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篇日记(1 / 2)
星历2025年*第二个太阳日*多云
k星的天气就没有真正的晴朗过,而我已经是高级中学三年级的学生了,不知不觉来到k星已经三年二个月了。
今天是小考的前一天,今年也是时间紧迫的一年。
因为今年所有的平民都必须找到推荐的权门家族才可以拿到去高等学院的入学资格,所以整个学院都笼罩在一种紧张的氛围里。
我正为这个事情烦恼不已。
毕竟留给平民的时间并不多。
我的舍友小沐说,只要我开口会有很多的权门愿意为我背书,我只需要动一动手指。
他说这个话的时候,妖娆地靠在门口,紫色的眼影和金粉色的指甲差点亮瞎我的眼睛。
哦,对了。我从今年开始有了舍友,我再也不是一个人住宿舍了。
我的舍友是一个叫小沐的平民,跟我一样无权无势,可是他在地下城里工作,每次都香喷喷地出去,醉醺醺地回来。
我劝了他很多次,但是他都是满不在乎,而且还嘲笑我说,一块,不是谁都有李星河那样的男朋友,而且不是每个平民都能找到正常的工作,我是要活着。
我在房间里枯坐了很久。
还是想打开日记写下我的心情,我只是一块,我也想活着,正常地活着,而且李星河不是我的男朋友。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我承认我是喜欢他的,可是我也喜欢别人,这种喜欢可能跟我阿爸喜欢阿姆的那种感情不一样。
毕竟我长大了很多,也懂得了很多
我把这个解释给小沐听的时候,他反而拍着我的肩膀赞扬我,说我能这样想就很对,毕竟长着我这样的脸,就应该是婊里婊气的。
我很生气,我很严肃地告诉他,我,一块,喜欢的是那种稳重可靠,对感情专一的男人,就像我阿爸对我阿姆那样的。
他古怪的看着我,虚伪地夸奖我与众不同。
看着他走远,我心里真的有些丧气,可能在他们眼里我真的只是一个背靠权门的心机平民,我说的再多,在他们眼里我还是享受着李星河带给我的便利。
我决定我要远离李星河,远离那些让我弱小的东西。
所以当我找到李星河告诉他这些的时候,他满脸冰霜,嗓音阴沉地问,“你想好了?”
我点头:“对。”
我们还是朋友的,我话还没说完他就转身走了。
看着他走远我深深吐了一口气,可是我松懈不到二十分钟就接到了摩恩家族的邀请函,摩恩仲,比我高一级的k星指挥学院的学长,他邀请我当他的第十四位情人。
......
大概十分钟后我又接到相继而来的挑战书,一个是叫葵雨的女孩子和一个叫云暖的男孩子的发的。
据说摩恩仲先后给他们两个都发了邀请函,所以我们三个必须决出胜负才能获得摩恩仲大公子第十四位情人的位子。
我当场就选择了弃权。
摩恩仲清冷幽深的眼眸盯着我看了起来,你看不起我?
我无视他专注的目光,但当时非常地惊慌,哪有这样的事。
我没有看不起任何人,我只是不想给任何人当情人。
这是三天前天发生的事情,今天我就没有了工作,学院的系统通知我被花房解聘了,江朗先生也打来风讯说学院指派了新的实习生给他,最后他还关切的问我,需不需要帮忙?
说真的,我有些难过。
平民真的这么难以生存吗?那跟我一样普普通通的人都是怎么生活的。我看了眼风讯上小沐发来的消息,心里下定了决心。
那就是,我也要去地下城。
我本来就是平民。
如果贫民只能在地下城求得一线生机。
那我就要做给他们看看。
我有选择。
地下城跟我想象的不一样,负10层都是娱乐城,剩下的部分是格斗区,而我要去的是格斗区。
我早早的天网上报了名。
我的id叫远来客,一个新型菜鸟,为什么是新型,因为血液采样的时候,我被登记为自然人,这种人是一个还没有经过基因改造过的人类。
这样人经不起碰撞,脆弱的如同纸片,却是基因最稳定的一类。
但我精神力却有c级,所以属于变异类自然人,就是新型的人类。
我报名是一种精神力控制竞技比赛。
属于比较小儿科的那种,毕竟我只是去试试水。但是这样的一场比赛的冠军居然有4000新币,比我一个月的工资都要高,我脑袋顿时响起了金币跳动的清脆声。
这可是最近唯一值得高兴的事情。
可是我已经在这里等了45分钟了,我的对手居然没有来。
我都已经要写完一篇日记了。
而且这里装修的一点也不竞技,粉色的幔帐和黑色的沙发看起来甚至有点色情。
就像阿爸说的,现在的人一点也不敬业甚至非常敷衍。
我正抱怨着,突然进来一个人,他穿着华丽的宫廷式外套,风琴一样的袖口下一双修长的手,他很高,走路的时候带着优雅和英气。
这个人真的很奇怪,来比赛有必要穿的那么好看吗?
还有,他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走的那么慢。
走的那么好看干什么?
我非常生气,大声呵斥,现在的人一点竞技精神都没有。
你快点!
我很忙!
他先是一怔,然后慢条斯理地坐在沙发上,开始吧。
他的声音像雨后青山里的远松,幽远清冷。
我不自觉地挠了挠耳朵,然后心里一跳,我是第一次来不知道对方的等级,贸然的出手会不会暴露身份。
我是要把他和沙发一起移动到那边?
我不能妄动,你先!
他好像噎住了,屋内的气氛顿时有些凝滞。
我有些无奈,往他那里推了一杯茶水,然后打算先用自我介绍打破这般冷凝,阿姆常说友善是人际交往的第一步。
我不明白什么是厉害的人际交往,但表达友好总是没有错的,我扬了扬手里的茶杯,“这杯茶里的药我已经解了,我也是第一次来参加这种比赛,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要怎么比赛,是要移动茶杯吗?还是别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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