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风波过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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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这萧皇后一问,不失时机,恰到好处,令楚乘龙也是有些难以招架,况且那张柳二人,进了这宫门之内,见了皇上,除了那一番阿谀奉承之外,只字不说,引得楚乘龙以为,这二位是不是睡着了。

“你二人大可不必这般拘束。”楚其琼说道。

张柳二人借此机会伸了伸筋骨,换个了姿势,仍然面地思过,还不忘说了一声“谢皇上。”

楚乘龙见这二人,当是指望不上了,也是在心中暗想“怎么能结交这么两个废物。”

见台上萧皇后有咄咄逼人之势,且对这方才的提问不依不饶,楚乘龙一时没了法子,便想着硬着头皮应答。

不知何时,皇子楚凯被一群下人簇拥而来,进去殿中,竟然和张柳二人玩了起来。

只见台上,萧皇后的脸,由通红变成了青紫,不顾礼节,高声呵斥楚凯,令其退下,皇子出来临走之时,不忘擦了擦鼻涕,转身和张柳二人告别,如若挚友。

“张柳二人,并非如此不堪,这二人虽有纨绔之名,亦是有些才学在身的。”楚乘龙说着,看向怒气还未平息的萧皇后。

皇后自是想借题发挥,一举毁掉楚乘龙名声,也是自知,这也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就在方才,自己的儿子不是也和那二人玩了许久,如若挚友一般,倘若坐实了二人狼狈之名,对自己的儿子同样没有什么好处。

“即是如此,叔叔请他二人来,难道就是让陛下见证,为他二人正名吗?”萧皇后不甘示弱,对于方才楚乘龙的解围没有丝毫的感激之情,丑恶嘴脸越发难看。

“大殿之上,不得无礼。”楚其琼高声说道,随即转头看向张柳二人,故意夸大其词道:“有人说,楚乘龙蓄意谋取皇位已久,正招兵买马,拉拢官员,可有此事?”

张柳二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震惊。犹如一盆凉水兜头泼下。他们再浑,也知道这谋取皇位是何等罪名,自己和楚乘龙混在一块,那也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张柳二人,冷汗涔涔而落,残存的酒意立马烟消云散,便不再沉默,争相诉说起来。

“回陛下,此种传闻,万万不可相信!定然是有人蓄意造谣,图谋不轨,心怀叵测,大放厥词!”张一衫面容端正,一本正经的说。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此时痛骂之人,就在皇帝之后,甚至楚其琼看向她之时,还要强装微笑。

“楚乘龙半月行程,我等二人皆相伴而行,并未见其有过任何可疑之行。”

“如若有这般行径,我二人也定当不敢包庇,来期瞒皇上,毁了家国。”柳壮在张一衫回答之后,随即补充说道。

“那曾有人多次目睹他进出不雅之地,放荡不堪,可有此事?”楚其琼问道。

“回陛下,未曾有过,我等近日所去最数妖艳之地,也不过是那留仙楼,也只是吃酒,臣所诉说,诸般细节,均经得起查验考证,还望陛下明察。”

张一衫说道,随即恢复沉默,不再言语,一口气说完上面的话,整个人都有点发软。

“方才诸般言语,你可是听到了?”楚其琼这突然一问,让身后的萧皇后吃了一惊,便慌忙应答:“大殿之上,当给奴家留些情面才是。”说罢,面色通红,羞愧不堪。

“你当着满朝文武质问朕的时候,可曾想过情面啊?”楚其琼虽然面色平静,却是略有怒意,想来今日之事,在此对峙已久,怕是已然耽误了修习的好时辰。

“那这二人既然是那楚乘龙的鹰犬,所说的话,能信的吗?”萧皇后也是不服软,倚仗着楚其琼对她的宠爱,再度放肆起来。

楚其琼一脸无奈,但显然已经没了耐心。

“今日之事,你信与不信,到此为止,我今日已然大动干戈做了此般解释,如若往后时日,你还拿这破事来烦我,当心我不讲情面。”

说罢,转身离去,独留萧皇后呆坐在那里,似是茫然,也似是心有不甘却又力不从心。

楚乘龙一行人,也是自行告退离开,朝着宫外住所而去。

“老大,敢问您与这当今圣上,关系到底怎么样?”张一衫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憋了很久,还是忍不住问道。

“方才不是说了,夺权和被夺权的关系吗。”楚乘龙也是不动声色的说道。

“老大莫与我们二人开玩笑,我们这一介草民,经不起这风霜雨雪,国难当头啊。”柳壮跟在楚乘龙身后,轻声说道。

“倘若我真的夺取那王位,想要去那龙椅上坐它一坐,你二人,从还是不从?”楚乘龙突然面色凝重,对着张柳二人低声说道。

“老大你这一身纨绔之气,怎会想去坐那万般拘束的龙椅!”张柳二人随即不假思索的说道。

“那你们两个,方才不说,嗯?方才不说!”气的楚乘龙脱鞋便打,打的那张柳二人相继躲闪,躲闪不急,怕是要真的挨了那一下。

“我一当今皇上的堂弟,竟然要向一个妇人做这万般解释,最主要的是,她还黑我!”楚乘龙越想越气,便在这兄弟二人身上,假意发泄起来。

“当今皇兄在此,受我二人一拜。”

说罢,那张柳二人恢复了嘴脸,调侃起来。

楚乘龙眉头一皱,伸手欲打这两个顽劣之人。只见那二人已然跑远了。

楚乘龙回忆今天所言所语,和满朝文武的辩论,和那泼妇一般的皇后的对峙,仍然铭记在心,而对这张柳二人的评价和开脱,也自然是发自内心的感谢。

虽然废物,嗯,倒是关键时刻也没太掉链子!

这二人虽有纨绔之名,也放荡不羁难以束缚,可倘若论其本性,当是纯真善良的,就此一点,这两个货今日种种可笑之行,也就既往不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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