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打出来的新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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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琼蕊看着儿子满眼都是宠溺,笑着道:“为娘可得和你说好了,姣颜可不成,她啊,和她那个整日里玩虫子的师傅不同,她师傅教给她的是一些令人不齿的媚术,再说,你也掌控不了她。”

汤红昧一下就笑了,“怎么会,我和她就是能玩到一起,我才没想过娶她呢。”

花琼蕊闻言看了下夫君,两个人顿时都松了一口气。

可是汤流年却是好奇了,“那是哪个姑娘?”

汤红昧顿时有些扭捏羞涩起来,嘿嘿傻笑了几声,“爹娘真是,比儿子还着急,那爹娘就去给儿子向闲云道人去提亲吧。”

因为他儿子平时妄作胡为惯了。

“娘,你说什么胡话呢?”汤红昧登时黑脸道。

还是汤流年反应快,“你是要娶闲云道长的那个关门弟子初姑娘?”

“闲云道人?”

汤流年夫妻俩同时出声,有些反应不过来,尤其是花琼蕊,她愣愣的道:“你,你要娶闲云道人?”

她这句话绝对是不经大脑的。

怒瞪着儿子道:“你个坑爹娘的货,还你爹懂你?你看看你的脑袋和眼……”

说着花琼蕊一把就扯下了他头上的包巾,顿时儿子那颗光秃秃的脑袋还有两边脸上的一边一个的五指山分外醒目的曝露在了空气中。

花琼蕊的声音也戛然而止,美眸里喷着怒焰,“你的脸怎么了?谁打的?”

汤红昧顿时满眼的甜蜜,“还是爹懂我!”

“啊呸!”花琼蕊闻声对着的儿子呸了一口,

她是做梦也没有想到他竟然说的是临千初。

汤红昧却是皱眉,“娘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初姑娘才不是什么小贱人,以后不准再说了,我不喜欢听。”

花琼蕊听的直哆嗦,眼看着汤流年道:“他,他是不是中了兮婆婆那老妖妇的蛊?你听听他说的什么,他昨晚被闲云那死老道刚给他封了眼和剃光了头发,今天他就要娶他那个徒弟?”

汤流年却只皱眉沉思,却没有开口。

汤流年也是眉头一皱,脸上的平和荡然无存,眼里怒火交织,“说,到底谁打的你。”

汤红昧顿时不满了,梗着脖子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初姑娘只不过是和我闹着玩呢,况且,我第一次被打,而且,而且竟然有一种新奇的感觉。”

“闹,闹着玩?你是说是那个小贱人打的你?”花琼蕊声音森森的问道。

汤红昧从没见到他娘这般过,吓的逃之夭夭了。

哪里会等到他娘追上他来?

花琼蕊追到门口的时候,儿子早就没影了。

而花琼蕊也根本就没打算听夫君说设么,顿时就扯过了她的藤鞭,扭曲着脸道:“你是贱皮子吗?逆子,看来娘是对你太过骄纵了,好,那娘就好好的揍你一顿,什么,还新奇??好,老娘也让你感受感受新奇。”

汤红昧一看不好,嗖的一下逃出去老远,当即大声吼道:“娘,你怎么和母老虎似的?我就要娶初姑娘,偏要娶,你不去给我提亲,我就自己去……”

花琼蕊气的倒仰,面目狰狞着追了上去。

花琼蕊怒火冲天的吼道:“慢什么,你看看你的好儿子!”

汤流年又恢复了往日的平和之态,“夫人,听我说完了,或许,你就不这么气了,你最近怎的了?”

花琼蕊:“我还能怎么了?这都火烧眉毛了,你还这么不紧不慢的。”

她气的直跺脚,“逆子,逆子!”

转而,她气息大力起伏的道:“不行,我要找那小贱人算账去。”

“夫人且慢!”汤流年当即出声阻止了她。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真的要儿子娶临千初?”花琼蕊觉得这太荒唐了,“你别忘记了,她的身份可是燕后!”

汤流年阴险的笑了下,捋着下颚处了一缕美须道:“我们只知道她是闲云的关门弟子初姑娘,什么燕后?我可不知道……”

汤流年说着顿了下,冷哼了一声,“况且,等到生米煮成熟饭之时,什么燕后?你觉得燕帝还会要一个失了贞的女人吗?哼,所以说,这一切最好都快点发生,到那时,不管临千初有没有恢复记忆,对我们来说都有利,你想等到她无路可走的时候,我们是她最好的选择和依靠。”

“夫人,听我说完。”

花琼蕊一向知道夫君是个主意多的,倒是也想听听他的意见,便没好气的道:“那你就快说啊。”

汤流年阴阴的一笑:“这次啊,你可得感谢儿子,本来我还想着要见机行事的,如何能拉拢闲云以及令临千初乖乖听我们的话,没想到儿子倒是让我豁然开朗,有什么比结亲更为亲近的?”

汤流年眯了眯眼,“任何人事,在我们的大计面前都要退后,不容半分阻碍,就先委屈花莲暂且做小吧,待他日,我们多补偿她一些就是。”

花琼蕊点点头同意了,“也好,暂时就先委屈莲儿些了,待他日,临千初没了用处除了她就是了,再将莲儿扶正就是。”

说起这个,汤流年倒是心中一动,沉吟了片刻道:“说起来,那个孽障也二十出头了,随便给他娶房妻室吧。”

花琼蕊美眸转动,心思急转了片刻,骤然眼睛一亮,当即笑道:“还是夫君计谋过人,”花琼蕊说着伏在了夫君的怀里。

汤流年难得见到自家夫人用着这般仰慕的眼神看他,不由有些心动,揽住了她有些丰腴的腰身,刚要做点什么。

可花琼蕊却一下想起了什么,不由挣开他的手仰着脸道:“可是,我兄长那里可怎么好?花莲可是已经在途中了,若是……”

两个人便开始议论起了人选。

与此同时,临千初也已经醒来了。

只感觉花光了所有的力气之后的疲惫虚脱之感,她爬坐起来揉着仍有些余痛的头。

花琼蕊闻言冷哼一声,甩袖子就走回到了床榻前坐下,“真是为这个小畜生操不完的心。”

汤流年的面色抽搐了下,但还是走上前,脸上的笑容有些僵,“夫人,随便给他娶个人就是,为夫是怕别人说三道四,也会说你这个掌门夫人没有容人之量,我们总不能因为那个孽畜落人口实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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