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阴险耗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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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司徒俊浩消散在书房的身影,司徒绝若有所思的沉吟半晌,方道:“你说,我是不是太宠他了?十四岁的年纪,按理说都可以娶亲了,可他,却仍旧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般,不懂事务,整日里的惹是生非,唯恐天下不乱……”

“我觉得这般挺好。最是无邪少年时,绝,天真烂漫也未曾不好。”

“最是无邪少年时……”沉吟着,司徒绝思绪恍惚,仿佛回到了鲜衣怒马,仗剑江湖行的少年时光。那段无拘无束的少年生涯是他此生最美好的回忆,一直被珍藏在他心底的最深处,每当在感到生活绝望的时候,他都会从记忆深处翻出来,细细咀嚼,品味其中的美好,给他绝望的生活注入希望……

“不过,绝,浩儿可不能白被欺负。申家鼠恶贯满盈,天怒人怨,人人都想除之而后快!申家小鼠更是嚣张跋扈,自小就狠辣阴毒,听闻他后院养了只吃人的大虫,号称其猫咪,一个不高兴就抓人关进装大虫的笼里,看着人与大虫斗,以此作乐!如此狠毒的人,岂不该给个教训?”听父亲讲,这个鼠崽比其父有过之而无不及!经常在朝堂之上给父亲难堪,弄得老父一大把年纪还被同僚明理暗里的嘲笑不止!想象着老父被鼠崽奚落的下不了台的场景,莫子谦眼眶发酸,双拳握紧,两目迸射出烈焰的怒火!

闻此,司徒绝亦如莫子谦般冷肃。

申傲天……

眯着冷光闪烁的寒眸,司徒绝摩挲着盘中剩下的棋子,神色莫测……

待鸡飞狗跳的申家大院随着星夜的到来而渐渐平静下来的时候,此时的我正悲惨万状的趴在绣着兰芷的丝绒花被上,扭过头,隔着紫纱床帐哀怨的拿眼神戳着在太师椅上稳如泰山坐着的老申头。

要问为何跑得比兔子还快的爷我怎么就被这个蹒跚的老家伙逮住了,那我只能掬把辛酸泪的嗟叹--成也萧何败萧何!而这萧何,当属我那貌似忠心耿耿的十八暗影。

暗影是把双刃剑,这是我用血泪得出的至理名言。

身后,我那温柔美丽的娘亲坐在床沿上,持着药膏正小心翼翼的往我那惨不忍睹的后背上涂抹。一个不慎,手劲稍过,疼的我嗷嗷直叫。

听见了我‘痛不欲生’的嚎叫声,娘亲擦药的手一颤,眼圈霎时红了。

“老爷,不是妾身说您,您也太不知轻重了!天儿再怎么不是,她也终是个女儿家,怎么能够承受的了您这样的狠手?要是,要是天儿有个什么好歹,您让妾身,让妾身一个妇道人家往后该怎么活啊……”掏出雪白的丝帕,娘亲抬起袖子半遮掩着面抽抽噎噎,一张梨花般的俏脸泪水涟涟,我见犹怜。

老申头怒眉一横,不以为然的训斥:“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子不打不成器!这个小兔崽子被娇惯的厉害,以为天大地大没有他自个大,尾巴简直就能翘上了天!若如再不好好的挫挫他那蛮横的锐气,迟早有一天他会死在自己的骄纵下!”

这话我可不爱听了!

从床上蹦起,我鼻孔朝天,龇牙咧嘴的反驳:“我怎么蛮横了?我又怎么骄纵了?都是他们先惹我我才去小小的教训他们一下的,我有错吗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有时候还懒得去对付呢!比起您来,我仁慈多了,您还整日的说我猖獗,说我放肆,真是不知所谓……”

“你这个小兔崽子说什么!”老申头暴跳如雷,抓起身旁的拐杖,眼看着新一轮的家庭暴力即将重新回放荧屏。

好女不跟老头斗!

赶忙嗖的下卧倒,扯开嗓门,装垂死人士:“哎呦我的娘亲啊,您儿子的背就像被火烤过似的疼哟--娘亲啊,儿子是不是快不行了,怎么看见一条黑影,一条白影拿着锁链朝着儿子走来呢?哎呀娘亲,您别动,为什么儿子的眼前有好几个娘亲呢?哎呀呀,完了完了,我眼睛出毛病了!娘啊,儿子是不是危在旦夕了?是不是快要死掉的人都会出现这种症状?哇呜--儿子要死了,要死了!我的娘啊,儿子不孝啊!若是先走一步,您老切不可过度悲伤,毕竟您还有爹爹。以后您就和爹爹相依为命,过得好好的,儿子在地下也就安心了……”

床沿上的娘亲哭的稀里哗啦,泣不成声,一个劲的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胡说。

而老申头则是似乎对我时不时就来上一次的苦情戏习以为常,警告性的瞪了我一眼,而后又看了眼哭的快晕过去的娘亲,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拄着拐杖恨恨的离开了我的房间。

老申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您这只过期的老鼠是斗不过我智慧超绝的小鼠的!

“儿啊,要是你去了,娘该怎么活啊--”

哦,mygod!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个绰号孟姜女的美女要等我解决!

天知道,对付老鼠我在行,可对付决堤了的洪水我是手足无措啊--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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