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心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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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楚宜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心意是什么,只知道叶景川的热情叫她觉得烧手,反而周唯昭相比起来叫她轻松自在许多,她从重生以来到现在,唯有在周唯昭身边才有得以喘息的时候,什么都不必担心,什么压力也没有。

她倚在徐妈妈怀里极沉重极沉重的叹了一口气,声若蚊蝇的冲徐妈妈点头:“妈妈我没有敷衍表姐,我是真的不知道。”

要说喜欢周唯昭,她如今根本不知道喜欢是什么,若是要跟崔华鸾说绝不对太孙存别的心思,她又觉得莫名有些心虚。

徐妈妈只觉得宋楚宜像一只失去了母亲的幼猫那样可怜,迷蒙着眼睛不知道前路在哪里,没有母亲带大的孩子,在如何爱人怎么接受爱这一项上的缺失的确是补也补不回来。

叶景川也同样没睡,他等着叶景宽跟周唯昭说完话,有话想问周唯昭。

叶景宽却专跟他做对似地,话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偏偏说的还都是正经事,他根本没办法开口打断。

叶景宽想叫他回晋中去休养,阳泉实在太乱了,县衙里也不安全,马圆通虽然已经被抓回来了,可是盘踞在矿山上的那些叛军们却还没有收服。

可是他又不敢轻易下这个决定,周唯昭的身体还没好全,虽然有一身的功夫可是一点儿也使不上,就算是有青卓含锋甚至锦衣卫护着,他也不放心:“我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马圆通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是马先生跟那个幕僚联系的,可是那个幕僚跟马先生都死了,死无对证的,谁知道背后还有什么牵扯,还有没有别的内奸?最怕的就是有人在背后借着叛军的手想叫您无声无息的死”

现在偏偏赖成龙又受了重伤,京城带来的锦衣卫毕竟又有限,山西锦衣卫卫所的这些人的底细根本没法一个个的去查,叶景宽只觉得到处都是隐患。

有人想他死,这几乎是毫无疑问的,既然马圆通说是马先生的意思,马先生又跟詹事府出来的幕僚有些牵扯,那事情就显而易见的复杂了起来。

周唯昭咳嗽了几声,不小心牵动了手臂上的伤口,皱了眉头缓了一会儿才道:“既然是冲着我的命来的,就不会这么容易收手。这次不成,总还有下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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