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明珠(2 / 2)
饭后,佣人来收拾碗筷,明珠兴致高,要看看两个人的结婚证。
拿在手里细细的看了很多遍,手指摩擦着元俏和贺莫年的照片,嘴里不住地感叹“真好。”
用手机拍了两个人的结婚证,明珠口气顽皮“元俏,这照片我留着,以后迷们再过得不如意,没有我删了这张照片就算不得离婚。”
元俏听在耳朵里,差点没忍住眼泪。
抬头,对上明珠靓丽生娇的脸,允诺。
“好,没您的同意绝不离婚。”
明珠眼里掩藏的那抹慌张才消退,又十好一番的留恋,才把两个结婚证交到一边默默吃规划酥的男人。
“元俏,你想不想见见莫邸小时候的照片。”
说着,不怀好意地看着贺莫年。
贺莫年刚放到嘴边的桂花酥,没咬下去,太阳穴突突地直跳。
这般,明珠来了精神。
拉着元俏的手,就往里屋去了。
贺莫年还是淡定地吃了一口桂花酥,只是边上眼睛尖的女佣现,俊毅寒凉的贺先生,耳根子有些泛红。
明珠翻开一个英伦风十足地箱子,看做工细节,元俏记得是某品牌的绝版。
箱子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的放了两件男生的衣服,一件是短袖,纯白色深蓝色的领子,胸前用红色的线绣了一行小字。
荣光芭蕾舞男生组一等奖。
元俏吃惊,实在很难想象,一强之隔,外面的那个气场强大,生人勿扰,任性又强势的男人会和芭蕾舞扯上关系。
另外一件,明珠手里拿的是一件泳装短裤,看大小估计是十几岁时候穿的。
再下面,放着大小不一的四本相册,明珠如数家珍一般,都拿了出来一一翻开给元俏看,时不时地解释一亮相有趣的。
其中一张照片,元俏影响特别深刻,欧式风格的厨房装修风格,一个五六岁的男生,眉目可以看出与贺莫年已经有几分相似,只是那般小的孩子,神情严肃老成。
现在小板凳上,一手抓着平底锅,一手握着锅铲,照片应该是明珠偷拍的,小人蹙着眉头,一脸嫌弃的模样。
元俏一张张照片看得极为认真,突然现,这其中都是明珠和贺莫年的合照,或者就是贺莫年成长的某一个瞬间,多得数不尽,唯独没有贺州,那个清雅秀慵的男人。
只有相册的第一页,大概是贺莫年十三岁离开钏州时一张全家福。
明珠多么聪慧细腻的人,自然现了元俏的心思。
握着元俏的手,她轻轻谈吐。
“莫邸心底有一个结,始终打不来。”看一眼元俏,明珠苦笑“是我对不起他,当年心高气傲,一心觉得贺州有负于我的真心,事情做地过分了,在他心里埋下了怨恨的根,这么多年,都不见他曾与贺州亲近过。”
明珠说到这里,已经泪流满面,没有出一点的声音,只是静静地任由眼泪肆意。
她握着元俏的手,像是抓着浮木一般“元俏,你们的事情我有所耳闻,是莫邸做得不对,多包容他一点,他不会爱人。”
元俏见明珠这般模样,心疼不已,连连点头。
“我知道,不怪他,贺莫年是我的荣幸。”
“好,谢谢你元俏。”
明珠低头看着那张全家福“其实,我真的是一个失败的女人,”绯色。
这个故事写给她,也暂且这么称呼她,也混不去计较绯色这两个字眼是否带点艳。
人世间百态我不太相信会有多少文人墨客的风雅相遇,旖旎故事,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是平淡无奇,多得是有心人,一遍遍的润色,才有了味道。
她爱张国荣我从未与她谋面就知晓。
后来她爱李宇春我惊诧,短暂过后也能明白,那样一个不愿意与浮生终生一样的人,应当是喜欢孤傲不同的花,才对。
再后来我南下困在一汪湿热里,万般挣扎也觉得没了自己,看着她杀伐肆意在男生的竞技游戏里,联盟的排位时不时的在朋友圈,她戏称自己是网瘾少女,我从来不过过心。
那般不甘平凡,不甘束缚的人,怎么会腻在一个局里。
长久以来,她被一个名字囚困,我也看着她起起伏伏,感情的事情掂量不来对面的那个人是怎样的成色,更估算不来得失,控制不了结局,只有愿不愿意全心全意。
她勇敢也做到了,我心里默默钦佩。
见面的时候,是多年之后,是我学业到了末尾,是她打算在上海在香港在张国荣六十大寿之际。
我浑浑噩噩不知前行的路。
世间总有一些人勇敢无所畏惧。
世间也总有一些人如同我畏畏尾。
张国荣不是一个人,他是一个梦一个指向一个执着,如今我不再执着,留给绯色,让她去追逐。
我愿在你疯魔痴狂,被全世界薄凉留你一隅暖。
程蝶衣
程蝶衣
只顾着看程蝶衣。
我不是段小楼不是霸王别姬那个时代的寡淡的世人,我是一个温情的看客,想你能有安全法,成全桀与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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