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信口胡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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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说,我是人民警察,我不是坏人更不是人贩子,你是小偷,我,我是抓你回警局,根本不是人贩子。匕匕首发”冷耿析冷冷地为自己伸冤,他心里气得要死,只恨不得一手将这个小丫头片子提起来狠狠揍她一顿屁股。

“哼,说话可是要证据的,你如果真的是警察,你拿出你的警察证来”公孙雨晴在心里得意洋洋的大笑,表面却仍然是可怜兮兮的样子,她瘪着嘴,大声地道,“如果你是警察,我跟你走可是我知道你绝对不会是警察,你是坏人,是坏人人贩子”

“好,我拿”冷耿析往怀里的口袋一掏,突然愣住,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的证件不见了冷耿析瞪住公孙雨晴,一定是她,是的,一定是她这个小偷儿,她偷走了自己的证件,怪不得她这么有把握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吵大闹“你这个长毛小偷,你偷走了我的东西,还给我”冷耿析大怒之下,伸出手要搜公孙雨晴的身

“救命啊,当众耍流氓呀天理呀,天理何在,哇啊啊”公孙雨晴发出了惊惶失措的狂叫。看去她真的害怕到了极点、恐惧到了极点,她连连后退,突然间,猛然扬起手,在大家都没想到的时候,“啪”的一声,狠狠给了冷耿析一个耳光打了人之后,公孙雨晴一声惨叫,转身冲出了人群。冷耿析想跟去,但他看到的却是几十双愤怒如火的目光所有的人都围住了他。

“送他去派出所去年纪青青不学好,人渣”

“国是在这种没有良知的东西的手里败落了”

指责声像是潮水,一齐涌向了冷耿析。

冷耿析永远都不会忘记公孙雨晴这号人物了。永远。

但是很怪的事情却是仅管这一次公孙雨晴让他出了一次大丑,然而他却并不怨恨她,甚至是连以往对她的那种讨厌也消失了。仅管冷耿析知道公孙雨晴有多么可恶,有多么令他难堪。但总的来讲,公孙雨晴也有她可爱的一面。如说她聪明。而且,本质并不坏。

冷耿析为什么认为公孙雨晴的本质不坏呢按道理来说,自从出了那样的事情后,他应该唾弃她才对,但为什么是啊,事情都是有根有本的。冷耿析之所以认为公孙雨晴本质不坏,其实是在那天他被众人围得脱不了身时,不知道从哪儿飞进来一个大纸包,那里面包的正是他的钱夹子和身份证及工作证,因此才得以大难不死。

先用棍子将他痛打一顿,然后再用消炎粉为他治好伤,这种事情也只有公孙雨晴才做得最为顺手。怪的是冷耿析却也因此而不恨她了。不但不恨她,甚至内心里还有一点感激她。先被别人用棍子打了个半死不活,然后又被其用消炎粉治好了伤,遇到这种事心存感激的人也许天底下只有冷耿析一个了。

或者,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冷耿析总是这样想,一个星期以来,他总是想再次遇公孙雨晴,他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一顿不恨她,不怨她,不再讨厌她,这是一回事,而教训她,导她进入正途,当然又是另外一回事。而且,他也对公孙雨晴如何将手铐打开这件事充满了兴趣。可惜越是想再遇见她,这一个星期来偏偏一次也没有再看见她。

公孙雨晴干什么去了冷耿析问自己,却无法回答。

公孙雨晴干什么去了公孙雨晴偷画去了。那是一幅怎样的画其实那也不怎么样,那幅画只是一个人无聊时画的,那个人并不出名,画的那只兔子据说简直是四不像,但偏偏是值钱。有一个人,当然,这个人脑子一定有问题,那个人为了这么一幅厕所都用不的烂纸愿意出十万。十万呃,而且定金都已给了龚化。公孙雨晴虽然也怪,但人家愿意出钱,她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她也有不懂的地方如果那幅画真的那么糟糕,公孙雨晴要偷的画此刻为什么会挂在沈阳第一富商家欧阳革新的别墅的卧室里难道一个人发财了,思想会开始变态想来想去,公孙雨晴也想不通。想不通她干脆不想,反正偷东西是她义不容辞的勾当,何况还有十万元的诱惑为了安全,更为了成功,公孙雨晴这些日子来一直在欧阳革新的别墅周围转悠着,是的,她要熟悉一切,不仅是偷东西时进去的路线,还有东西到手后她逃跑的路线。对于一个小偷来说,东西到不了手,可以第二次去下手,也可以第三次去下手,但是如果在行动时被套住了,那什么都完了。一个小偷的大好前程,一个英名的神偷,从此彻底的完蛋了。公孙雨晴可不愿意做一个落了平阳的虎,受犬辈之欺。

欧阳革新的别墅在城郊相交的地段,地段很清静,这对于下手很方便,却又不利于逃跑。当然,有人当下手另当别论,可惜龚化那老头虽然跑得不慢,但对于开车之类的事情却是一窍不通。公孙雨晴也是一窍不通。光靠两条腿逃跑,这也太原始了些。

公孙雨晴躲在欧阳革新别墅的后山用一架望远镜观察着别墅里可以看到的一切东西。通过整整一个星期的观察,她总算弄出了个大概除开欧阳革新外,他的别墅里共有六个人以及一条狗。欧阳革新本人只有在星期六和星期日的时候才来一趟,其余的时间则不在家;而他的别墅里还有两个司机,其有一个年龄小一点的司机每天早七点钟之前会开车出去,直到晚九点钟之后才回来,那年龄大一点的司机则是在家待命,当别墅里那个漂亮女人要出门时,用他的车,女人几乎每天都要出门,而且一去是五、六个小时。除了这三个人,还有一个年老的花匠,花匠负责后花园的花,除了吃饭的时间,每天午和下午都泡在后花园里。剩下的两个年妇人,一个则是他们请的钟点工,每天午工作三个小时,将要做的工作做完会离开;另外一个则是专职煮饭工作,她每天午九点钟准时出门买菜,前后大约一个小时。

这些情况对公孙雨晴而言,当然是令人振奋的。只要掌握机会,偷了画后再逃跑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这么多年来,身为一个聪明的神偷,身为一个没有一次落入法的神偷,安全永远都是第一要素,虽然公孙雨晴了解了这些情况已有好几天,但她一直没有行动,是的,她要等。偷东西之前,等待越久越好,盯东西越牢越靠得住,但在行动时,则是要行动越快越好,如果快得让人看也看不到,那大功告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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