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落平阳,一掳入敌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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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元被李程汉砍断了手臂,余正梅等人救走李程汉后并未离开,反趁齐元振不备,将其脖颈划伤,顿时血流如注,不省人事。』』韩啸月闻声赶来,号令众军士将齐元振救下。而自己却被余正梅等三人包围了起来。此时父亲正在赶往青云寨的路上,自己真是叫天不应。

李程汉上下打量着他道:“臭小子,那鸟太守把他的宝剑给了你。不过,谅你也使不出那鸟太守的功夫来!”余正梅指着他的鼻尖道:“小将军,还不放下武器投降!我余正梅再出手,就让你跟那个狗官一样!”司徒生摇起了折扇阴笑道:“哼哼!小将军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韩啸月暗暗想道:“我乃蜀军大将,如若降宋定然难逃一死。如今战是死,降亦是死,倒不如落得个一门忠烈!”想罢,低头看看手中蓝玉剑,更坚定了决死一战的决心,“我若降宋,当真是对不起齐大人这一番嘱托了!”

韩啸月擎起宝剑。大喝一声道:“城破家亡,安有我韩啸月活命之理?既然今日三位俱在,不如就拼个痛快,韩啸月死而无憾!”三人听罢先是一愣,而后竟仰天大笑起来。余正梅只是笑着摇摇头道:“没想到,现如今还有如此忠烈之人?”司徒生则冷笑道:“少装蒜!装什么仁人志士?无非就是沽名钓誉之辈罢了!”

李程汉一边笑着,一边掂了掂手中板斧,一把将司徒生撞开道:“好吧!那让俺砍掉你的脑袋,看看你到底遗憾不遗憾!”说着,双斧便同时落了下来。只听“铛”的几声脆响,韩啸月凭借手中蓝玉剑,硬是挡住李程汉三四回合的进攻。李程汉怪叫一声:“看招!”,接着就使出看家本领“泰山压顶”的技艺。

只见他左手将斧柄在手中转了一圈,反手持斧。右手举起板斧,如雄鹰般俯冲下来。同时,左手斧头从下至上袭来,李程汉的双臂犹如一把巨剪,直劈而来。韩啸月下意识将蓝玉剑横在身前,只听一声巨响,韩啸月被震飞,摔向那一排书架。“哗啦”一声,书架被撞的粉碎,韩啸月重重摔在地上。

李程汉大笑道:“只凭那柄宝剑,你又奈何得了我?”说罢刚要上前,眼角瞥了一下手中板斧,竟双双卷刃。“啊!怎么可能!”李程汉惊道,“这……我的板斧!”说着,李程汉竟眼含热泪,呆立在当场。司徒生上前推了他一把道:“怎么不动手了?”

李程汉被这一推,猛然惊醒,哼了一声道:“臭小子,卷了刃也能将你捶杀!纳命来吧!”说着,再次上前。韩啸月起身勉强招架,却一下被他将蓝玉剑挑落在地。李程汉嘴角一撇道:“臭小子,你的死期到了!”说着,将斧子高高举起。“确实是死期到了!”韩啸月暗道,慢慢闭上了双眼,等待死亡的到来,“只可惜,那位叫龙嫣的姑娘,此生无缘再见啦!”

突然,金光一现,“铛”的一声,一并金折扇硬生生接下了双斧。韩啸月睁眼一看,司徒生竟将双斧挡下。李程汉见状,破口大骂道:“他娘的,你想干什么?”司徒生用力一挑,将双斧挑开,摇起折扇悠闲道:“你急得什么?”

李程汉未理会他,又抬起双斧砸向韩晓月。司徒生伸出双手冲到李程汉腋下,轻轻一推将他推出三四步远。这下惹急了李程汉,不禁大骂道:“司徒生,你他娘的是要反水吗?”司徒生哈哈笑道:“粗鄙之人,果然是目光短浅。你怎不想,若是捉到活的,岂不功劳更大?”

李程汉听罢,垂下双手道:“此话怎讲?”司徒生见他如此愚钝,摇摇头道:“如今齐元振奄奄一息,若将这小将军带回军营交由大帅落,功劳将远胜于他的人头。你只知他是战将,却不知他心中的情报!”李程汉听罢,一时没了主意,转眼看了看余正梅。余正梅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韩啸月道:“杀也罢,绑也罢。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要离开了!”

司徒生笑道:“那就请二位听我的吧!”说完,从袖中抽出绳索,“牵羊锁!”说罢,将绳索投向了韩啸月。随着这一声喊,那绳索就如长了腿脚一般,将韩啸月牢牢捆了起来。“受累了,韩将军!”司徒生阴笑一声,抬手向韩啸月脑后一掌将他击晕。接着,司徒生扛起韩啸月返回宋军大营。

江源城内乱作一团,城内其他将领带着所属士兵在城内反复搜寻刺客的踪迹,却一无所获。细作已将此事传回赵准的耳中,此刻他正在大帐中坐卧难安,心中不禁暗道:“这三人到底是否靠谱?若打草惊蛇后一走了之,后面再寻此良机可就难了!”

正在想着,只听帐门外士兵道:“报,司徒生等三人前来复命!”赵准听罢,赶忙挥手道:“快快有请!”片刻后,司徒生背着韩啸月走入大帐,顺手将他扔在大帐中央。这一摔,反倒让他慢慢醒了过来。

赵准一看,竟掳来一名身披白甲的小将军,便道:“三位英雄,这是何人?”司徒生笑笑,深施一礼道:“回禀大帅!此人是蜀国大将韩涛之子,韩啸月。”赵准听罢,嘴角微微上扬道:“啊!你们帮本帅抢来了敌军主帅之子!可真是奇功一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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