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梁子初结(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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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清了,见着漂亮的女人就想上,管她是谁!”朱威被惹火了,口不择言吼道。

“在野地还是在床榻上?”狼牙骑问。

“都有。”朱威答。

“真他妈不是东西,连兄弟的老婆都上,临阵还装出一付大义凛然的样子,几下就交待出来了。”狼牙骑嘴里骂骂咧咧。

“某只是心动!”朱威急急辩解。

“不要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刘二,这小子头顶长疮脚下流脓,从头到脚坏透了,你接着审他!”狼牙骑理也未理他,嘴里大声骂着这个连兄弟老婆都要勾引的坏坯子,转身就走。

那伙兄弟就在那边,人死了还留个污名,朱威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楚,整个人彻底焉了。\

“姓名?”

“朱威。”回答的声音有气无力。

“大声点,年龄?”

“二十二。”

“军职?”

沉默不语!

“父亲姓名?”

“也是幽州牙军?老子就不是个好东西,干过多少偷鸡摸狗之事?”

……

夜幕下的海津镇。

码头上灯火通明,铁骑甲胄整齐,横刀在火光下晃动,闪烁着明晃晃的亮光,码头附近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监视着码头苦力连夜抢运粮草军需。

张简水左肩带着伤,一手抓起箩筐里的铜钱,慢慢松开手,铜钱掉下去哗哗作响,“码头兄弟们,今晚装卸费可是平日五倍,装完即付。\”

身边的码头管事点头哈腰,“误不了将军的事,天亮前一准装完。”

张简水摸出一锭银子,甩给码头管事,“赶紧再去召集一些人手,累了轮换着来,抢时间!”

码头管事接到银子,入手沉甸甸的,喜上眉梢,高举着银子,喊道:“将军言而有信,打赏了五两白银,兄弟们,赶紧干吧!要是累了,到这儿来拿钱回家,待会还有人到码头来,等着这么好挣钱的机会,干活挣五倍的钱啊!”

众苦力见状,浑身带劲,装卸扛物,动作快速麻利多了,一个苦力卸了粮袋,箭步如飞往回赶,一脚踩空,“砰!”地落入水中,众苦力嚷道:“柳五儿落水了,快救人!”

码头管事赶到前面,扫了黑黢黢的水面一眼,转身用鞭子驱散了围观的苦力,又凶又恶骂道:“自幼在河汊水边长大的汉子,还能淹死他?银钱就在箩筐里,唾手可得,赶紧装卸搬运,柳五的工钱记着,天亮后你们送到他家里去。\”

下游二十来步远的地方,柳五露出脑袋,奋力朝岸边游去,爬上岸后,拧干还在淌水的衣服,并不回码头,悄悄朝海津镇东门摸去。

正赶上管事回城召集苦力,一歪一扭跟了上去,管事扭头瞧见,不由一乐,“柳五,你自个儿爬上来了。”

柳五疼得皱起了眉头,打了个喷嚏,“管事,没命挣那银钱,先回家换身干衣,小心着了凉。”

想起刚才的一件事来,柳五的大眼珠子滴溜一转,“商行的伙计有几个与我相熟,要不要替你叫来。”

码头管事喜道:“好啊,我正愁这事,有多少要多少,事成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一路遇到巡逻的铁骑,自有带路的铁骑交涉,转街过巷,柳五与管事约了时间地点,告辞离开,来到北门附近一家商行,见左右无人,扣住门环,敲了几下,三重两轻,反复几次,大门“吱呀!”一开,柳五闪身进去。

“段校尉,这支骑军军纪森严,并不像海盗,除了将官坊工匠尽数掳去,还将官府的粮仓、军需搬空,从商行购买生铁粮食等物拿出的都是真金白银,就连码头的苦力,都给了五倍的工钱。”柳五细细禀道。

段灵狐听完柳五的禀报后,沉吟片刻,“他们昨日黄昏在无定河故道吃了李振威的亏,四门紧闭,街上巡哨不绝,原来是想逃跑。”

“某带几人出城,将城内情况报于李振威定夺,你们在城内不要轻举妄动,拂晓时如听到传讯的萧声,城内血刺以柳五为首,里应外合,直取北门。”段灵狐吩咐下去,将城内的血刺安排妥当。

“段校尉,你们可装成到码头扛活的苦力,随码头管事出城,绕城而走,更加稳妥,又不暴露城内的血刺。”柳五出了个主意。

“李振威曾道,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无需惊动城内骑军,就这么办。”段灵狐喜上眉梢,烛光映着一张俏脸儿生韵动人。

海津镇城北军营,张简群眼看已到了三更,翻身起床,披甲停当,大步迈向了中军帐,军士已开始埋锅做饭,张简水累了一宿,睁着血丝布满的双眼,与一干军校在军帐等侯。

张简群一瞧张简水疲累模样,温言嘉勉:“张校尉辛苦,拂晓前你就押着沙船,驶向大沽口,某带铁骑押着部分粮草军需,随后缓缓撤往大沽口。”

“昨夜已传信至大沽口的张定远,某以押运的粮草为饵,张定远率军在半途设伏,只要雄武军的狼牙骑敢来,定报昨日之仇。”张简群咬牙切齿,一拳砸在案几上。

帐中众将群情激昂,张简水大声嚷道:“某虽左肩受伤,也还使得动横刀,某就随大哥断后,也好手刃几名狼牙骑,为兄弟们报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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