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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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收了手札,将东西还给展宁,“你的性命,我并不想要。要我答应,不如再给我一个坦诚些的理由。”

展宁将手札取回,心里一片冷意,身体里崩紧了的那根弦几乎要断掉,手心也有些发潮。

她咬唇沉默了一阵,最终抬眼对上严恪的视线,眼中的绝然与坚毅不如之前,反而现出一些无力与脆弱来。

她听见自己哑得厉害的声音,“除了你,我无人可求。”

严恪最终还是随展宁去了那处低矮简陋的小院。

但等见到床上躺着的人时,他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

他的记忆力是极好的,即便只见过一次,他仍然记得,床上这个男子,正是那日与展宁在巷口亲昵那位。

他看向展宁的目光不觉带了点讥嘲,又带了点了然。

展宁给他瞧得有些莫名的心慌,下一刻,她见严恪冷冷笑了道:“展大人不妨再坦诚一点,床上躺着这人,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他的身份,应该不只是叶乾的徒弟吧?”

试问一个侯府嫡女,一个风术师的徒弟,在展宁来江南以前,怎么可能有交集?但若没有交集,她与他,怎么能有那样亲昵的举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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