀和镰刀给他看,又对小猪猪和安安道:“看好他们。”

小猪猪不肯,要跟着出来撒野。青苹拗不过,同意了。

时间并不宽裕,青苹手脚麻利地处理了几只鸡,几只鸭,拾了一筐新鲜的蛋,现在天气不冷不热,各种蛋还是蛮好找到的。又摘了许多的熟透了的桑椹和枇杷,草莓果更是又大又甜。草菇茶树菇也收获颇丰。

中午,青苹煲了一大锅鸡汤,又下了一大捧茶树菇下去炖,一家子个个吃得冒泡。

安安更是半刻都不会迟疑,大概有半锅食物进了它的胃,大快朵颐后,现在正眯着眼睛卧在沙发上消食。

佑峰和佑溪拿着几根花绳子正在追小猪猪,要给它扎小花辫,被揪痛了头皮的的小猪猪嗷嗷叫正满屋子乱窜。小羊白兰卧在沙发的另一边,眼神柔和,脑袋随着正笑闹的身影转动。头上扎得松松的花绳子更是凌落四散。

青苹洗了一盘草莓,一盘桑椹摆在桌子上。就去研究记录仪。这台机器真的是十二点整到的。青苹怀疑送货员肯定是守在她家门口,一到时间就通知他们接收货物。青苹是一个机器废,以前世界里的手机,电脑,她都只会常用的功能,电脑有时出点状况,她就束手无策,不知道有几次被纪博览笑骂这猪脑子。现在这几个球形仪她更是无从着手了。

小猪猪好不容易逮到机会逃进青苹怀里,两小孩儿羡慕得眼睛都红了,挤挤挨挨,却不敢像小猪猪那样放肆。

一直以来,青苹都是这个家对双胞胎最严厉的那个。青苹又是酸涩,又是愧疚,张开手把两小只也搂进怀里。佑峰佑溪快乐得笑出了声,努力地往青苹怀里钻,小猪猪夹在中间都要被挤变形了。

安安跳下沙发走到院子里东,抬头四处巡视。一会儿,院外有人按了门铃,对方先自我介绍说:“我们是四区人社部门的,过来处理埃森夫妇的事务。”埃森夫妇接到消息也过来了,把外面的人迎了进来。

外面停着一辆车,三个中年男人,一个中年女人,穿着统一的服饰,前面男人又自我介绍了一遍,埃森先生认真地核实了他们的身份后,示意青苹把银色项链摘下来递给那个中年男人。

那个中年男人把项链挂着的牌子放在一个小小的仪器中,青苹的信息显示出来。中年女人看了一眼,转过身,对着跟在青苹背后的一长串笑了起来。

她摸了摸佑峰的头问“你叫什么名字啊,小男子汉?”佑峰乖巧地回答:“大姐姐,我叫林佑峰,这是我妹妹林佑溪,这是小猪猪娜娜,这是白兰,还有安安,安安,过来这里。”佑峰向它招手。

安安冷漠地向这边扫了一眼,昂首挺胸,高傲地立在大门口一动不动。

佑峰又乖巧地仰着脸甜笑道:“大姐姐,安安它闹脾气了。”

中年女人也喜笑颜开,说道:“没关系!没关系!”

一行人仔细核对了青苹他们的容颜,身份信息后,中年女人又企图向安安靠近察看。

安安撩起眼皮,睥睨天下的气势逼人,让还在远处的女办事员心里直打鼓,缓下身形对佑峰问道:“那个就是安安啊?”

佑峰骄傲地说:“安安很厉害的。”

女办事员呵呵笑了几声,回到另外几个办事员身边。

几个办事员把青苹一家子的身份信息都登记好,埃森夫妇作为担保人也作了登记,确认好后,几个办事员就走了。

青苹问埃森夫妇:“在四区租房子还需要担保?”她记得以前的世界,只有借贷才有担保一说。

埃森太太笑道:“你不是要佑峰佑溪在这里上学吗?没有四区的户口就这样去找学校,能进的机构教育质量没有保障还贵得离谱,现在有我们两人做担保,佑峰和佑溪的教育权限就和四区其它居民一样了。

青苹非常感动,牵着双胞胎向二老鞠了一躬,埃森先生捻须微笑,埃森夫人上前道:“干什么呢,我们可是把你们当作亲人呢。”

青苹点了点头,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得体的话来。

喝了茶,又吃了水果,安安跟着两个小孩子进房间去了,他们午睡的时间到了。小猪猪操作攝影仪,本来简单的录像,只操作一个攝影球就够了,现在小猪猪五个都用上了,真是全方位的录像。

青苹把白兰头上凌乱的花绳子解下来,埃森先生像昨天一样,先给小羊按摩,白兰又沉沉睡去,埃森太太接着又施了针,起了针后开始药薰按摩,最后一步是泡在药汤里推拿,埃森太太一边解说,动作很慢。

等到九式下来,埃森太太累得直不起腰,埃森先生扶着她去一边歇息。

青苹抱着白兰放到床上去睡,小猪猪收起摄影仪进到它放星脑的房间去剪辑了。

青苹到厨房去端了一盆水过来给两夫妇净手,又抱了一个煲出来,拿了两副碗碟,勺子,盛了两碗汤推到埃森夫妇面前道:“这是我上午就开始煲的汤,尝一尝味道。”

埃森夫妇闻着满室的肉鲜香味,神色坦然,微笑着接受了。食材更是入口即化,软糯清甜。埃森太太道:“真是好吃啊。”埃森先生点点头,眯头眼睛慢慢品味,吃完一碗,自动又添上一碗。

吃完后,两夫妇急着走了要去配药包,天也渐渐黑了下来。

一家人吃了晚饭,收拾好,小猪猪和青苹就在观摩埃森太太的手法。

佑峰和佑溪下午睡多了,现在也不睡,跟着看,跟着学,嘻嘻哈哈。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朴实无华的手法开始变得无趣,被现实击败的两兄妹打起了哈欠,安安轻蔑地扫了青苹一眼,领着强撑着不倒下的两兄妹走了。

小猪猪被按摩得遍体通畅,已经睡得呼呼响了,青苹的双手还敏捷地在它身上施展着推拿九式。

一会儿,让人惊悚的一幕出现了,青苹像被按了开关一样,直接倒在一旁昏睡过去,连缓冲的过程都没有。很快安安推门进来,看了熟睡的青苹一眼,把一只前爪贴上她的双眉中间,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眯着眼睛似在探查什么。半晌,它神色复杂地收回爪子,站在床前仔细地端详了青苹半天,终于拨着被子给她和小猪猪盖上,收了高悬在床前的几个投影球,关灯出去。

第二天早上,青苹顶着一脸的不可思议出来,她昨天晚上不知不觉中就睡过去了,还把超高科技的投影仪的几个圆球收拾好了,难道是梦游了吗?她不是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来收拾这些高科技的东西的吗?

小猪猪还在睡,院子里的两兄妹已经拖着水管对着树梢洒水,水珠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七彩斑斓。两兄妹玩得起劲,佑溪不断笑,不断跳跃,不断嚷道:“哥哥,到我了,到我了。安安回头看了青苹一眼,又转过去安心守护着两兄妹。

青苹回到屋里收拾好自己,就开始一天的劳作。一会儿,白兰也出来了,小猪猪却是佑峰和佑溪进去把它拖出来的,它嗷嗷惨叫,又遭到安安无情的镇压,委屈得不行,跑到白兰面前来邀功。

白兰从昨天下午睡到现在,肚子饿得慌,对着青苹不停地噏动着嘴。

今天早上吃面疙瘩,青苹把他那一份的鸡肉切得细细地,萝卜土豆也是一小坨一小坨,最后撒的青菜也是小片小片的,白兰胃口大开,大口大口吃得格外香甜。

小猪猪眼红了,也对着青苹把口张开“啊啊”叫,青苹笑了下,喂了它一口,拍拍它的脑袋,说道:“你的在这边,快去吃。”小猪猪哼哼唧唧,嚼了嚼,火速转身站到自己的位置上。

埃森夫人说早上九点是阳气鼎盛之时,白兰现在可是清醒着的泡在药汤里,上下沉浮,青苹衣服湿了几处,鼻尖鬓角都是汗渍,正一板一眼跟着影像在白兰身上施展推拿九式。也不知是不是被药薰晕了,反正后来白兰又睡了过去。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埃森夫妇过来了,带来了两提药包,埃森太太道:“先把这些药包用完,到时候看白兰的情况再配。”青苹连忙道谢,心里过意不去,又问起药费。

埃森太太摇了摇着道:“白兰是米兰达小姐把他送到我们身边来的,就是为了让我们两夫妇了却一桩纠葛已久的心事。我们该怎么做,米兰达小姐早就指教过我们了。”

埃森先生在一旁严肃地点了点头。

青苹见他们夫妻二人郑重的样子,也不再说诊金的事,只是他们夫妻在这边的时候,她就在饮食上多下心思,让两个老人吃喝得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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