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战争中的柔情(1 / 2)
前线捷报频传,万紫嫣很是高兴,心中暗暗赞赏了着阿黎和龙灿儿的小脑瓜。已经连续六国战败,其余国家也均准备退兵准备以后乖乖的夹着尾巴做人。万紫嫣虽没有一统天下的野心,但是这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不去争取便是傻子。
于是巨蛇野兽也不管你进攻与否,只要看见士兵便一统胡乱攻击,最终各国均都伤亡惨重,等待万紫嫣的慢慢收割。除了莲国和兰国,各国均已在付出惨代价之后投降,莲国是罪魁祸首、始作俑者,自是不会轻易放过。兰国是碍于纳兰睿渊的面子还未动手,虽说这纳兰睿渊不怎么招万紫嫣待见,但现在毕竟是老祖宗亲指的墨水漾的夫君,打狗还得看主人,所以万紫嫣便暂时先放兰国一马。
阿黎、龙灿儿、清源、叶巧巧驾着红蝶和白蜂四处督战,对战果很是满意。见万紫嫣带着绿叶已做好充足的准备对付莲国,心中不禁有些担心欧若阳,便悄悄潜入莲国战营。
“皇兄,你投降吧,你根本不是牡丹国的对手,再抵抗下去只会白白牺牲莲国士兵性命,你甚至连牡丹国士兵的一根头发都动不到!”欧若阳诚恳的劝解到。
“投降,你说的倒是轻巧,我这辛苦得来的皇位难道就这么白白的拱手相让?”欧若日已经失去了理智,红着眼睛说道。“你知道我这皇位是怎么得来吗?是我隐忍多年一点点的一步步的得到的。你知道我有多辛苦吗?”
“难道皇位真比营外那上万条性命还重要?”欧若阳见欧若日这样,心中很是焦急。
“当然,那些士兵对我来说就是一堆炮灰,只要能永远处在这高高在上的位置上,那些低贱的人命对我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欧若日说道,满脸的冷漠。
“你真是疯了!”欧若阳愤愤的说道。
“是,我就是疯了,早在五年前我就疯了。我那么努力,那么用功那死老头子眼中就是没有我,只有你这个优柔寡断的废物。我心里恨呢!于是我便装孝顺,每日都去御膳房监督宫人为老头子做食物,并且趁人不注意给老头子加点作料。然后温顺的立在一边看着老头子一点一点的将食物吞咽下去。看着老头因为那些作料生命一点点的消逝,你知道那时我的心里有多痛快吗?”
“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欧若阳听了欧若日的话,脸上青筋暴露,扯着嗓子喊道,无奈身体被绑在柱子之上动弹不得。
“呵呵,禽兽,如果我是禽兽,那老头子就是禽兽中的禽兽。当日若不是我的母亲,他能坐上国主的宝座?结果没多久便变了心,迎娶了你娘亲那贱人,两人还恬不知耻的日日在我娘亲面前秀恩爱,害得我母亲日日郁郁寡欢,最终抑郁而死。他们都该死,那老头子该死,你娘那贱人该死,你也该死!”欧若日瞪着眼睛说道,放佛已经进入疯癫状态。
“皇兄,你可以杀了我,但我求你放过外面那些士兵,他们是无辜的。牡丹国此时非比寻常,不仅有群兽协助,更有魔界高手扶持,你是斗不过他们的!”见欧若日的癫狂状态,欧若阳暂时收起心中的愤恨,哀求道。
阿黎等人在帐外看的真切,不禁有些动容。“三王爷真是慈悲为怀!”清源歪着小脑袋说道,除了吃肉的时候,其余时候还是忘不了自己小和尚的行当。
“咱们要不要救他?”龙灿儿问道,欧若日神志不清,随时有可能了解了欧若阳,龙灿儿不觉有些担心。
“再等会嘛!”阿黎伸着小脖子一幅看戏的样子,叶巧巧也是如此,小女孩向来都有些八卦。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你是牡丹国派来的奸细?”欧若日抓着欧若阳的衣领问道,面部凶光毕现,一幅要将欧若阳活吞了的样子。
“这几月我一直在牡丹坊抚养的小阿黎的身边,这群小孩均非常人,际遇更是一般人所无法比拟的,自是知道一些,我劝皇兄你还是投降吧,或许他们还能留你一条活路。”欧若阳说道,脸上透着焦急神情。
“活路?那群小妖怪都是群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怎么会放过我呢?你休在这里一派胡言!”欧若日冷笑着说道,神情里满是恐惧。
“他们是一群善良可爱的孩子!性格虽有些古怪,但是个个都很有人情味的!皇兄你醒醒吧!我去帮你求情,求他们放你一条生路,只要你肯放过营外那些士兵,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欧若阳看到欧若日脸上的恐惧,哀求道。
“算你还有良心!”听了欧若阳的话阿黎心中甚是欣慰和欢喜,高兴地说道。龙灿儿见欧若阳精神着实紧张,很是不忍,顿时消失在原地。等阿黎等人回过神来时,龙灿儿已经出现在营内,一把青灵石宝剑早已刺穿欧若日的心脏。
欧若阳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龙灿儿一脸的冷漠,挥剑砍断欧若阳身上的绳索说道:“你不必伤心,这种人罪有应得,万娘亲正带着喝了北海半海之水的绿叶和群兽在莲国边境,你若不赶紧过去,估计你莲国便要生灵涂炭了。”
欧若阳听闻,顾不得为他这冷血的兄长伤心,慌忙奔出营帐策马向万紫嫣处狂奔而去。
“灿儿哥哥!”阿黎瞪着眼睛不解的瞧着龙灿儿,龙灿儿毕竟年长阿黎六岁,自是经历的多些心智也成熟一些,老成的说道:“他虽不稀罕这高高在上的王位,却有忧国忧民的王者胸怀,看他焦急难忍,我心里有些不忍罢了!”阿黎等人都有些许不解,看着龙灿儿眨着眼睛,面面相觑。
欧若阳被囚禁这数日,清瘦了许多,发丝蓬乱,衣衫褴褛透着些许颓败之气,脸上却露出从未有过的坚毅。万紫嫣立于马背,朝莲国茫茫国土望去,脸色沉静,丝毫没有先前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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