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戏里都不敢这么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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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何至于此啊!呜呜。”

古人尚且有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之言,宗主可好,陪两个饲育者一起跳龙井。

是这大好河山看腻了不香?

不值得留恋?

大都督想不明白,悲从心起,大哭起来。

不说大都督在这里自怨自艾,白炗准时苏醒了。

哦,不对,不准时。

按照设定的时间,过去了六十四天,今天是第六十五天。

依然不见光,黑乎乎的,白炗躺在地上,他却知道这是一间屋子,不是八宝琉璃井,也没有白头宫女。

这种黑,与龙井里不同,这里是因为屋子的门和窗户都紧闭着,外面的光进不来。

光进不来,但充满甜美的新鲜空气。

没有光,并不影响白炗的识感。

一件非常熟悉的屋子。

与长春宫龙井所在地,木鱼和木龙住的屋子如出一辙。

完全一样,空荡荡的,只有东面墙上挂着一幅画,若是不懂的人,一定会认为画像上的人都一样。

白炗一眼就看出,画像是不一样的。

一是时间,那间屋子内的画像,成画于三万年前,而这一幅,应该在八百年前。另一个就是画像上的人真的不一样。

纵观画像,白龙,白炗,徐敬业,木龙,所有人不论身材长相高矮胖瘦,全都长一样。只有一处不同,就是眉毛。

画像上的人眉毛细长,眉尖那儿有一根眉毛很长,大有冲出画面之感。同样的,白龙的眉毛也很细长,但眉尖没有那根长寿眉毛。

白炗和徐敬业,还有木龙的眉毛,比画像和白龙的眉毛略粗,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再就是三个人的眉毛一个比另个略短,依次是白炗,徐敬业,木龙,也没短多少,差之毫米之间。

因此,白炗一眼就看出,这间屋子墙上挂的是徐敬业。

“呜呜”

奇怪了,屋子外怎么有人在哭,而哭的人,还是一个熟人。

白炗舒展了一下手臂,站了起来,推开门走了出去。

外边已是晚上,乌云遮住了月亮,门前跪着一个人。

“啊,宗主,你回来了。”

“错了,你的宗主回不来了,我是白炗。”

饲育者已经成了过去式,没必要提了。

“轰隆隆”

恰好一道闪电劈下,大都督清晰地看见,眼前的人就是宗主,如果是白炗,他怎么能知道宗主住这里。这个地方,只有宗主和他两个人知道。

不过,是谁重要吗?一个天才的想法,出现在他的脑海。

“拜见宗主,愿我主,飞龙在天,君临天下。”

“醒醒吧,我是白炗。是我说的不清楚,还是你耳聋。徐敬业一直让你这么喊他的,真是失心疯。知道吗,戏里都不敢这么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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