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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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布冲坦伦摆了摆手,转头对溪云道:“小云,我且问你,我待你如何?”

溪云道:“兄长待我如手足,当初如不是您劝阻老国王,我不可能苟活至今。此恩,溪云一直铭记在心,时刻不曾忘怀!”

坦布点了点头,负手而立,说道:“那我今天要报仇,你帮我杀了他,便是报答了我对你的恩情。”

溪云,摇摇头道:“对不起,大哥!溪云无心参与您们兄弟之间的争斗。”

坦布仰天悲凄地说道:“好!那你我之间,便情尽于此。你走吧。”

溪云又轻轻摇摇头道:“大哥,我不走!”

坦伦尖叫道:“好!那我便趁此机会杀了你,为我那苦命的妹妹报仇。”说着,坦伦便向溪云的胸口抓去。坦布看坦伦对溪云出手,便转过身子,负手而立,不再看。

在听到坦伦提到要杀了他为妹妹报仇时,无数张长公主游女的画面在溪云的脑中一闪而过,无限的悲恸瞬间涌上溪云的心头。就在坦伦的指尖将要触及到溪云的胸口时,情绪正处在低谷的溪云,忽然腿脚一软,便要倒下。但右肩已然落到坦伦的阴爪之下,只听见“噗”的一声,已深深没入溪云的肩头。坦伦一愣,新的身份给他带来了身法和速度的极大提升,但他没想到今天会一招便得手。放在以前,连溪云的衣角他都难以碰到。溪云脸色苍白,额头流下粒粒汗珠。溪云抬起头来,咧开嘴“嘿嘿”地对坦伦笑了笑,眼角却挂着泪水。坦布好奇地转过头来看,邹了皱眉头,没说话。坦伦回过神来,左手化爪为掌,重重地拍在溪云的胸口。溪云瞬间倒飞了出去,伴随着一弯血红色的“新月”飘然而出,重重地摔倒在早已没了气息的柔然大巫——咸的身上。

溪云挣扎着从尸体爬起来,还没站稳脚跟,“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脚下一软就又跌倒在尸体上。由于流了太多血,溪云面白如纸,额头上挂满了斗大的汗珠,衣服也被汗浸湿了。溪云从怀里掏出一小瓶金疮药,倒在伤口上。又从身上撕下一缕布条,将伤口简单包扎。

此时从殿外传来一人的声音:“大哥,司马子这老小子运气忒差劲了。寻遍了全城和他家里,愣是没找到这老家伙。没曾想,他躲在了外城的一处宅院里,正和小妾亲亲我我。哈哈…”只见莫干提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走了进来。莫干将司马子的人头扔到地上,扬天长啸道:“孩儿,父王给你报仇了,你安息吧!”

那人头“咚咚”地在地上滚动了几下,在离溪云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脸正好面相溪云。那双目圆瞪,似被吓死。溪云瞥了一眼,漠然视之。

莫干转头看见倒在私人堆里浑身是血的溪云,便走上前去,单手将溪云扶起。莫干一手捂住口鼻,并用疑惑的眼神上下打量道:“溪云,你这是怎么了?”溪云摇摇头,便作势要向莫干施礼。莫干连忙摆手道:“你还是省省吧,浑身酒味,太臭!”溪云微微笑了笑,没作声。

“怎么?还没戒?”莫干追问道。

溪云尴尬地笑了笑道:“戒不了,不想戒。”

“溪云,还要打吗?”坦伦此时大声问道。

“敢问二哥,现在还杀他吗?”溪云反问道。

“杀!”坦伦斩钉截铁地回答。

“那便请吧。”溪云无奈地答道。

只见坦伦挥舞着鹰爪又向溪云抓来。溪云侧身躲闪,并跃出了私人堆。还没等溪云站稳脚跟,坦伦双爪带出的强劲阴风已袭到溪云身后。溪云忙脚尖点地,跃到半空中,扭转身子,抬脚踢向坦伦的手腕。坦伦忙将爪收回,趁溪云还未站稳脚跟,变换路径又抓向溪云的腰腹。溪云顺势探出手,使出金刚擒拿手,抓向坦伦的手腕筋脉处。坦伦忙转手抓向溪云的肩膀。溪云抬起左脚,在坦伦招数未老时,溪云的脚已经踹到坦伦的胸口,将坦伦一脚踹出三丈远,落在了死人堆里。坦伦大怒,“呼呼”地将一个个卫兵尸体朝溪云扔了过来。溪云一个接一个地将尸体接了过来,并轻轻放下。随后坦伦的双爪又呼啸而至,一套八卦掌耍的绵延不绝,招招凶险。溪云虽左臂受伤而不能动,但身法灵动飘逸,一套金刚擒拿手用的也是炉火纯青,招招制敌。坦伦身法快捷,溪云的速度也十分惊人。莫干在一旁观看着这场精彩的演出,饶有兴致地对他们的打斗评头论足。坦伦被打得“哇哇”大叫道:“老四,你还不过来帮忙?”

“二哥,这不太好吧?”莫干作出为难地表情道。

“天快亮了,你还在那磨蹭什么呢?”坦伦吼道。

“好好!溪云,那就对不住了。不过,真心地夸一句:你真的得到了南昭老道和你父亲的亲传!”莫干转向溪云道,拍了拍手便加入了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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