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五章章 这壶茶喝出几个味(2 / 2)
我在她那漆黑的眼眸里,视乎看到一团深不见底的黑洞。
那女的望着我说:“韩大少,真是年少有为,看你面相挺年轻的,真应了咱阳北人那句老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失敬失敬。
我向lái对陌生人的恭维习惯性脸红,一时间我有些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佝偻王接过话说:“呵呵,郭小姐你丈夫的事,我们对此表示哀痛,既然大家能坐在一个包间里品着,上等的毛峰都不是外人。
你有话直说?
那女的抿了一口茶,优雅的放下茶具,坐直身体双手自然下垂,让自己看起来视乎很轻松。
我心里一阵的纳闷,按理说,如果自己的老公出了事,这已经好几天了,她应该忙着处理家事。
从佝偻王的话音里我听的出,佝偻王是在故意向我挑明,是这个姓郭的女人主dòng联系他的。
佝偻王果然还是畏惧我三分,他简单的一句话,就把自己这个作为中介人给撇了一干二净。
那女人视乎对我有些不放心,或许我的穿着,和面相太过于潮流,不像一个老重稳成的道家之人,反倒更像一个经常在外面的鬼混的阔少。
她视乎对我不怎么信任。
我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故意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瞅了一眼佝偻王。
佝偻王见缝插针的说:“郭小姐你是不是信不过我们?
佝偻王此话一出,那女的笑着说:“不是!我老公的尸体现在还停放在殡仪馆呢?
我现在心里恨乱,我也不知道,昨天夜里我看到是错觉还是什么?
我这人习惯性失眠,从来睡不沉,昨天夜里大约十一点钟的时候,我听见客厅外的大门,突然响了一声。
然hòu就是客厅的电视开电视的声音,最后就是卫生间的门响了起来,我听见一连串的脚步声,和哗哗啦啦的水声。
然hòu我卧室的门被拧开了。
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一个人掀开我的被子。
我突然的从梦中惊醒,坐了起来,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郭到这,痛苦的闭上眼。
她停顿了几秒后,突然趴在桌子盯着我说:
“我老公生前有个习惯,她知道我神经衰弱,每次从阳赐工地上回来的时候,总是怕影响我休息,蹑手蹑脚的开防盗门,然hòu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看阳北电视台的晚间新闻。
等新闻放完,进卫生间洗澡然hòu会卧室休息。
我敢确定,我昨天夜里不是幻听,我老公走路的声响我太熟悉了,他昨天一定回来了。
佝偻王迷惑的瞅了我一眼,又问:
“那我就不明白了,你老公出事已经好几天了。你为什么不去处理你老公的遗体让他入土为安呢?
佝偻王此时的问话,显然也是我最关心的,毕竟这女的老公的遗体是在我们手里自燃的。
郭小姐愣了一下,目光有些游离,她为了掩盖自己的慌张用纸巾抹了抹眼角,又开始沉默了。
我本事就是个急性子人,最见不得这种一问到关jiàn性的问题,对方就用女人的特有的沉默去逃避。
我点燃一根烟说:“我明确的告诉你,你昨天夜里听到的东西声响,确实是你老公。
你老公昨天晚上回去,也是我们民间说的三天回魂,你老公之所以回去是因为不放心你,你们之间一定有事吧?
有些东西我不需要把话说的那么透,你我心里有数?这苍蝇不盯无缝的蛋,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意思?
你找我们其实道理很简单,就是想让我们替你消灾,给自己一个心安?我说的对吗?
我此话一出,那女的震惊的望着我。佝偻王更是意外,其实他们哪里知道,我和殡仪馆后区的那些灵魂达成一个约定后,它们为我开启阴象之门,我一直跟在乞丐的身后,目睹乞丐复仇的全过程。
所以我了解每个死者的家庭情况和背景,只不过我所看到的,是在乞丐的引领下看到的是片面的,不全,有些话我必须要把当事人知道一切,自己说出来。
所以从一进门开始后,我就不怎么待见这个女人,因为这个女的老公如今躺在殡仪馆的1号冰柜里,身上连件像样的寿衣都没有,只裹着一张亚麻白布。
她也不去处理后事。却化这如此妖艳的浓妆,来找佝偻王,如果她不是心虚是什么?
虽然她丈夫的遗体是我们手上被烧坏的,我们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毕竟一码事归一码事。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人有时候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佝偻王在我眼里我压根就看不起他。
但是佝偻王毕竟是玲子的亲生父亲,这血浓于水的道理我清楚。
但是佝偻王的为人,我却不敢恭维,他人品极差,唯利是图。
佝偻王让我过来,其实私下里还是利益的关xì。
佝偻王那样子,我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他是狗改不了吃屎,从他对那女人恭维的态度上,我就知道,这老小子屁股里藏的什么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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