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幕:天地之乱(上)_第251章:荣耀之女(2 / 2)
突然,男人的脸色变得十分阴沉,他冷冷说道,“你不改再提起我的名字的。”说着他将直接拿起酒壶,打开盖子,一饮而尽,当他把酒壶放到桌子上的时候,眼前的画面已经回到了五十三年前。
那一年,是混乱百年时期后爆发的“黑色严冬”之后的第一个春天,但大地上的万物不但没有复苏,反而透露出死气沉沉的枯败衰弱景象。
就在这个春天刚刚到来的前几天,在南郡的莫迪比克大森林里,身为屠戮者联盟“八荣耀”之一的至圣先知,塞勒恩特·普米埃尔佳和其唯一年幼的儿子离奇失踪,两天后,他的尸体在大森林中被发现,确认是被黑石魔族的魔神所害,一代先知就此殒命,他的幼子失踪。
事情发生不久后,同为“八荣耀”之一的“智将”西门止水、“人皇”极光·米克罗洛斯在平息人族内乱之时,遭到了一股从南郡以外奇袭而来的黑石魔族军队的袭击,那是七魔神的部队,战斗突发,使得两大荣耀猝不及防,而当时玄皇洪均·溟正在帝都修补三界壁垒,其他的荣耀也都分散在各地,一时无法支援,就在西门止水和极光陷入一筹莫展之际,一支打着“西皇”和“东帝”旗号的军队从东西两侧出现,两支军队的首领都身手不凡,他们的战斗方法也很特别,是直接转入到敌人的后方进行全方位的夹击,在三股势力的夹击之下,黑石魔族的军队不得不撤退,这两支不知所踪的军队在洪均帝国的火烧眉毛之际解了两人的燃眉之急。
事后,人族的人才得知,那位“西皇”是曾经时任魔族黑暗联盟“祭司师”的左祭司奥丁·卢法斯,“东帝”则是当时名噪一时却来路不明的传奇人物,、,据说他是从流域虚缈界出来的神秘之人,名叫“萨麦尔·沙窿”。两只部队似乎专门来为人族解围,三路大军将魔神的军队击溃,那次的人族内乱联盟也在此战斗中瓦解。
内乱基本停息后,西皇和东帝的部队并没有撤退,而是进驻到了被战火摧残的满目疮痍的南郡城,进驻很久之后也没有要撤退的意思,极光是盛气凌人之士,怎容的别人这般无理,于是他欲带领军队攻打南郡,但却被玄皇阻止,半月之后,玄皇在西门止水的陪同下,亲自前往南郡,经过一番和谈,最终奥丁和萨麦尔被洪均·溟说服,撤离了人界大陆,两个部族在南海分道扬镳,从那之后,西门止水再也没有见过西皇和东帝这两人。
两个部族离开两年后,赤洪城收到了镰鼬传来的消息,说在东海诺尔加陆地群上生活的“东帝”部族突然消失了,而萨麦尔·沙窿则以不为人知的原因被流域的审判抓捕送进了通天塔的天道一层,人族之中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连镰鼬也没有调查到蛛丝马迹的线索。
而至于奥丁·卢法斯,他的西皇部族销声匿迹,再也没有出现过,一直到今天。
“那年你跟萨麦尔离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西门止水问。
“一些从未谋面的神秘人物,他们都穿着标志性的黑色衣服,还有金色的虎头腰带,我从没见过金色虎头是哪个组织,但我想应该是黑石魔族,他们都是纯正的阴魄制造者,实力堪比七魔神,但七魔神当中的每个人我都认识,那些神秘人物却没有一个是我所熟知的,跟随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一些叫做……灵狩和伊姆拉的生物。”卢法斯凝视着杯中的酒,似乎在回想那一段往事,“我们的族人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几乎全部被那些怪物屠杀殆尽,而我也没有能力去打败那些神秘的人,我从海底逃走,在海下苟且潜行了将近半个月才逃到另一个海岛,但还是被那些人追上了,那次跟随那些人来的还有流域的执法人,之后我就被押送到了流域,在我到那里之前,萨麦尔就早已经入狱了。”
“悲惨的遭遇,我想那些人都是黑暗联盟的人,还有那些怪物,那都是一些炼金术炼化的怪物,在不了解他们弱点的情况下你的族人无一幸免是很正常的,”西门止水叹息,“在人族,我们已经遭受过很多次灵狩的突然袭击了,还有曾经远在西海的底特亚斯族,雨化田他们都死了。”
“你猜到黑石魔族的目的了,是么,止水?”卢法斯暗暗地问道。
西门止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缓缓说道:“皇血,拥有远古之魄的帝皇之血,我想过很久,只有这个是值得罗喉这样放开手去做的,甚至不惜某个魔神。”西门止水幽幽的说到。
“你说得对,跟我想的一样。”卢法斯叹了口气说,然后又开口:“你想过后果么?”
“当然,你认为我是那种对这个世界安危无动于衷的人么?”西门止水笑了笑说。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问什么了。”,卢法斯话锋一转,缓缓说道,“我这次,是为了某个人来的。”卢法斯凝视着止水,“他叫东方子炎。”
“东方子炎?”西门止水瞪大了眼睛,“你是说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找东方子炎?”
“我听说他是个机械术天才,还打败过影噬·米克罗洛斯,所以我想见见他。”卢法斯说。
“可是他早已经离开人族了,现在不在赤洪。”止水说,“据说他现在跟莱茵·格鲁斯和路西法在一块。”
“我知道了。”卢法斯微微一笑,然后站起身,“好了,今天就聊到这里吧,我告辞了。”
说完,不等西门止水回应,卢法斯的身体就化为黑影,融入到了风雨之中,转瞬间就不见了,过了片刻,西门止水才无奈的掉了一根烟,默默说道,“他走了,你出来吧。”
他刚说完,苍骸就撑着一把油纸伞,从凉亭外的假山后面走了出来,脱下鞋子走到了凉亭中,坐到了桌旁。
“为什么不出来见见他呢?多少年未见了?”止水问。
“我不喜欢这家伙,即使他不是敌人。”苍骸淡淡说道。
“对了,今天我看到极光出门去了,他去哪了?”西门止水突然想起来了这件事于是就问道。
“说是去见一个老情人去了,谁知道是谁呢。”苍骸干笑了两声。
雨还在下,天色逐渐变暗,沙沙的雨声连绵不断,如同黑夜在呢喃细语。<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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