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不是想我了吗?我来了。(1 / 2)
难怪以宁爵西的势力却迟迟没查到画儿的下落,好一招瞒』
秋意浓暗暗心惊的同时握住秋画的肩膀,和声细语的劝说道:“画儿,你听姐姐的话,跟姐姐走,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去后再谈好不好?”
秋画一听说要走,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行,我不走,姐姐,我不要离开。”
“画儿。”秋意浓痛心疾道:“你听姐姐的话好不好?就当姐姐求你了。”
“姐姐。”秋画睁着小鹿一般的大眼睛,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坚定语气:“你别逼我,我不想走,我也求你了,姐姐。”
两姐妹一时都僵持不下,秋意浓心慌意乱,感觉这件事真的非常难办,难怪过来之前宁爵西意味深长的说出那番话。
她慢慢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想了一会,心平气和的对妹妹说道:“画儿,你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吗?”
“我不需要知道他是谁。”秋画脸上镇定无比,手指却绞在一起,“只要……只要我和他在一起,我就认定他是我的晏哥哥……”
秋意浓刹那间感觉整颗以及都拧搅在一起,她撑着额头叹了口气:“如果我硬把你带走,你会怪姐姐吗?”
秋画沉默了好一会儿,有点不敢看人,低头挤出一个字:“会。”似乎为了表达自己的决心,又加了一句:“没有他,我会死,姐姐,我真的会死,我感觉整个人生都没了意思。晏哥哥飞机失事后我一直在强撑着,姐姐,我真的好辛苦,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个会走路会说话的尸体,是他让我觉得我还活着,并且活的非常开心。所以姐姐,不要带我走,我喜欢这里,哪怕他几天才过来看我一次,哪怕他在外面是个坏人,我也不管。我只知道我很开心,这就够了。”
听着妹妹难得说了长篇大论,句句直抓人心,秋意浓竟一时语塞,找不到话来反驳妹妹。
她抬眼看着前面的草坪,那儿的尽站着宁爵西,他一直在替她把风,警惕左右,不远处的树后面有个保姆模样的中年妇女躺在地上,应该是负责照顾画儿生活起居的,大概是被宁爵西的人事先打晕了。
秋意浓挣扎良久,决定下一剂猛药:“也许他在外面有家室,有妻子,你也决定要和他在一起吗?”
有妻子?秋画蓦然睁大眼睛,手指紧紧抓着胸前的衣裙,措手不及的样子,不断的摇头,呼吸急促而慌乱:“怎么可能?不可能的,他曾经跟我说过,他只有我一个女人,他不可能有妻子。”
秋意浓闭了闭眼,继续狠心说道:“怎么不可能?你是不是连他名字都不知道?我……”
“我知道,他说他叫丹尼尔。”秋画抢先插话。
“他是叫丹尼尔,但同时他也是另一个女人的丈夫,他的妻子中文名叫安浅,英文名叫danny,是美国k财团的董事长,他们在美国登记注册结婚。他……”
“不!”秋画突然大叫一声,捂住耳朵弯下身接受不了的大叫:“不要再说了,姐姐,求你不要再说了……”
“画儿。”秋意浓看着妹妹这样,心如刀绞,她想不到有一天自己竟会做这样残忍的事情,可是不这样说又能怎么样,现在的薄晏根本没有恢复记忆,却把画儿囚禁在这里,摆明了就是男人对女人的玩弄,把画儿当成了看上的玩具而已。
如果薄晏恢复了记忆,就算他现在和安浅是夫妻,她也坚信他能头脑清晰的处理好这当中的种种,然而他现在根本对画儿不是真心的,她不能让自己的妹妹变成他人的玩物。
“求求你了,姐姐,不要再说了,我一个字也不想听,求你了……”秋画泪眼婆娑,眼泪打湿了身上的白色衣裙,悲伤得几乎直不起腰来。
秋意浓舔了下唇,抬眼见草坪那边的宁爵西在朝她打手势,意思是时间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画儿。”秋意浓异常艰难的开口道:“姐姐走了,你好好想想姐姐的话,等有空我再来看你。”
那头,宁爵西疾步走过来,低声道:“还有三分钟,如果你想下次有机会再过来,最好现在就走。”
秋意浓握了握妹妹的手,点头朝门外走去。
跑车内,秋意浓面前出现一张纸巾,她这才惊觉自己泪流满面,吸了吸鼻子接过来擦脸,然后盯着手中的纸巾问:“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囚禁画儿的人是薄晏?”
宁爵西开着车表情没什么变化,唯有眼眸慢慢凉淡下来,像是献了殷勤的不满和失落。
秋意浓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换了种语气说:“不管怎么说你替我找到画儿,我要谢谢你。”
“谢就不用了,履行承诺就行。”他深深看了她一眼,特意强调了一句:“我指的是打赌的事情。”
秋意浓低头把手中的纸巾揉碎,再抬头时目光淡然的嗯了一声。
宁爵西手中稳稳的操控着方向盘,又看了她一眼,唇角微扬,低头扫了眼腕表,深沉的嗓音中轻声道:“累了的话你先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秋意浓确实觉得累,脑袋靠在座椅里闭上眼睛,脑海里翻涌着见到画儿的画面,思绪一直在浑浑噩噩中起伏不定。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因长久一个姿势不舒服的醒来,车子停在青城别墅内庭院中,车内漆黑一片,她本能的看了身边的驾驶座一眼,是空的。
活动了一下身体,她下车后刚好看到男人从别墅里出来,手臂里搁着一条毛毯,见她醒来,把毛毯展开披到她身上:“刚睡醒出来吹风容易感冒,把这个披上。”
她没动,任他把毛毯在她身上裹好。
毛毯整理好后,两人相顾无言,她脸埋在厚厚的毛毯里,睫毛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不由的心头微软,手指抚上她的脸颊,“看你闷闷不乐了一路,你和你妹妹具体聊什么?”
她吸了吸鼻子,淡淡笑道:“真的谢谢你帮我找到了妹妹。”
宁爵西看着她戴着一副风轻云淡的假面具,唇片紧紧的抿起,以前,就算两人之中有隔阂,他问她会告诉他一些事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对他连倾诉的都没有了,所有的事情她都隐藏在心里,不向他吐露一分。
就算这次他洗刷了冤屈,向她证明囚禁秋画的人不是秦商商,她依然对他不再信任。
“晚上我有应酬,要不要陪我去?”
她摇头:“我很困。”
意料之中的答案,他没有再强求,替她压了压毛毯一角,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进屋,外面冷。”
她乖巧的哦了一声,然后说了声拜拜,转身往屋内走去。
庭院内,宁爵西看着她的背影好一会,直到手机铃声响起,他边接电话边钻进跑车离开。
晚上的应酬,宁爵西有些心不在焉,晚宴进行了一半,他就搁下酒杯起身告辞。
跑车驶进别墅,时而一片黑暗,像是无人居住,他心下一慌,推开门,客厅角落的吧台那儿有个衣袂飘飘的身影趴着,长长的乌垂落,像是孤魂野鬼一动不动。
他顾不上换鞋走过去,那个身影动了动,轻懒低笑的嗓音飘来:“你回来啦――”
宁爵西后知后觉到空气中飘着红酒的味道,“你喝酒了?”
“嗯,乖你不在家,把你酒窑里藏的好酒抽了一瓶过来,味道真不错……”她一手懒懒的支着头,酒精的作用使她的双眸如夜明珠般在光线朦胧中闪着波光,竟使人有种即将溺毙进去的感觉。
他顺手开了灯,室内大亮,她穿着一件火红色的真丝吊睡衣,单薄的衣料贴合在曼妙玲珑的曲线上,一览无余。
黑眸紧紧一缩,该死,她里面居然连内衣都没穿。
一个健步迈过去,他推着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都从吧椅里转过来:“怎么穿成这样?”
灯光下她双眼迷离,几乎没什么焦点,轻懒的重复他的话:“怎么穿成这样啊?”尾音上扬,仰起脸,朝他噘着红唇:“因为你喜欢啊,男人不都喜欢女人里面什么都不穿吗?”
他黑着脸,侧头看着吧台上的酒瓶,只剩下一小瓶,可见她喝了多少。
她咯咯的笑了起来,伸出白嫩的手指在他胸口的衬衣上划圈圈,小声轻哼:“你别说你不喜欢……我才不信……”
他下巴绷紧,见她要把手中的酒杯往嘴里倒,一把夺了下来,重重砸在吧台上,低声嘶吼:“别喝了。”
她扁起嘴巴,十分委屈的看着他。
他的眼神很快融化下来,拿起酒瓶,又拿了另一只空的高脚杯过来:“要喝可以,我陪你喝。”
很快,一模一样的两杯酒倒好,他把其中一杯塞给她,另一杯自己拿在手里,她很开心的拿过来与他碰杯:“还是要谢谢你帮我找到画儿,嗯,谢谢……”
她仰脖像倒白开水一样把酒倒进喉咙里,因为醉的厉害,手上不稳,有一大半从嘴角流淌下来,自纤长白皙的脖颈一路蔓延进低低的真丝睡裙里。
他的喉结滑了滑,低下头吻上那一路的酒渍,留下瑰丽的吻痕,她忍不住摸上他后脑勺,出轻微羞涩的声音。
她已经向他展开了身体,他强壮有力的手臂搂住她将她完全贴向自己,在她耳边哑声问着:“介不介意在这里要你?”
回答他的,是她捧起他的脸,印上一连串的细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