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亲姐妹下毒(1 / 2)
来到他们常来的那棵香樟树下,罗素素觉得眼界小开,好美啊:一根根的垂线,上面穿着各色各样的折纸鸟,与翠绿的树叶配在一起,五彩缤纷的,谁看了都喜欢。
罗素素在里面跑着:“亦得,你是怎么想到这样的垂帘的?”
“哦,那是邻家姑娘告诉我的,她说她喜欢这样的垂帘,我猜姑娘家的喜好都差不多,就照样做了。”钟亦得想也没想,就将真话说了出来。
罗素素要刁难他一下了:“邻家姑娘?是哪位姑娘啊?不如带我去见见她,让我也跟她学学这些有趣的点子。”
“是邻家的一位小姑娘,才你家新元那么大,你去跟她聊什么呢。”钟亦得真想拍自己的脑袋,怎么不跟她说是自己想出来的办法呢?
罗素素还要刨根问底,她捏着一只粉红的的这只鸟问:“那么这些鸟儿,又是哪位姑娘帮你折的?是哪位姑娘帮你穿的线呢?”
“这个,是街市上买的。”钟亦得不想瞒骗罗素素,觉得那样没意思,不是恋人,但他肯定地说:“可是,素素,这些垂帘,都是我爬到树上,一根根挂上去的。这个千真万确呢。”
罗素素也不再为难他了:“亦得,你看这些垂帘将我困住了,过来帮我解开吧。”
“好。”钟亦得来了。
罗素素跟他悄悄地讲:“其实,这些东西,只是我们爱情的装点,有没有都无所谓。我只是想,有个可以在他面前撒娇的人,来满足我一些有点任性的要求。”
“就这点心思,害我折腾了几天,光是整理这些折纸鸟就花了很长的时间。”钟亦得怪她,但怪地愿意。
“亦得,听我说,iloveyou。”罗素素看着他得双眼说。
“这是什么意思啊?”钟亦得问。
“在教堂学来的英格兰语。”罗素素抱着钟亦得亲吻。
钟亦得推开她:“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你不用知道是什么意思。只要我知道就好了。”罗素素依然吻着他。
钟亦得也就不管那是什么意思了。
后来,两人都被垂帘缠住了,又舍不得扯断了,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解开。
鄱阳湖畔,又是傍晚,一天无忧无虑的生活。
罗素素和钟亦得欣赏着这辈子都要一起欣赏的鄱阳湖,畅想着两人的未来,也关注着江女笑:“今日钱典一天没来,女笑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
“看样子,钱典的付出得到了一点回报了,女笑已为他有所触动,只是钱典这家伙,不来也不打个招呼,总不能让女笑一姑娘家去找他吧?”罗素素埋怨着。
说曹操曹操就到,钱典跑过来了。
他先是跑向女笑,估计是跟她解释为何一天没来。
然后才过来找罗素素和钟亦得,他还没喘过气就说:“罗素素,你还不快回去,你家出大事了。”
“什么?我家?”罗素素握紧了钟亦得的手,在颤抖。
钱典才说清楚:“是你二姨母家,你的表姐黄春雪,死了。我本不想去,可是我爹我娘愣是让我去帮着办丧事。可我想到她们都是害得女笑不能说话的恶人,我就不想去。”
知道不是自己家出事,罗素素也就放心了:“钱典,你刚才差点没吓死我。黄春雪死了?”
“对,是病死的,湿症,全身都肿了,像包子一样。”钱典描述着,然后说:“别犹豫了,罗素素,那是你亲表姐,你还是快去烧点冥钱吧。”
罗素素心里不是个味道:虽然黄春雪年纪轻轻就死了,但想起她和以前的表妹们堆自己所做的,对女笑所做的,罗素素就不想去,只是简单说一句:“她出殡时,我会去送葬的。”
“你爹和你娘都在黄家,你不去的话,恐怕不太好吧。”钱典劝道。
“唉,表姐妹一场,去送送她吧。”罗素素就去黄家了。
钟亦得在一边议论着:“我以前去陈图浩老板家里,就见过这个黄春雪,的确气色不太好,怎么会因湿症而死呢?”
“我也不知啊。”钱典摊开手说。
黄春雪是头天傍晚过世的。
那时还很早,大概酉时,太阳还未落下,黄春雪已病入膏肓了,如同日落西山了。
当时的样子确实如钱典所说:全身浮肿,眼睛肿得睁不开,都没了以前得摸样了,以前她可算是长得还不错的。
请来的大夫是鄱阳县的神医。
他拿着一叠药方细看,奇怪地说:“方子都没错啊,确实都是‘祛湿散’,这种病症在鄱阳县常见,也容易治,为何大小姐会整个夏天为湿症所困扰呢?”
“这也是我们夫妇不解的问题。”陈盼弟心急如焚:春雪可是要嫁给钟公子的,不能有事啊。
“是不是煎药有误啊?”老神医想到了各方面:“可否将煎药的罐子拿来?”
“快去。”黄玉绳叫丫环赶紧去拿。
罐子拿来了,神医拿着闻了闻,面露疑色:“不对啊,这药味不是药方子上的药,完全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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