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命犯警察的马小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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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金色的流光攻入了我的体内,倏忽之间就化作了千万道光芒,顺着奇经八脉我猜的,迅速向整个身体席卷而去,随着光芒大呼隆的漫过,此前灼烧的火焰被一扑而灭,一股难以言喻的清凉感觉滋润全身。

那些灼热的、紧缩的、刺痛的、消融的诸多不适全部退散,我的身体如同百年大旱的土地遇到了天降甘霖,迅速的恢复饱满,并转而生机勃发。

光芒遍布我的全身,似乎在替我疗伤,稍事停顿后,除了有一小股光线依然萦绕在我的腰椎上之外,其余部分不约而同向肚脐眼涌来,那团无端燃起的紫红色火焰在金光的包围下,好像被朝阳区群众堵在小卖部的歹徒,欲要突围,却被金光死死包裹住,随着一阵剧烈的挣扎,火焰连同金光一起固化下来,成了一颗半透明的,金色裹着紫红色的珠子。

考虑到珠子现在是在我体内,我想大概是成了某个部位的结石,不过没关系,至少我不用承受100只二哈撕咬的那种痛苦了,正好相反的,有一种特别的舒爽从心底荡漾开来,整个身体做了三温暖一般彻底放松,如果不是开不了口,我都能当场羞耻得像泥轰国女明星一样叫出来。

最后,萦绕在我腰椎上的光芒拧成了s型,我在舒爽中似乎听见了咯咯的声音,被人面蚺一尾巴抽得变形的腰椎慢慢恢复了原状。

至此,我心有感悟,身上最严重的伤应该是被治好了。

这道金光虽然来历神秘,但大慈大悲救急救难,简直就是及时雨宋江一般的角色,如果不是对方不成人形,我说不得要纳头便拜了。

身体一旦没有了诸多痛苦,我也就逐渐恢复了控制权,一直似乎在旁观的意识和重新融合,我试着动动手指,动动脚趾,然后一使劲,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泛黄的白色天花板,一张硕大的蜘蛛网昭示着房间可能有很长时间没认真打扫过了。

这还没来得及打量四周的情况呢,忽然有人抓住我的手,带着哭腔说道:“同志,你总算是醒了”

我扭头一看,赫然是警察甲,他面色憔悴,头发乱糟糟的好像鸡窝,一身警服东扯西拉的套在身上,仿佛刚被人贩子蹂躏过似的。

“这是哪儿”我茫然的问。

“这是乡卫生院,啥也别说了,我就问一句,你能把医药费给我报销了不”警察甲太实在了,我这刚醒过来,连屁还没来得及放一个,丫就吆喝着要我报销医药费,耿直得过头了吧

“什么医药费我是谁现在是什么年月八年抗战打到第几年了”我嘴一歪眼一斜,开始装傻装失忆。

“啊”警察甲从兜里掏出一叠医药费发票,刚要递给我看,结果见我这个德行,他傻眼了。

“装什么装,你又没伤到脑袋。”操蛋的乡镇医院老护士扭着水桶腰,端着打针的盘子一口叫破了我的伎俩,刺啦把我的裤子扒到大腿根,一针捅了下来,我“啊哦”的一嗓子,特么的半边身子都麻了。

“小小年纪干什么不好,非要干违法乱纪的事情,”护士一边打针一边数落我,“被警察抓,八辈祖宗都丢脸。”

我转脸眼含热泪地看着警察甲:“”

“这个大姐,你误会了,他不是嫌犯。”警察甲抓着发票使劲解释。

“哎呦,不是啊,”护士大婶嗖地拔出针头,惭愧地说,“那我还是给你换人用的针头吧,刚才那个是兽用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说你换个蛋啊管他是人用还是兽用的,直接一口气打完得了,这拔出来插进去的,拿我当活塞来消遣呢我还要遭二茬罪带着莫大的怨念,我咬着被子,默默地抽泣了。

不着四六的护士走了之后,我捂着基本没有知觉的屁股,费了好大力气才坐起来,问道:“警察同志,就你一个人啊其他人呢”

“都回去上班了,你这一昏迷就是两天半,哪能四个人都在这儿候着你,”警察甲一肚子怨气,“为了伺候你,我把身上所有钱都搭上了,今晚我儿子过生日,我连给他买棒棒糖的钱都没有。”

看他说得这么凄凉,我也没深入琢磨自己昏迷了两天半的事情,同情的说:“我这里还有十块钱,你拿去买几包辣条吧,肯定比棒棒糖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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