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冬日桃木枝,春意待佳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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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听着白狐儿轻轻的抽噎声,心中颇为疼惜,这丫头在雪津城一待就是三年,独自守着这空荡荡的院子。

“没怪你,我跟你说明其中利害,只是希望你往后要三思而后行。”

陆行走到白狐儿的身前,右手捻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庞抬起,“狐媚眼,白里带红,粉黛天然,再哭可就花了。”

他端下身子,身子往前倾,和白狐儿贴得很近,鼻尖抵着鼻尖,“去洗洗吧,今夜你留下,本公子欠了你三年的,今夜十全十地满足你。”

“嗯,我听公子的。”白狐儿羞红着别过头,从陆行的手中挣脱出,如脱笼的白兔逃出屋内。

等待白狐儿离开,陆行用手抵住额头,上边全是汗珠,“最近是不是太疑心了,白狐儿是我从草原带回来的。”

“可是以她的聪颖,为何会被孙伍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还有杀孙伍这件事,我有些冲动了,”陆行摸着右脸的鬓发,面上有愁容,“我去南苑的时候,没有人提起这件事情,孙伍的尸首还在城头晾着,阁老到现在都没有做出回应。”

“还有那十四位老将军……”陆行沉默,他很清楚事情闹大了会发生什么,兵变!

“罢了,明日去探探陈文哲的口风,阁老们之间到底是如何约定的。”

陆行没在思索,转而把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杯底辉白。

约莫等了一刻钟,白狐儿走进屋子,头发湿漉漉的,水珠滚至胸口,如在一线天下跌落,不可寻去处。

“公子,你也去洗洗吧,”白狐儿拽起陆行的手,一边推搡一边说道:“我已经备了热水,你先过去,稍等我一会儿,我来服侍你。”

陆行被白狐儿拽出屋子,院里有冷风,许是高墙的遮蔽,虽冷但不刺骨。

院中有一株光秃秃的桃树,这是二十年的老桃树,便是春时,也是不怎么结果的。

陆行顺着枝丫看着天空的月亮,忽觉得月影缺了一角,再是定睛看去,月色依旧清冷,浑然天成。

“是我眼花了吗?”陆行小声嘀咕一句,便进了侧屋,那里是洗浴的地方。

……

冬日桃木枝,春意待佳期。

陆行和白狐儿被热气蒸得通红,尤其是白狐儿,白里透红的殷富,让人垂涎欲滴。

二人从侧屋出来,都是洗漱完了。

“公子快些,磨磨唧唧的,长夜虽久,那也禁不起你这般怠慢。”白狐儿环抱着陆行的手臂,脸上娇羞,目光稍稍迷离。

“外边冷,你别着凉了,”陆行将长袍披在白狐儿肩上,显得很宽大,“走,我们回里屋。”

再有一轻风吹过,刮得陆行的耳朵生疼,寒风冷得让他浑身打了个寒颤。

“进屋、进屋。”陆行没多想,搂着白狐儿进了里屋,再是锁上房门。

榻外点了一支蜡烛,外圈是红色,散发着淡淡的百花香。

“公子不如和我说说宋倾然,你和她那啥了吗?”白狐儿趴在陆行的胸脯上,手指在陆行的胸膛画着圈圈。

陆行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你可别造谣,没这回事。”

说着,陆行翻了个身子,大腿狠狠一夹,正好将白狐儿压在身下,“倒是我家白狐儿,三年不见,丰腻不减,环肥更甚。”

“别、这般……盯着我看。”白狐儿说着,用被褥挡住羞红的脸蛋。

“书上说,掩耳盗铃。”陆行贴着白狐儿的耳畔轻语,直让她娇躯颤抖。

白狐儿咬着唇,边伸手反抗边道:“书上还说,坐怀不乱。”

陆行笑道:“那白狐儿可曾听过,欲擒故纵。”

“嗯哼~”白狐儿口中喘着粗气,面上有愠怒,显然是被陆行逼急了,“书上、书上写着,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陆行柔声道:“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还得加一句,圆月狐儿胸。”

“别说了——”白狐儿呼声投降,口中热气往外涌,“奴家从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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