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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她的确是这个时代的奇葩,这和她父母的宠爱分不开,她外功邱英成是庄楼的三长老,虽然不是武道圣贤,却也是威名赫赫的一名武道大宗师!他最爱的就是这个外孙女,从小就十分娇惯,不然以她的资质,这样的年龄,武功至少也是三重天大成!

她很聪明,但十分爱玩闹,性情也十分活泼,这一次被带走,她并没有说真相,她的演技骗过了一大群先天高手,用人小鬼大不足以形容她的聪明。所以,为什么要叫宁雨飞‘姐姐’?这其中自然是有她的深意的。

当然,这并不代表这一路上她就是在演戏,她认为人生就是一场戏,所以任何时候都是本色出演,她是真心在和宁雨飞开玩笑,真心将宁雨飞当做一个姐姐,她的这种自我催眠方式可谓十分有效!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告诉你你想要知道的一切!”邵芳竖起她精致的食指,娇俏的琼鼻耸动了一下,她的表情很是玩味,像足了一个奸商,正在高价推销自己的残次商品。

宁雨飞其实并不是很想知道,只是转移话题罢了,当然,要是无条件,他还是不介意知道真相的。但是有了条件,宁雨飞自然不是很愿意,因为宁雨飞的好奇心不在这些方面。

面对历史疑团,即使是千难万险,他也会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走下去,但要是他不重视的方面,即使好奇,他也可以看都不看一眼。

见到宁雨飞摇头,邵芳嘟起了嘴,他高估了宁雨飞的好奇心,或者说是错估了宁雨飞的喜好。她还想说什么,宁雨飞却捂住了肚子,接着,他们两个人都听到了清楚明显的“咕~”的一声,宁雨飞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邵芳娇笑不已,宁雨飞却十分尴尬,这样想想,确实是好久没有进餐了。

“唉,都是昨晚,我明明去看倾世对决,但不知道怎么会晕倒的,是不是我被那些高手的内功打伤了啊。对了,我究竟是怎么在这里的啊?你样子怎么这么奇怪呢,是不是有什么想瞒住我的啊?”宁雨飞本来只是想为自己的肚子叫找一个话题转移,却发现邵芳的表情有些不对,就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眉眼低垂着,脑袋偏向一旁不敢看宁雨飞。

“我哪里知道你的事情啊,我还是来到这马车上之后才看到你,我把你当成我的亲姐姐,才不辞辛苦的照顾你,你还问东问西,真是过分!”她偏过头,一张嘴老长老长。

……

吃了些干粮,宁雨飞的肚子终于安静下来了,他感觉自己的头不那么晕了,精神也好多了,一路上和邵芳聊着天。从潞州到应天,一路要经过卫州,滑州,曹州和单州,最后到达应天,全程四千多里,以他们马车的速度,需要十多日才能到。这才是第一日,距离第一站卫州,也还有三四天的路程,这期间,他们只能在驿站和村镇歇息和购买生活物资。

“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他们刚吃了些东西,却突然马车一阵急剧的晃动,然后整个车停了下来,马儿的长嘶应和着旷野的静寂,像是这句话的背景,这声粗豪的声音,痞气十足,豪放不羁。

“姐姐,我好怕,你要保护我!”邵芳一脸的恐惧担忧,将宁雨飞推到身前,她本身就身材娇小,这样缩着身子躲在宁雨飞的身后,显得更加玲珑了。宁雨飞没办法,将马车的帘子撩起来,走了出去。他没有注意到,此刻,他身后的小美女脸上,哪里还有丝毫的惊恐之色?邵芳嘴角划过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这才是她的本性,她已经将邪恶变成了本性,做任何事都带着愉悦自己的目的,现在,宁雨飞已经成了她最新的‘玩物’。

“快点儿下车,磨磨唧唧的,在磨蹭什么呢!”宁雨飞下车,只看到马车前三丈远处,一个九丈高的大汉巍然站立,手中拿着一杆长柄大刀。

“你谁啊!好狗不挡道,你这当着我们的去路,想干什么?”宁雨飞还没有开口说话呢,就听到带着方音的一声大喝,他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才发现他自己一直忽略了这马车还是有车夫的。

这马车夫一身穿着朴素,三四十岁,一张朴实普通的脸,一脸的胡渣子,双眼无神,肿泡泡的样子,看起来无精打采的,他一手中拿着马鞭子,一手背在身后,乌黑的发中夹杂着几丝银灰。

“呵呵,你大爷的,竟敢骂本大王是狗!小的们!都给老子出来,我们要开荤了!”大汉一声怒吼,接着道路两旁冒出来许许多多的摇旗呐喊的小喽啰,将马车和三人包围在中间。

“你们都是哪个山头的?没听过我们庄楼的名字吗?竟敢连我们的车都敢抢!”马车夫拿鞭子的手点指着四周的小喽啰,对着大汉高声骂道。

“庄楼?这名字好熟,我这是在哪儿听过呢~想不起来了,我这脑子!”大汉听到庄楼两字,身体明显一震,然后捂住了自己的头,在上面拍了拍,却始终没有得到答案。

“老大,庄楼啊,是那个遍布大宋的超级势力啊,我们是不是踢到铁板了?”一个高大的汉子,双手拿着两个团牌,对着大汉说道。

“李衮,你是说那个庄楼,今天贴出告示要选出武林盟主的那个庄楼?”另一个大汉走出来,双手也拿着两个团牌。

“李衮,项充,庄楼很厉害吗?”大汉将刀立在一边,凑到两个手持团牌的大汉身边,也加入了他们的谈话中。

“喂喂,你把我们拦在这儿,你自己却在一边谈天说地,把我们晾在一边,这样好么?”宁雨飞右手尾指掏了掏耳朵,拿出来弹了弹,满脸不耐烦的说着。

“去去去,本大王了解完这边的情况再来收拾你们,你们别急!”大汉回过头朝着宁雨飞回了一句,又转过头去了。这一幕,就连小喽啰们都看不下去了,觉得自己的老大的确是太不靠谱了。

宁雨飞觉得这家伙简直有些喜感,颠覆了他对强盗这个高贵职业的认知。但实话实说,他对这样的感觉并不反感,反而觉得这人很真实,很好玩。

他这时候想起来找马车夫说话了,他认为这个马车夫也是一个很有趣的人,胆子很大,是个性情中人。

“大叔怎么称呼啊?”宁雨飞走到马车夫面前,向着马车夫打了个招呼。

马车夫靠在马车边上,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瓶酒来,‘吧嗒’一声啄了一口。“小伙子,好了?”车夫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向他发问。

“大叔知道些什么?”宁雨飞感觉车夫话中有话,他马上反应过来,想要知道一些真相。

“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小伙子,看你身手好像不错,等会儿你要把麻烦给解决掉!不要让我这个老年人亲自动手啊。”马车夫将手中的酒再灌了一口,将手中的鞭子扔给了宁雨飞。

“诶,怎么是我?看大叔你那么威猛,我还以为你要亲自收拾他们呢,搞了半天你这是在给我拉仇恨呢!大叔,你这样做可是太不厚道了!”宁雨飞说着说着,一不小心川音都蹦了出来。

“呵呵,小伙子是西北那边的人啊,这口音有点像。好了,那边过来了,交给你咯!”马车夫回身又坐到他原本的位置,看都不看那边商量好了,即将展开行动的强盗们。

“大叔,算你狠。”他看到车厢里小丫头在捂着嘴,偷笑不停,他恨不得冲上去打她的小屁股。

“喂,你们这帮强盗,你们商量好了吗?要怎么做?”

“你们这帮强盗,商量好了吗?要怎么做?”宁雨飞没有和强盗较量过的经验,但他在电影中看过不少,知道这时候要拿出气势来,不能让人在气势上占了上风。这里的气,和一鼓作气的气相通,也就是勇气的气。有了勇气,人才会所向披靡,神鬼辟易。

“哈哈哈!”雷声般震耳的笑声让宁雨飞想要捂住耳朵,但他忍住了,他要是那样做了,就会暴露自己的弱点和胆怯,就意味着对方得到了机会。

“原来是庄楼的人啊,我这初来乍到的,还真是不知道!这不差点儿冲撞了,真是惭愧啊,惭愧。”说着眼睛往周围一扫,一瞪,“你们还围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路让出来!”

他这一吼让小喽啰们都四散而开,只留下了他自己和两个手持团牌的汉子。

“小兄弟,招呼不周了,是哥哥们不好,小兄弟不要怪罪!”他为人粗狂豪迈,但也是头脑精明,知道了对方是庄楼的人,他虽然不怕,但不得不为自己的兄弟们考虑,所以姿态话语都放得很低。

宁雨飞是大度的人,也知道现在的时代,本就是盗贼烽起,豪杰出世,这样的人多了,他没办法生气,要生气,这个对象也只能是当权者。而且对方现在笑眯眯的样子,也让他生不起气来,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也是一个原因。

“大哥说笑了,兄弟们这么热情,我们简直就是如沐春风啊!什么怪罪,你这不是折煞我吗。”宁雨飞其实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但现在在这儿,也只有他最适合站出来,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编出些话儿来说。他本来是个知识分子,用词本该好生斟酌一番,以免出错,但他绞尽脑汁也没有找到合适的话,这才用出了‘如沐春风’这个词。且不说这个词的本意不对,就是出处也不对。这个词来源于朱熹的《伊洛渊源录》,而现在,朱熹此人却还未出生。

当然,这句话的字面意思很容易误解成‘就像沐浴在春风中一样’,按照这种理解,大汉自然认为双方的误会已经解释清楚,前嫌尽释,这让他也很高兴,他对宁雨飞的感官很不错,先前他面对这么多人都神色从容,而自己这边放手时他也没有趁机发难,落井下石,这说明宁雨飞这个人心胸宽广,做事进退有据,不骄不躁。他心中暗叹,庄楼不愧是天下闻名的超级势力,随便一个年轻人就这般出色,果然,超级势力的底蕴深不可测,这从下一代就能看出端倪来了。

“嗯,我是从西北过来的,姓樊名瑞,自号‘混世魔王’。前不久听闻潞州有大事发生,就徒步从西北过来,却走错了路,来到了这里,不想还是错过了大事。我行经此处遇到了李衮,项充两位兄弟,一番交手,我们打出了感情,就效仿古人,望天焚香结拜成了生死与共的兄弟!他们推举我当老大,这还是昨天的事,今天是我当上大哥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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