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命运的玩笑(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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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绵不断的灰黑开始占据天穹街头巷尾的路灯明亮了起来正是吃晚餐的钟点小小的广场一时间安静极了。

“喂好小姐天都黑了如果你觉得满意我该赶回去了晚上可是业务最繁忙的时候。”亲莉把刚抽完的廉价烟扔到地上用鞋底踩熄。

吧女突然有些害怕她的临时雇主看上去不妥极了面容惨淡得像漂白的纸嘴唇颤抖手紧紧环抱着头在结合那张脸蛋黑暗中真的活像个不螟目的鬼魂。

“说……说好的一百块。”她结结巴巴地提醒道誓一拿到钱就马上离开。

安玫稍微回过点神动作迟缓地摸着口袋随便掏出两张大面额的票子递了过去。

似乎过了十秒钟姑娘没感觉到对方接过了钱疑惑地抬起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慌乱到极点的脸亲莉死愣愣地盯着自己的手掌然后一屁股瘫倒在铺满碎石子的地面上。

“你……你真的是安玫!鬼……从地狱回来……别……别来找我……”她吓得直挥手想疯狂地大声呼喊但喉咙仿佛被恐惧噎住了只出几声沙哑地低叫。

“……你说什么呢我并不是那个被谋杀的弱女子?”

“伤……伤疤……”

伤疤?安玫的左手掌的确有一条细细的粉红色疤痕好几厘米长从掌心斜斜延伸到手腕的大动脉处像曾经被刀弄伤过她记不起来这是何时生的小事故。

亲莉几乎要哭了她只是想额外赚点票子没和鬼魂打交道的心理准备“她……她掌心也有一模一样的伤疤我还记得是那天被破盘子划的。还流了好多血……”

答案即将浮出水面那层雾般的薄纱就要被捅破。

但解谜人已然语无伦次连滚带爬地朝广场外逃去拼命想离开幽灵的身边。

“站住!我还有许多事要问你!我以前叫安玫?我真是故事里的女人?”大脑地恍惚和找到真相的欣悦已严重影响了姑娘的冷静她忘了对方的身份如对付强大有力的敌人般。习惯性的施展“绯红检控官”的威能在虚无中掀起黑浪像灵巧的乌贼地触须狠狠缠绕住逃跑者纤细的腰用力朝后一拖。

如果是法师护盾术也许能抵抗这钢鞭似的攻击可惜解谜人只是个平凡的酒吧女郎还来不及惨叫就软泥似地倒在了地上脑袋和坚硬的石板间。出惨不忍睹地碰撞。

等安玫把她翻过来时。那姑娘已经昏厥了过去口鼻慢慢流淌出乌的血呼吸越来越微弱。离死不远了。

人的生命就这么脆弱。

“该死!我怎么急躁成这样?”安玫狠狠捶了下地面刺客的天性和昔日在黑暗世界中的见闻早让她对谋杀麻木了无意杀害了一个无辜的人并没有让姑娘内心产生负罪地涟漪她只懊悔自己没能够镇定地诱导对方讲得更详细些。

三十米外长满半人高灌木地广场花圃里传出裹率地响动绯红检控官的探测能力随即捕捉到两个人型的生物。

那是一对热恋中地情侣大概是天刚黑时。溜到这幽静处亲密一番可能是方才亲莉恐惧的声音引起了他们的好奇于是探出头来察看不幸地目睹了生的一切。

“我真的什么也没看见。”那还是个嘴唇上刚长出毛绒绒胡子的年轻人拼命把女友挡在身后高声喊着想辩解又希望有路过的行人听到。好找来巡警。

安玫不愿意做这种无谓的杀戮但对一个黑暗中行走的刺客而言善心宽恕目击者是最大的忌讳。

费都地居民们无人注意到在城市的一角刚连续生了三起谋杀案。

饭店的客房里卓尔法苦恼地摸着额头姑娘刚回来时他就觉了对方的不妥。

在追问下安玫勉强讲述了自己的罪行。

“天好姑娘我说过别干出耸人听闻的案子我们最大的保护就是身处暗中否则被人嗅到任何蛛丝马迹只会带来灾难。”他气愤地走来走去责备着为这种不在掌控中的事情感到焦急。

“都说了是意外我没想杀人而且我能保证绝没有活人觉是我干的。”

“这世上没有意外只有巧合下地必然我倒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死一个和你素未蒙面的女人以至于又被迫除掉了两个更加无辜的目击者。”

素未蒙面?她了解我比我了解自己还多。

“不关你的事我还没愚蠢到被一个得接受我保护的男人责怪。”安玫不想在这话题上继续纠缠下去她朝卧室走去。

“你的行为不符合逻辑我觉得……”

门狠狠被关上打断了卓尔法的话。

安玫躺到床上叹了口气她真的没想过在费都杀人但她如同被血腥诅咒了般想收手都收不了。

“金鹅酒馆吧女奶奶还有个姓弗莱尔的丈夫该死我就是想不起来!如果真如那人所说全家遇到灭门那我为什么还活着到底在我身上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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