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灵草仙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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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袁松就一直觉得心慌,有些不踏实,他要多做一些准备,以防不测。

村子里,其他的东西都好找,唯独朱砂不好找。

幸好刘罡平时研究医药的同时,还研究一些炼丹的知识,准备的药材里正好有一些朱砂。

“小兄弟,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一想到能把眼前这个主哄开心了,没准还能再赏他些钱,一宿没睡的刘罡就不困了。

“好了,你去把那两个花盆也照刚才那样从头做一遍。”

“行”

说着刘罡就跑去外屋,怀里抱着两个花盆,坐在地上就开始闭上双眼念念有词起来,很快便没了动静。

袁松本来想再睡一会儿,可是刀口不时地传来疼痛,让他难以入睡。

干脆开始捏起了黄泥,捏黄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捏泥巴可不像木雕,袁松从小就跟随外公学习木雕。

可是对于捏泥巴,他可是一点都不懂,只能不断地失败了再重来。

按照自己对木雕造型的理解,一点一点的尝试。

看来以后要找个师父专门学习一下了,袁松心里想着。

不知不觉,日落西山。

“小兄弟……小兄弟……”

突然外间屋传来刘罡的惊叫声。

这突如其来的叫声把袁松吓了一跳。

就见刘罡抱着两个花盆跑了进来。

两个花盆里的药草都变得高大许多,叶片通体碧绿如玉,隐约散发着微微的荧光。

“小兄弟,你看这个当归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怎么知道,不是你一直抱着这两个花盆吗?”

袁松心里有些好笑,他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

虽然他不知道这两件花盆法器达到了什么级别,但是看样子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最少也是二阶上品。

刘罡的脸红了起来,他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就是按你教的方法给这两个花盆念经,结果我不小心给睡着了,刚才醒来就变成这样了。”

“念经?”

袁松哑然失笑。

“那不是念经,是催动法诀。”

“推动法诀?”

“不是推,是催,这个事情等我以后再慢慢给你讲吧,你现在把这个药挖出来,就用这个药给我配制生肌膏,用瓶子里的水。”

“哦……”

袁松没再说,刘罡也没敢多问。

刘罡去把这两株药挖了出来,取根茎切成片,放在灶台上,用余温焙干。

清晨的时候,袁松被捣药和研磨的声音吵醒了,昨天他实在是太困了,整整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袁松满头大汗,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现在刀口的位置不只是疼,还有些微微的发痒。

袁松感到有些冷,摸摸额头,自己应该是发烧了,头晕晕沉沉的。

不久,刘罡从外面进来。

“小兄弟,生肌膏我已经配好了。”

“嗯,快拿过来。”

袁松有气无力地招了招手。

刘罡见状,快步走过来。

在扶袁松起来的时候,他惊异地说道。

“小兄弟,你发烧了,好烫啊,要不我送你去城里的医院吧。”

“不用,你把生肌膏给我拿过来。”

在刘罡的帮助下,袁松把缠在身上的绷带全都取了下来。

这时他才看到腹部上有一道长长的刀口,正常作手术肯定不会划这么大的切口,那个杜教授根本就没把袁松当人看。

一路上的颠簸,缝合的刀口被撕裂,正在微微地渗血。

“小兄弟,你这是刚做完手术?”

袁松摆了摆手,他并不想跟刘罡讲述事情的经过。

他让刘罡找来一把剪刀,简单地用开水煮过,然后一根一根地把缝合线都拆掉。

看着袁松在拆线,刘罡有些担心。

“小兄弟,现在不能拆,你的这个刀口一看就是没有长好,现在拆线,刀口会裂开的。”

“没事,有你配的生肌膏就够了。”

“我从来都没给人看过病,这是我第一次给人配药。”

刘罡深知自己的那点医术,从来都没给人看过病、抓过药。

现在这可是人命关天,他不敢承担后果。

“没事,我相信你。”

说着袁松已经拆完了最后一根线,他小心翼翼地转动身体,生怕把刀口撑开。

“刘罡大哥,我现在不敢动了,麻烦你给我上药。”

“小兄弟,我都和你说了,这是我第一次配药……”

“别废话了,你配的这个就是灵草仙药。”

看到刘罡胆小怯懦的样子,袁松安慰道。

“那可说好了,如果出了什么事,你不能怪我。”

“你快点吧,再啰嗦几句,我就真死了。”

刘罡小心地把药膏涂抹在袁松的刀口上。

袁松只感觉刀口处一会温热,一会清凉,反复地交替,就如同有小虫在伤口上蠕动。

“刘罡大哥,那个瓶子里的水还有吗?”

“有,我只用掉一半。”

袁松看着瓶子里倒出来的水,竟然有点微微的发绿,从瓶口流出的时候,粘稠得如同蜂蜜,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袁松把大半碗的水一饮而尽。

这水在入口的一瞬间,仿佛化成了气流,还不等袁松吞咽,就自动向着腹中流去。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馥郁的清香,从喉咙直涌到鼻子,食道、口腔、鼻子里都是满满的香气,久久不散。

看着袁松一饮而尽,刘罡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好喝吧?刚才给你弄药的时候,我偷偷的尝了一口,那滋味真是比娶媳妇还开心,我本来是想留着给我老爹和老娘也尝尝的。”

刘罡不好意思地说道。

“没事,以后这东西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你再去往这个瓶子里灌上清水,按照我昨天教你的方法再来一遍就行。”

“真的?我去试试。”

刘罡也不管袁松了,跑出去给瓶子装水去了。

在刘罡走后,浓浓的倦意袭来,袁松不知不觉地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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