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鹬蚌相争7(1 / 2)
司马青山昨天在社员代表会上,给支书大队长小队长找差距,提问题休息时,和一伙人闲聊天,提起名著的作者时侯,陶副社长;以一副学者姿态,给小会计纠正错误,后来说到深处,陶冶有些词穷,用下流语言挖苦司马青山说:“算个什么东西,山里的耗子井底蛙,你见过什么?敢和我比?真不知道天高地厚!看看你祖上有几个懂知识的!我听说过你司马青山,敢和我比试!你行吗?”
司马青山不知好歹又对付两句说:“喂!咱是学术上的互相探讨,並不是比爹,你能上大学、当高官,是你爹给的,那不是你的本是,这一点无懈可击,就凭你这几句话,你我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我和你争论这些,真显得我有些逊色!
因为我爹是农民,还提前下世了,在世时候也沒有你爹本事大,这一点在坐的都知道,你也不算怎么能,你不是山里耗子,不见得比山里耗子见的老虎多,你不是井底青蛙,所以你更不比井底青蛙知道的井底有多深!有的人爹比你爹强,我就从来没见她显摆过!”
青山说到这里,我是怕他往下再说,司马青山没防备时,我打他个嘴巴:“住嘴小弟,这么不知好歹呢!和谁你都敢对付,他是杏山公社副社长!”我这个表弟真不知深浅,又给我递回一句不软不硬的话说:“姐我知道镀金走过程,回县里能当副县长,唉!可惜呀!他遇见个不会溜须拍马的社员群众!当多大官,对这种类型百姓,没用!”
我已经是给陶副社长争个面子了,可是这个陶冶也太没修养了,非弄那几句节外生枝的话,又让我这位表弟好顿掰,把陶冶气哭了,两只手捂着脸跑回公社去找王书记告状去了,这不就把这里的整顿撂下一个晚上,真不该发生的事,我的表弟也是太不知好歹,一个社员百姓,和国家干部弄成这样,不想后果……
“竹妹子,你真行啊,‘事前缺三思,麻烦保证来’,你把你表弟打个大嘴巴到是沒事了,传到东屯可就变味了,〖国家女干部,下乡打社员,〗我看哪,说不准哪天社员报上又见史青竹大名了!东屯有两个社员报通讯员,你去年的好事儿是他俩投上去的,今年你又弄这一出,写稿人能捧你也能摔你!”
“不会吧!秋婉姐,我那是怕他们把事闹大,我那表弟我知道,他不能投稿埋汰我,我真没想到东屯那二位,他俩我认识,事先我想过的!秋婉姐,您说我该怎么办呢!”
“别怕竹妹子,唉!没事的,这个事我给小马说了,他不会摔你的,唉!竹妹子,你还没告诉我;陶冶的节外生枝是怎回事呢!”
“其实,秋婉姐,这件事您也许听说过,从王半仙王长林口中传出的谣言,说我是观世音的后代,司马青山是上方派下的护花使者转世。这事在清辛庄已经成为家喻户晓,人所共知的,一年來在群众中;就这样真真假假的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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