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形记——多灾多难(25)(1 / 2)
辞别老头儿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俺本来是想叫猴哥在老头儿那里歇息一晚的,但猴哥说赶路要紧,并且沙师弟也同意猴哥的看法,于是俺也就只好跟着他们继续前进了。
也不知走了多长的路程,反正天都快完全黑下来了,但咱们仍然还没找着能够借宿的人家,连一户都没有。
俺不禁埋怨起来:你们看,当初要是听老猪的多好,在老头儿那儿好吃好睡,然后一鼓作气就走到有人家的地方去了;现在倒好,这些鬼地方一个人影都见不着……猴哥又在怒目以对了,于是俺也就只好又闭口不言了。
沙师弟说:二师兄,忍忍吧,别忘了咱们此行的目的。俺说老猪可没忘记,但怎么也得吃饭睡觉啊?不然怎么能顺利地前进?沙师弟说话虽不假,但既然事情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那你埋怨也没用,还是省些力气走路吧。
天色越来越晚了,但周围仍然一户人家都没见着,终于,猴哥叫咱们停下来了,说是要就地宿营。露天睡觉的滋味是不好受的,不过因为前面有了几次经验,所以老猪还是能够将就将就的。
这一次俺本来还是打算睡到树上去的,但沙师弟的一句话提醒了俺,于是俺也就改变了主意。沙师弟的话是这样的:二师兄,你忘记上一次你爬树上去睡的后果啦?上一次就是在好几天前咱们帮忙抓住了老虎精之后的那个晚上,同样是没能顺利地照着借宿的人家,所以咱们同样露宿了一晚。当时俺寻思如果睡在地上的话难免会受到诸如毒蛇猛兽的侵扰,于是俺就别出心裁地爬到树上去睡了,但结果是比较严重的,那就是第二天的时候全身上下都疼痛难当。
所以,当这一次沙师弟提醒了俺之后俺就决定还是跟猴哥和沙师弟他们一样睡在地上了。
露天睡觉的滋味虽然不舒服,但因为之前走了那么长一段的路程,所以俺照样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至于到底做了些什么梦俺又是想不起来的了,反正一个片段一个片段的,很零碎。
第二天是沙师弟把俺叫起来的。沙师弟说:二师兄,天都已经大亮了,咱们应该上路了。俺撑起半个身子来朝周围看了一眼,见猴哥已经坐在那边的石头上吃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山果了,沙师弟则在旁边的空地上锻炼身体,就是脖子扭扭屁股扭扭的那种。
猴哥见俺在愣愣地看着他吃东西,急忙转身过去了,仿佛俺看一眼他手上的山果就会消失似地。见他们两个都起来了,俺一边起身一边说:猴哥!用不着那么小心,老猪又不会吃你的那些玩意儿!猴哥说:老孙倒不怕你吃,而是怕你看;一见你那色迷迷的眼神老孙就食欲全无了。
俺说猴哥你真有意思,居然说俺老猪的眼神会影响你食欲!起来之后拿出包袱里面的口杯去附近的小溪里舀了一杯水,然后就刷起牙来。
又坐了一会儿之后猴哥就招呼咱们动身了。
前面好像永远都是森林,仍然是一户人家都没有,最后不得已,俺还是吃了猴哥他们从树上摘下来的山果,可能是饿得太厉害的缘故,此时吃起它们来倒还是蛮顺口的。估计这就叫“饥不择食”吧。
人都是比较不服好的,只有当优质的环境都不复存在的时候才会觉得原来平时被自己不屑一顾的东西也弥足珍贵。
很快又到下午了,却仍然没找到人家,眼看着太阳马上就要下山了,咱们都不进焦急起来。太阳完全地落下山了,到处都变得黝黑起来。
突然间走在最前面的猴哥大叫了起来:呆子!沙师弟!呆子!沙师弟!沙师弟听到猴哥的叫喊身之后立马就跑过去了,俺一边过去一边嚷嚷道:猴哥你又怎么啦?大惊小怪的!沙师弟说:二师兄,你快来看,前面有人家了!俺走到他们身边一看,前面并没有人家啊?于是俺就问沙师弟:你说的人家在哪儿?沙师弟把手朝前一指,说道:喏,那不是?
俺顺着沙师弟的指向望去,遗憾的是并没有见到房子之类的东西。
猴哥见俺探头探脑的样子,带着轻蔑的口吻说道:在这里是看不到房子的!俺说既然看不到房子那你们还说有人家?猴哥“切”了一声,然后说道:说你是呆子呢你好不服气,你抬起头仔细看看,看看那前面的上空是什么?俺按照猴哥的说法抬起头朝前面的天空望去,只见那里除了比咱们这边天空的颜色要明亮一点儿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俺把俺看到的景象跟猴哥他们说了,沙师弟说:对啊!二师兄,你想想看,既然那边的天空比这边的要明亮,那就肯定是由于灯光照亮的缘故了,有灯光不就能证明有人家么?
听沙师弟这么一解释,俺才恍然大悟,然后一边点头一边喃喃道:嗯,有道理!有道理!
沙师弟说:咱们快些走吧,要不然等人家睡觉了再去打扰他们就不好了。
于是,咱们就开始加速前进了。因为知道前面有人家,所以咱们前进的速度就快了许多。只要有奔头,人做事都是比较积极的。
到达山顶咱们才发现,原来并不止一户人家,也不止几户人家,而是一个小城镇,灯火辉煌的一大片。下去的时候就更加快了,只消一会儿就到达了城镇的边缘。
很顺利就找到了一个旅馆决定住下来了,老板见到咱们之后愣了一会儿,之后才反应过来,问咱们要什么样的客房。猴哥说:最好的吧!老板听了愣了愣,接着才反应过来,之后才应承了一声吩咐人准备去了。
就在咱们将要上楼的时候,碰见了从楼上下来的老板。老板盯着咱们左看右看了好大一会儿才问道:各位是从远方来的吧?猴哥说:你怎么知道?俺寻思猴哥也真是糊涂,就咱们这长相,如果不是从远处来的那就真怪了。
老板笑嘻嘻地回答说:这个很容易辨认嘛!正当咱们准备继续往楼上走的时候,老板又开口说话了:请问你们都要到哪里去?俺很好奇,所以就回过头去问道:这跟你有关系么?老板笑着说:跟我倒没有关系,不过跟你们是肯定有关系的。
猴哥问:此话怎讲?老板说:你们如果是想往前面去的话,那我劝你们还是回去吧。为什么?沙师弟问。
老板说:我见你们是新来的,所以才问你们是不是要到前面去;因为前面是过不去的。过不去?猴哥说:到底怎么回事儿?老板说:此地名叫天涯镇,已经有好几百年历史了;而它之所以被称作天涯镇,是因为这前面有一个死亡谷,但凡进去的人都不能活着出来,所以人们就很形象地把这里称作天涯镇,意思就是到这里就不能再走了,再走就是尽头了。
死亡谷?咱们三个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
没错!就是一道死亡谷,据说几百年来没人能够通过。
那死亡谷里面是什么景象呢?俺问。
老板说:既然没人能够活着出来,那么自然也没人再敢进去了,所以里面的情形自然是一无所知了。
难道这几百年都没人去试过?沙师弟问。
怎么没有?基本上每年都会有一些胆大的人前去想探个究竟,但最后的结果都一样,都没能走出来,连个尸体都没见着;不过也有幸运的,看来是想垂死挣扎爬回来,但可惜的是他们刚刚爬到天涯镇与死亡谷交界的地方的时候就无一例外地丧命了。
所以,老板补充说道:从那以后就越来越少有人再敢去冒险了。莫非是有人暗杀了他们?猴哥问。
不是!老板显得很肯定地回答:因为死者的身上并没有伤疤,有没有殴打的痕迹,完全是一副自然死亡的表象。
莫非是有人给他们下了毒?沙师弟说。
也没有!因为尸检的结果证明死者体内并不存在一丝一毫的毒性。老板说。真的还是假的啊?你别骗咱们?见老板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而且还这么玄乎,俺不禁怀疑起来。
老板说如果你们不信的话大可以上街四处问问,那样不就知道了?绝大多数的客人走到这里后都是照原路返回了的。
那么少部分人呢?猴哥问。
少部分人其有一些就是不信邪的,结果就都葬身死亡谷了。老板说。
猴哥说:好了,咱们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咱们先睡觉了再说。老板说那好,我们是有义务提醒外来人的,免得发生不愉快的事。接着老板就径直下去了。
上楼的时候俺问猴哥:猴哥啊,你说会不会是老板使的伎俩?想让咱们在这儿多住几天?沙师弟说:二师兄,不可能吧,就算是老板想让咱们在这儿多住几天也用不着撒这么大个谎啊?咱们出去一问不就知道了?是不?猴哥说应该是真的,看他说话的表情不像在撒谎。说着说着就到咱们的房间了,沙师弟说:大师兄二师兄,咱们还是先别讨论那些了,今晚好好睡一觉先,等明天咱们出去问个究竟,看看外面的那些人是怎么说的,到时候再拿主意。
当天晚上一夜无话,咱们都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吃过早餐之后猴哥就决定出去走走了,俺本来也想趁机出去溜达溜达的,但猴哥不允许,猴哥说俺这副长相出去说不定会吓着人家,所以还是跟沙师弟待在房间里为好。俺寻思猴哥的长相有好不到哪儿去啊,但转念一想猴哥是咱们间最具权威的人,咱们是必须得听他话的;所以最后只好偃旗息鼓了。
老猪虽然比较喜欢自由,但还是比较相信权威的,好像没了权威就会没有安全感一样。
猴哥去了不大会儿就回来了,俺跟沙师弟问他搜集到了什么信息没有?猴哥说搜集是搜集到了,不过与旅馆老板的说法是一样的,外面大家都是纷纷议论死亡谷的事儿。
如此说来就是真的了?那还咋样?就算不是全部真实,至少也能说明有死亡谷这回事儿。猴哥说。
沙师弟显得忧心忡忡地说:大师兄二师兄,这该如何是好?猴哥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遍,然后用一种斩钉截铁的口吻说:别急,咱们先在这儿住下,带俺老孙前去打探个明白,到时候再作打算。
听说猴哥要一个人前去,沙师弟立马就不同意了。沙师弟说:猴哥啊,咱们是一块儿来的,理当一块儿前去,如果死亡谷真的有他们说的那么厉害,那到时候大师兄你遇上什么麻烦了咱们还能帮上一把。
俺寻思猴哥一个人去也没什么不好的,但后来又怕以后被猴哥说成是胆小鬼,所以俺也附和着说道:是啊!猴哥!咱们跟你一块儿去还是比较好一点,虽然你有七十二般变化,但这里咱们并不熟悉,还是小心为妙。
猴哥想了一下说:这样也好,那咱们下午就过去看看。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午吃饭的时候旅馆老板听说咱们打算进死亡谷看看,吓呆了,赶忙说:那可使不得,进去看看那可是要命的啊!沙师弟说老哥你不必这么惊讶,咱们有的是本事,一般环境咱们是不怕的。
看样子老板还想说什么,但见咱们爱理不理的样子最后只好退下了。
老板在临走的时候说:你们自己千万要小心啊,那里面的情况谁都不知道。
猴哥说行了,你忙你的去吧,咱们主意已定,是一定要过去的。
吃完饭歇息了一会儿之后咱们就动身了。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前面的人户根本就绝迹了,显得很荒凉。沙师弟说:看来离死亡谷不远了。
又走了一会儿,前面出现了一个石碑,上面刻着“死亡谷禁地、勿进!”。那几个大字全都被涂成了鲜艳的红色,很显眼,石碑就立在大路的旁边。正当俺还在仔细观察石碑上的字的时候,就听见猴哥在叫咱们了。
沙师弟说:二师兄,咱们过去吧,猴哥在叫咱们。俺寻思这死亡谷里除了没有人烟之外,其它地方跟外面都一样嘛,为什么人进来了就不能出去呢?当然,这是个问题,只能以后解答了;现在沙师弟在叫俺往猴哥那边去。
俺一边小跑过去一边问:什么事啊?猴哥指着旁边的山坡上说:你们看,不光是这里有标志死亡谷的石碑,那些地方都同样有;如此说来这死亡谷是真的有那么厉害了。俺顺着猴哥指出的方向望去,只见在目所能及的地方,每隔一段距离都竖立着一块跟咱们旁边这块一模一样的石碑,而且上面同样有鲜红的大字,不用说都知道,那上面的内容跟咱们所见到的肯定是一样了。
再往远一点儿的方向看,视线就比较模糊了,空气弥散着许多雾气。视线虽然模糊,但还是能隐隐约约地看见远处好像是一个山谷,周围好像是悬崖峭壁,现在看起来就黑黝黝的样子。
猴哥和沙师弟也看见了,沙师弟指着那黑黝黝的景象说:大师兄二师兄,那一定就是人们所称的死亡谷了。
猴哥怔怔地看着前方,好像在考虑咱们到底要不要继续前进。猴哥,咱们不如回去吧,既然那么多人都死在这里面了那这里面一定有它的厉害之处,不如咱们按照原路返回,然后另找一条,指定能通过去,虽然可能会多花些时间。
猴哥看了一眼,但没说话,沙师弟开口了:二师兄,难道你先前没听莲花居士说过这附近就这一条路可以通过么?再说了,根据咱们所听到的、所看到的来分析,也能证明先前老人家所说的话。
猴哥还在继续观望,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回过头来对咱们说:依俺老孙之见,这死亡谷并没有人们说的那么可怕,只不过这里的阴气稍微重了一点儿罢了;呆子,你回旅馆问老板要些酒来;沙师弟你跟呆子一块儿回去,去街上的店铺里买几双长筒靴和一袋石灰。
买酒?买酒干嘛?俺不解地问。
你先不要问那么多,老孙叫你怎么做怎么做就得了,待会儿你自然就会知道的。猴哥显得很严厉地说。
大师兄,你叫我去买长筒靴和石灰干嘛?沙师弟也在发问了。
你们先不要问,赶紧抓紧时间按照老孙说的去做,不然耽误了时辰就错过了进谷的最佳时间;至于到底为什么待会儿老孙会告诉你们的。
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俺和沙师弟就只好依照猴哥的吩咐往回走了。
老板见咱们回去了好像很高兴,说道:你们回来了就好,我就说那里是不能进去的嘛;在这里好好休息几天,然后消消停停地回家去。
俺说老哥你搞错了,咱们这次是回来准备东西的,还没进去呢?
你们真要进去?老板一脸的惊愕又上来了。
老哥你这是哪里话,你看老猪像说谎的样子吗?
老板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之后摇摇头。
俺说好了,咱们是必须要过去的,你也就别再多说了;晚饭的时候给咱们准备点好酒好菜,咱们去去就回来。
老板又看了咱们几眼,然后才若有所思地走开了。回去后俺和沙师弟分头行事:俺去酒店打酒,沙师弟去鞋店买鞋、去杂货铺买石灰。
半个小时后俺和沙师弟又在旅馆的门口汇合了,旅馆的老板听说咱们要带这些东西区死亡谷,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摇摇头之后又狐疑地走开了。
咱们很快又到达了先前咱们到达的那个地方,猴哥还站在最高的那个石碑上朝远处东张西望。
沙师弟说:猴哥,你要咱们买的东西全都买回来了,咱们现在可以前进了吧?俺说沙师弟你急什么?猴哥还没跟咱们说明这些东西的用途呢;至少也要让咱们知道进去之后的计划吧。猴哥看了俺一眼,之后就跳下来检查咱们买的烧酒、长筒靴、石灰了。
猴哥打开瓶盖闻了一下俺买的烧酒,之后皱了皱鼻子说:呆子你怎么搞的,买这么低度数的烧酒!难道就没有高一点儿的?
猴哥,这可不能怨俺啊,老猪又不知道你买烧酒干啥,如果是喝那就足够了,六十多度呢!
听说有六十多度,猴哥才又盖上瓶盖不说话了。
沙师弟说:对了猴哥,你叫咱们买这些东西回来干嘛?
猴哥背着手朝向了死亡谷那边,然后说道:你们看这山谷雾气腾腾,就知道那里面的阴气十分凝重,估计会比较冷,老孙叫你们买烧酒的目的就是,如果进去之后咱们感觉寒冷的话,还可以喝两口暖暖身子,好不至于被寒气所伤到。
俺和沙师弟面面相觑了一下,之后沙师弟又问:那买长筒靴和石灰又是干什么的呢?买长筒靴是因为老孙考虑到这里面阴气比较重,一定有不少毒蛇毒蝎之类的,而咱们穿上长筒靴之后就能够比较大胆地走路了;至于石灰嘛,那同样也是为了防备毒蛇毒蝎之类准备的,石灰呈碱性,那些有毒的家伙闻到它们的气味之后就会主动退避三舍的。
哦!原来这样!沙师弟听了恍然大悟的样子,一边点头一边啧啧称赞。
既然东西都准备好了,那咱们现在就进去吧!沙师弟说。猴哥点点头,之后就吩咐咱们穿上长筒靴,然后每个人身上都分一些石灰粉,说是在遇到毒蛇之类的时候抓一点儿朝它们身上撒去就可以了。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俺就打开酒瓶盖准备喝酒了。猴哥眼疾手快,一下蹿到俺跟前一把夺过酒瓶厉声说道:呆子,谁让你喝酒了?猴哥,你不是说死亡谷里面阴气很重,需要喝酒暖身么?俺大惑不解,这猴哥变化得也太快了。
喝酒是不错,但也不是现在啊!以后得完全听俺老孙指挥!猴哥严厉地说。
俺一边盖酒瓶盖一边应承道:好吧!进去的时候俺一直小心翼翼地跟在沙师弟的后面,生怕突然冒出个什么把俺老猪吞下去,虽然俺并不知道在下一刻等待咱们的将是什么。
俺躲在沙师弟的后面,而沙师弟则躲在猴哥的后面。
其实沙师弟并不是躲在猴哥后面,而是跟在猴哥后面,但为了表述统一,老猪就挪用了一下词语。
走着走着,山路就在逐渐往下延伸了,也就是往山谷里面;越是往下面走,俺就越感觉身上冰凉的。俺问沙师弟有没有这种感觉,沙师弟想了一会儿才说:好像是那么回事儿。又走了一会儿俺实在忍不住了,于是就对猴哥说:猴哥啊,现在可以喝烧酒了吧?老猪都快冻死了!猴哥回过头来看了一下,说道:打开来吧,一人喝两口。
俺寻思猴哥也一定是觉得冷了。俺一边喝酒一边嘀咕道:猴哥你也真是的,既然都已经看出来这山谷里会比较冷,那为什么不叫咱们买几套棉袄下来呢?那样就不用喝酒了!
是啊!大师兄,二师兄说得蛮有理的!沙师弟也帮衬着说道。
猴哥说:你们哪里知道,这山谷里虽然比较寒冷,但穿棉袄是无济于事的。
为啥?沙师弟问。这里比较寒冷,同时空气也要比外面的潮湿,如果咱们穿棉袄进来的话湿冷空气势必会钻进棉袄里,那样一来棉袄不但不能保温,而且还会加重,想想看,那穿在身上还能舒服么?猴哥说。
哦!明白了!沙师弟说。俺寻思猴哥说的也不无道理,所以也就只好接着喝酒了。
咱们一路走一路观察,沙师弟说:猴哥,你说这里面与外面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嘛,怎么就有那么厉害呢?这冷只不过是正常现象嘛,其它的山谷一样会比较冷。猴哥没有直接回答,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说:所以它才能被称作死亡谷嘛。
俺一边张望一边嚷嚷道:多半是那些人大惊小怪,看这样子估计这里是有不少毒蛇猛兽,但也不能说进来了就出不去啊!
走着走着,沙师弟突然大叫了一声“啊”。俺回过头去看时猴哥已经站到沙师弟身边了,一边上上下下地看一边问道:沙师弟!沙师弟!你怎么了?俺见状也连忙跑了过去。
只见沙师弟左手臂捂着右手臂,一脸痛苦的样子。沙师弟,咋啦?俺问。我……我……,沙师弟仿佛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俺急忙去看他的右手臂,一边看一边继续问:沙师弟,右手咋啦?脱臼了?猴哥也跟着翻来覆去地看沙师弟的右手臂,但一点儿受伤的痕迹都没有。
我的右手痛得好厉害!沙师弟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疼?怎么突然疼起来了呢?俺和猴哥都不解。
我也不知道;沙师弟说:就是刚才我用右手碰了一下边儿上的那块石头之后就疼得厉害了!
石头?俺和猴哥照着沙师弟的说法朝边上望去,只见在路边儿上的确是有一块很大的石头,但它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啊?怎么会碰一下就手疼得厉害呢?俺正准备亲自去试试,却被猴哥一下打开了。
猴哥说:呆子!你找死啊!没看见沙师弟都这样了么?你也想啊!老猪只不过是想试试罢了!俺说。试试?猴哥显得很愤怒。你过来!扶着沙师弟!老孙过去看个究竟。俺过去扶着沙师弟,之后猴哥就过到那块石头那里去仔仔细细地瞧了起来。
“啊”,沙师弟突然又大叫了一声,冷不丁吓了俺一跳。怎么了?俺急忙问。
不好了!疼痛的范围扩大了,连胸前都已经开始疼痛起来了!沙师弟倒吸了一口气显得很吃力地说道。
啊?正在那边查看石头的猴哥也连忙跑了过来,把沙师弟的右手翻来覆去地看。
俺说猴哥你能不能小心点儿,沙师弟的手又不是棉被,能那样翻来覆去的么?更何况现在人家还疼得厉害!猴哥仿佛反应过来了,立马就把沙师弟的右手放了下来。
沙师弟!到底怎么回事儿?猴哥问。
我刚才就只碰了一下那块石头,本来是想休息一下的,但谁知道突然就手疼得厉害了;现在不但疼得更厉害,连上半身也开始更着疼了起来。
猴哥左看看右看看,抓耳挠头地想了一会儿说:不好了!
俺问怎么个不好法?猴哥说指定是那块石头有鬼,说不定上面涂有剧毒。
俺说猴哥你真会开玩笑,这荒山野岭的连个人影都看不到,怎么会有人做那种事儿?更何况这里是死亡谷,谁敢进来?
不过说归说,既然沙师弟说他是按了那块石头后才手疼得厉害的,那么就一定与那块石头有关,只不过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正当俺和猴哥手足无措的时候,沙师弟突然又大叫了一声,“啊”,显得更加惨烈。俺跟猴哥都彻底蒙了,看着沙师****得几乎扭曲的连不知所措。
“嗖”,旁边一个什么东西蹿过去了,很突然地,吓了俺跟猴哥一跳。猴哥反应比较快,立马追上去看个究竟了。
俺说猴哥你就别乱跑了,沙师弟都疼成这样了你还有心看热闹。
猴哥过了一会儿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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