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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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真他**的好命,干了这一对姐妹花,自己这一辈子也值了。”张江滨揽着这一对娇嫩的姐妹花,在心里暗自得意的想到。</p>

三个人躺在一个被窝里,相互的调笑着,等说了一会儿闲话之后,张江滨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心里又有些蠢蠢欲动。</p>

“小**,就你的活儿好,抓紧点儿时间,快点、、、、”张江滨拍了拍童晓华柔嫩的肩膀,示意着对方。</p>

“也不知道你这家伙,从哪学来的变态法子,就知道欺负人家、、、、人家才不干呢。”对于张江滨的想法,童晓华心知肚明,轻摇皓,狠狠的白了张江滨一眼。</p>

但是在张江滨连声的催促下,童晓华也不敢过分的驳逆对方的意思,只好撩起了被子,把身子蜷伏了下去,伸出自己的小手,盈盈的握住了对方的狰狞之物,套弄了一会儿之后,张开了自己性感的美唇,轻轻的**了起来、、、、、。</p>

经过童晓华反复吸吮,再次唤醒了张江滨的狰狞之物、、、、,她抬起头,伸手把额前垂下来的秀拨向耳后,甜甜的一笑,明眸流转,得意又妩媚的轻声问道:“老妹夫,舒服吗?”</p>

张江滨奖励似的在童晓华圆润翘挺的小丰臀狠狠的拍了几下,说道:“不错,不错,来,我的小**,趴好了,让妹夫替你老公好好的奖励你一回、、、。”</p>

张江滨一边儿说着,一边儿示意着童晓华,让她翻转过娇躯,趴卧在自己的身前。</p>

听到张江滨的话以后,童晓华的身子猛地一僵,她想起了自己在吃饭前答应了对方要求,马上连声的求饶道:“不行,不行,那里可不行,人家怕疼,你就饶了人家吧、、、、好不好嘛、、、、、、人家叫你老公还不行吗?、、、、、”</p>

“不行,这件事儿你不是已经事答应我了吗?怎么能改呢?、、、、、再说这件事儿,我想了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晚上你说什么也不行,我一定要得弄到手,要不然的话,不知道你哪天,心一软,非得便宜了古林飞那家伙不行,这样一来的话,那我不得亏死了。”张江滨听到童晓华的话以后,断然的拒接了对方的想法。</p>

他在说完这些话之后,猛地想起了一件事儿,厉声的问道:“你可别告诉我,已经让那小子拔了头一筹?”张江滨喜欢**,但是并不代表他不喜欢给**菊花。</p>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他倒是说过几次,但是人家没有依他。”童晓华连声的否认着。</p>

“那还废什么话,还不快点爬好了、、、、我想弄儿你这个小**不是一天两天了。”张江滨连声的催促着,他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就想要把对方拉到自己的怀里。</p>

“孩他爸,要不、、、、还是再等等吧?等哪天有合适的机会,再让大姐依你?、、、、。”虽说在童晓菊心里,还是有些怨恨自己的姐姐童晓华,但是也不想看着她受苦,轻轻摇晃着张江滨的胳膊柔声细语的说着话,想要让对方放过自己的姐姐。</p>

“不行,机会难得,要不然,一不留神,非得便宜了古林飞那家伙不行。”张江滨断言的拒接了童晓菊的提议。</p>

“你放心,人家给你留着还不行吗?”童晓华腻声的劝着。</p>

“不行,无论如何今天晚上,我一定要采了小**的这朵菊花不行。”无论这姐妹俩怎么劝说,张江滨拿定了主意就是不改变,争论到最后,张江滨愣愣的扔出几句话,今天晚上一定要采一朵菊花,要么姐姐,要么妹妹,要么两朵一块采,你们俩谁先来?</p>

童晓华见状之后,知道今天晚上是躲不过去了,只好站了出来,她不想让自己的妹妹跟着受这份罪,童晓菊这些年对她的态度,她也完全看在了眼里,心里也觉得当初的作法,是有些对不起童晓菊,童晓华暗自叹了一口气,不能再让张江滨糟践童晓菊了。</p>

“你这家伙一点儿也不知道心疼人,你一会儿,轻点儿,人家怕疼、、、、。”说着,童晓华从衣服里拿出了,她原本预防万一的避孕套,递给了童晓菊,、、、、、、。</p>

张江滨跪坐在童晓华的背后,双手按住了对方的丰臀,狠狠的捅了进去、、、、。</p>

“啊…”童晓华在他插进去的同时出了一声惨叫。</p>

“哎呀!疼、、、、疼死人家了!、、、、”童晓华趴卧在炕上,嘴里倒吸了几口冷气,她那圆润翘挺的小丰臀忍不住来回的抖动着,仿佛想要把插入身体的异物给甩出来。</p>

童晓菊死死的握了握拳头,低着头坐在一旁,秀目紧闭,不忍看到姐姐的惨样,等了一会儿,她摸索着爬到了童晓华身边,搀扶着姐姐的身子,抬起头,冷冷的看了看张江滨,一道恨意的眼神,在她的眼底里稍显即逝。</p>

“孩他爸,你轻一点儿行?大姐有点儿疼。”童晓菊软语相求。</p>

“哦”张江滨不置可否的回应了一声,但是他又像仿佛没有听见童晓菊的话一样,依然不管不顾,就在童晓华的求饶声与惨叫声中,他哈哈大笑,更加快的耸动着自己的身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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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夜晚,是那么的寒冷,但又是那么的温暖。</p>

今天晚上的酒,喝的痛快,也喝的不少,路彬十分想快的入睡,但是房前屋后种植的松树,在北风的吹动下,剧烈的摇晃着,出渗人的‘呼,呼’声。招待所大门口的铁门,‘咣,咣’的乱响,让他难以入睡。</p>

人无完人,路彬可以冲着别人大声的说,多年的教育,我是一个无神论者,但是当他躺在松柏包围下的房间里,他腻歪,他腻歪这种松柏长青似的植物,种植的不是个地方,他在心底里暗自咒骂不已,也不知道当初的人是怎么想的?这种树种是随便种植的吗?</p>

他反感归反感,但是路彬始终没有抠心自问,他害怕,他到底害怕什么?其实,他害怕的不是这些棵长青的松柏,他害怕的是孤独。</p>

幼年时,在母亲离去以后,夏天里,雷声隆隆,大雨倾盆,冬天里,北风怒吼,寒彻人骨,路彬从始至终是一个人孤独的蜷曲在屋里,他是那么殷切的乞求着,盼望着,多么希望能够有人过来哄哄他,陪伴他,和他一起等待早晨太阳的到来,然而,一次次的盼望,换来他一次次的失望。</p>

别说什么两世为人,别说什么家族亲情,前世的兄弟,今生的亲族,都给他带来了什么?不是友爱,也不是互助,而是**裸的抛弃、、、、、。</p>

累,困,路彬躺在床上转辗反侧,难以入睡,自从离开农村,去燕大上学以来,路彬很少走这么长的路了,他想睡,但是睡不着。</p>

酒,不是什么好酒,但是在今天晚上,宁山区自酿的小酒,使得路彬在心底莫名的兴奋,也许是因为温室暖棚的种植,也许是因为他腻歪松树,也许是因为他害怕这孤独的夜晚、、、、。</p>

同样的夜晚,就在路彬躺在宁山区的招待所里转辗反侧,难以入睡,张江滨肆无忌惮的玩儿弄着那一对姐妹花的时候,远在百公里之外的黄城里,有人正在谈论着他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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