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妙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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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头,狼头。”是姐姐在院子里喊狼头。

荣强收住回想往事的风筝,才想起从翁蓝那里回来还没有顾得上看狼头一眼。

在翁蓝那里片刻的驻足无法温暖他冰冷的心。

“姐。”荣强走到院子里,看到姐姐怀里抱着逸近,身边跟着逸远。

“怎么狼头呢?”荣娴问,“我每回来它都要朝我吼几声,它不吼我都不习惯。”

“我回来没注意它,锁链挣脱了,估计是跑出去了。”

凤英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伸出粘了面粉的双手就要抱荣娴怀里的孩子。

“逸近,姥姥来抱,乖孩子。”

荣娴慢慢把逸近放到母亲怀里,转眼看着逸远笑话他:“逸远,你姥姥原来多么喜欢你,现在有了弟弟姥姥就不爱搭理你了。”

凤英手里抱着逸近,慢慢蹲下一只手抱住逸远说:“别听你妈胡说,你和弟弟两个姥姥等疼爱。”

“怎么姐夫呢?”

“去地里浇粪了,一会过来。”

“回屋里烤火吧,姐。”

荣娴从母亲手里抱过逸近,拉上逸远随荣强回了屋子。

屋子里正中间是一个大铁炉子,炉子烧着无烟煤,上面放着一只烧水的铝壶,铝壶嘴冒着热气。

荣强拿了一袋膨化饼干给了逸远,逸远掏了一块就吃。

“任健和乐乐呢?”荣娴拉把凳子靠近炉子坐下问,拿了一块饼干塞到逸近嘴边。

“可能任健带着她去前面逛了。”荣强用手不停地向脑后捋着头发,脸上略带愤恨。

“怎么不高兴呢?与妈闹别扭了还是与任健?”荣娴看见弟弟神情异样。

“嘿嘿,没有。”荣强冷笑了一声,说,“我去看下衣服洗好了没有。”

尽管是道听途说,可心里那能装作没事人呢,他没有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力,多少还是带着些情绪在脸上。暂且不对任何人说吧。

洗衣机还在脱水,他去厨房和母亲说了几句话,过了一会去把衣服挂晾衣绳上。

看着随他死过一次没死成的衣服,荣强无奈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真傻。”

“谁傻呢?”

荣强寻着话音回头一看是姐夫红龙骑着自行车进了院子。

“姐夫,粪浇完了吗?”

“嗯。”红龙说,“帮我舀盆水。”

“一身都是臭味道,恐怕要到街上去洗澡吧。”强捏着鼻子说。

“先洗洗手,你帮我找件我能穿的衣服,我等下去洗。”

凤英和荣娴听到说话声也来到院子里。

“红龙。”凤英说。

“妈。”红龙喊。

“快去洗了澡回来吃饭。”

“嗯。”

“把我们这边的地也浇了一块?”

“浇了一块,赶明还要去浇。”红龙一脸笑容边洗手边说。

凤英也笑,对荣娴说:“真是一个女婿半个儿。”

“那是你疼爱荣强不想他一身臭烘烘,舍不得他去掏粪浇地,只能使女婿了。”荣娴笑着揶揄母亲。

凤英说:“大半天都没找到他,是只有指望红龙了。”

荣强插口道:“谁让姐夫能干呢,春播夏耕秋收冬灌,姐夫那样不是把好手,我种地不行只有靠姐夫了。”

“红龙也就骡马一样的苦命,怨不得使唤他。”荣娴说。

红龙擦了擦手憨憨地笑了笑,说:“使唤就使唤吧,本来是一家人。荣强我骑你车去街上洗澡。”

荣强点点头。

红龙一脚发动起摩托车咚咚咚开着走了。

红龙身材敦实有把子力气,是个种地好手,娶了姐姐后,时常帮着这边家里干活,等于是分担了荣强的一部分担子。

红龙是姐姐嫁的第二个男人,他是西河村人。西和村的农田与亭河二队三队的农田接壤,红龙经常是在自己地里干活时顺带着到荣强家的地里干了同样的活。

姐姐前夫是亭村东头的,逸远是他们俩人的儿子,逸近是姐姐和红龙生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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