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本地阐教门人太没规矩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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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云:立大乘佛教成圣

“大哥,本地阐教门人太没规矩了。”

奎牛的四蹄更是刨着灵土,两个鼻孔都喷着白气,一旁的板角青牛更是闷着头直接一张牛嘴恶狠狠的啃了一口灵草,在阐教弟子愤怒的神情下,顿时牛嘴猛然张开。

板角青牛恶狠狠的咀嚼了几口灵草,随后张开牛嘴,顿时嚼碎的灵草伴随着黏糊糊的口水顷刻间对着只有自己牛腿高的惧留孙喷了过去。

同时溅射的汁液草屑下,更是将距离最近的广成子给溅了一身,脸上身上到处都是口水和草屑。

而惧留孙更是凄惨,因为个子太矮了,板角青牛喷吐下,直接是从头到脚到处都是黏糊糊的草屑。

“诸位师弟还请住手。”

就在这时一声惊呼声传来,只见来之人一身云白道袍,云中子此时脸上却充斥着一股焦急之色。

急忙来到宫前的云中子直接一挥衣袖,顿时一股清风抚过,广成子和惧留孙还有满地的草屑随风消散。

“青牛、奎牛,我等阐教师弟并未见过两位未曾认出来,还请见谅。”

看着事情并未搞大后云中子暗暗松了一口气,更是对着两头牛作揖一副和气的模样,而对面的两头牛见状后懒散的打了一个响鼻。

“大哥,是阐教圣人的亲传弟子云中子,咱们还是安心吃草吧。”

奎牛胆小的一缩脖子,直接就要后撤,而板角青牛可不行,怎么能在自己小老弟面前丢牛呢,昂着牛头,一双大眼直勾勾的盯着云中子。

“你们阐教门人太不懂规矩了,当年可是我家老爷让出去昆仑山的,怎么今日老牛就啃了两口灵草你们就不依不饶了。”

看着板角青牛嚷嚷的样子,云中子满脸笑容下更是从怀中取出了两颗灵果,“师尊新收的弟子并不知情。”

看到灵果后,顿时板角青牛刚才还昂首不屑的模样瞬间瞪大了眼睛,直接一口啃在了嘴里。

“还有我呢。”奎牛看到后也是急忙拱了过来,最后云中子在付出了四颗灵果后才安抚好了这两头坐骑。

看着板角青牛和奎牛低着头继续啃起了灵草后,云中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敢问师兄此乃那位师叔的坐骑啊?”

看着给他们化解的云中子,身为阐教十二弟子当中为首的广成子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不满收起来恭敬的对着云中子询问着。

若说日后他们乃阐教十二金仙的话,那么云中子和南极仙翁便是原始圣人的亲传弟子,这是不同的。

以圣人自己名义收的亲传弟子,气运上不仅和自己师尊教派气运相连,甚至就连圣人自己的气运都会匀出去点,就好比亲儿子般。

而以教派名义收的弟子,气运完全和教派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同为亲传弟子,但只能说是义子。

太清圣人的弟子玄都,就是圣人亲传弟子,通天门下的多宝、金灵、无当,接引和准提门下的弥勒、药师,这些都是圣人弟子,而非教派弟子。

这也是为何当初红云收徒时以圣人自己名义收下了九大弟子,其余圣人都暗中看笑话,这可是要分圣人气运的,或者说这些弟子一旦有个万一,都会影响自身的气运。

因此圣人收徒中,圣人名义的徒弟很少,影响也是降低到了最低,而以教派名义收徒的弟子,有损伤也是教派气运有损,不会波及本源气运。

同理,圣人门下的弟子日后可以独自开宗立派,而教派名义收的弟子,只能发展大教。

这也是广成子暗中憋着一股气对于云中子不满的地方。

“师弟,这板角青牛乃太清师伯的坐骑,而这头黑色的奎牛乃通天师叔的坐骑。”

看着云中子善意的解释下,广成子面露恍然大悟的神色,“原来如此啊,多谢师兄。”

然而广成子心中却憋着一股劲,不就是比他拜师早了点吗,等着吧,日后他一定要让师尊知道自己的能力。

其余弟子面面相觑下,普贤和文殊更是淡然的一个作揖,惹不起他们就当没有看见,然而惧留孙却憋屈的瞪着大眼,似乎所有人都无视了他,要知道他才是受伤最重的那个啊。

“牛儿,走。”

“哈哈,奎牛,咱们回碧游宫。”

就在这时玉虚宫传来了两声笑声,一个是苍老平淡的笑声,另一个这时豪放的笑声。

“老爷。”

只见正在埋头啃着灵草的两头牛听到后急忙狼吞虎咽的咽下了嘴中的灵草,板角青牛和奎牛四蹄腾空而起踏着白云便来到了玉虚宫殿门口。

一身阴阳道袍慈眉善目的太清圣人波澜不惊的坐在了板角青牛的背上,另一道身影一身青衣道袍轩昂气宇的通天一双剑眉一抖,直接拍下了四蹄弯曲更是低着头的奎牛背部一下。

“你这头蛮牛,日后少惹是非。”

“老爷,奎牛不敢。”

外面的事情岂能瞒得过圣人,性格直爽的通天直接轻笑下教训了下自己这个头刚开灵智的奎牛。

随后通天直接对着玉虚宫走出来的原始一作揖,“二兄,告辞了。”

四蹄下生云,奎牛载着通天的身影缓缓消失在视线内,同时还有太清老子坐着板角青牛消失的身影。

“拜见师尊。”

四周的阐教弟子在看到自家师尊原始圣人出现的那一刻,纷纷作揖一丝不苟的行着师徒之礼。

“好了,过段时日正好让三清门下都认识下,免的日后再闹出笑话。”

银丝如瀑,颌下三尺银须飘然,中年面貌的元始天尊不仅没有一丝老者的气势,反而给人一股高贵宛如那天上日月般遥不可及的感觉。

元始天尊随意的一笑而过,似乎根本没有在乎刚才的一场闹剧。

圣人神通广大,却也无法探查人心。

门下弟子虽然一个个恭敬的模样,但惧留孙心底却充满了憋屈,还有广成子对于云中子也充满了攀比之心。

此时的阐教门人还并无其他想法,只不过一些无足轻重的小心思罢了,却不知雪崩时没有一朵雪花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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