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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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决定什么人都不请,每周请家政公司来打扫一下就行了,平时的一些小事都由自己亲力亲为。他不想让人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这幢别墅一共有两层,二楼是卧室连着起居室,一楼除了饭厅和客厅外,还有两间房间没用,解意就把较大的那一间改成了自己的工作室。

林思东完全没意见,甚至当即提出把这幢别墅过到解意名下。解意似乎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根本不理会。林思东知道他的脾气,硬得跟花岗石有一拼,用钱是砸不动的,便嘿嘿一笑,不再提了。

林思东得偿所愿,欢喜得很,夜夜如饥似渴,像是要把没遇到解意之前的那些日子通通补上。

自从搬过来,解意几乎每一夜都逃不开他那强烈的**。他并没有怨言,也不大说话,在**上更是从不沟通,只是努力适应这个人**的习惯。

他现在只当林思东是性伴侣,虽然一起同居,却无关爱情。

在美术学院学习时,西方美术史是必修课,他也看了许多举世闻名的大画家的传记。那些艺术家们总认为性与创造力是紧密相关的,它能激发灵感,带来创意,能帮助他们创作出旷世名作。所以,几乎每一个著名画家的生命中都充满了性的痕迹。

也正因为此,大部分学艺术的人在诸如伦理道理、**等方面大都不怎么在意,更没那么多禁忌。解意也一样,他既然决定了跟林思东同居着试试,也就不介意跟他上床,只是,体力实在有限,常常招架不住这个如猛兽一般的狂人。

林思东自以为已经得到了他,倒不是整夜需索无度,一般就是一次做到位,然后就休息。周末他会疯狂一下,每二天解意就得睡到中午,才能起床。

身体的疲惫和**的满足暂时治好了解意的失眠症,他每一夜都睡得很熟,早上起来时倒是神清气爽,感觉很舒服。

最近三年多来,他一直严重失眠,有时候连着几夜睡不着,难受得都快疯了。吃安眠药也没什么效果,从两粒加到四粒,仍然只能睡四、五个小时,而且醒来后昏昏沉沉,很不舒服。有时候,他只好去找个男孩回来,喝酒聊天,上床**,这才能睡得好一些。

现在,每天早上从沉睡中醒来,感觉头脑很清醒,没有以前那种熟悉的昏沉感时,他总会自嘲地想,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他和林思东过的是最正常的同居生活。早上吃了早餐,两人便各自开车去上班。中午如果没事,他们会一起找个酒楼吃饭。晚上两人常常会有应酬,不大容易碰到一起。

这天晚上,请解意去吃饭的是专门做幕墙工程的一个工程队。

每次拿工程的時候,解意都是乙方,得看甲方的脸色。等工程拿下来后,工程队就会来讨好他,这时候他就是甲方了。

无论哪一个行业,做业务的招数永远是大同小异。与所有的乙方一样,那些工程队也是无所不用其极,吃喝玩乐,一样不少,甚至会包下美女或者美少年给甲方的老板送去。不过,解意对这种事一向反感,那些工程队也就只能请他吃饭唱歌,再变不出什么新花样来。

这次,他们一开始与欢乐集团接触,那些平时与他们合作惯了的工程队都支起了耳朵,密切关注进展情况。当得知幕墙工程已经签给新境界,相关的工程队自然是立刻出击,通过黎云安、蒋涟他们约解意出来吃饭。

这个幕墙工程虽然不算大,可算下来,施工费怎么也不会低于五十万。再加上,他们已经进入内装修项目的终评阶段,拿下的可能性极大,谁都想搭上新境界这趟豪华列车,奔向让人垂涎欲滴的钱途。

解意对工程队请客的事一向没兴趣。应酬甲方他必须去,这没有办法,可对乙方就不必了。只是,黎云安和蒋涟却很喜欢。他们常说,难得做一回甲方,也要享受一下做甲方的滋味。这次也一样,解意本来不想去,却还是被黎云安、蒋涟和于明华连劝带哄地拉了出来。

这次请客的工程队是已经合作过两年的,大家都很熟,坐到一起便气氛热络,亲如一家。

解意淡淡地坐在那里,偶尔喝口酒,吃点海鲜,由着他们大吵大闹地划拳灌酒。这种场合他是最轻松的,在座的人都知道他平时一般不沾酒,所以也都不敢强迫他喝。

解意肯出来,一是给自己的管理人员面子,二是基本认可工程仍由他们做的一种表示。在他心里,这也是不得已的应酬,实在很厌倦。

好不容易从夕阳西下闹到灯火辉煌,一帮人才酒足菜饱,浩浩荡荡地开车直奔黄金海岸俱乐部,吵吵嚷嚷,东倒西歪地走了进去。他们都已经喝昏了头,只有黎云安仍然亦步亦趋地跟着清醒的解意。<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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