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运气的尽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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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煮熟的鸭子飞了,这是陆雅雪此刻无奈心境的最好形容。原本,只需再待几秒,制裁完成,那一切就可彻底结束。但就是那么的几秒,随着那个暴力女的降临,情势那是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血若泉涌于月光下映出一道黑夜彩虹,没有;呼天抢地声震耳欲聋,没有……那本该为响应夜色凄凉的一切都没有如愿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巨响不断,尘土怒扬,断木横飞。

古老的城镇正以于眼中一掠而过的速度迅速消逝着。

“你知道妨碍制裁之刃是什么后果吗?”陆雅雪冷言道。

“我管你什么后果!惹怒老娘别说制裁之刃,就算是天打雷劈我也照打不误。”说话间,林海丽已打出了不知多少拳。每拳力道逾千斤,破风声呼呼直响。

“这不识好歹的泼妇。”陆雅雪暗骂一声。按规定,只要是妨碍执法的,她大可二话不说就是将他判以连坐后制裁。但是,她有非提醒她不可的理由--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和心妍的幻术比拼她可谓是煞费苦心,神经细胞都不知死了多少亿万个。所以即使力不尽精绝对是疲了。而反观刚加入战场且盛怒下的林海丽一拳拳打得虎虎生威,想必身体强度再大挨她一拳也不好受。既然如此,为何不劝降?不战而屈人之兵方是两军交战最高境界。

但,她高估她的智商了。这外号暴走雄狮的人压根就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服的。要驯服未开化的生物就得遵守自然发展的客观规律--弱肉强食,成王败寇。

别怕麻烦,连她一并击杀。好让制裁之刃的威名再响彻一番。

拿定主意后,陆雅雪的剑不再犹豫,与林海丽施展出若重重大山般厚实的拳影对上。两者缠斗起来,一时间战得难分难解。

陆雅雪林海丽两人斗的正酣,但这似乎和正在一旁观看的心妍没太大关系。就她俩这程度也不是没见过,就比她们强得多神奇得多的她也见过不少。如入学前的通关宝塔一战。

床上放屁,自己独吞。就让她俩毫无自觉地大水冲了龙王庙好了。她是如此想的。但可惜身负重伤,要赶紧休息一下为好。不过,作为标准的墙头草,稍有动静她定会毫不犹豫地逃走。至于林海锐,即使他敢抛下亲姐逃跑陷自己于不忠不孝,但她绝不会让他陷于不仁不义的。

嗯,她悄悄地走,正如她悄悄地来,抹一抹鞋底,不留下一滴黄油。

战斗一直呈拉锯状态,谁也不曾占优。哪怕是再短暂的一瞬间。而正当人们不知这般要僵持到何时时,伴随着那一声石破天惊的大喝,天平貌似已然倾侧。

大喝之人乃林海丽。恍惚,之前的那看似大山般的重重拳影只是等同儿戏的存在,只是为了今夕招数的施展而使的缓兵之计。大喝的下一秒,那可是较刚才更快的拳速,更大的力道。每一击都如呼啸而出那般,根本停不下来。而事实也证明,这一招的确是停不下来。非“发泄”完为止。这样无法收发自如的招数也难怪一开始并没使用。毕竟,若非已当局者迷的胶着态势,对方看出此招端倪后就后患无穷了。

倏忽的强攻收到显著效果,陆雅雪被击飞出去,退了数丈方才稳住身影。而继续使完这招所谓必杀后,林海丽先是一脸若无其事地站直身体,后对陆雅雪进行冷嘲热讽一番。

“制裁者也就不过如此嘛。”

听到林海丽的轻蔑话语,陆雅雪眉头不禁一皱,而没等她稍作辩护,又是听得轻佻话语。

“学院一直以来都流传着制裁者一天之内肃清古魔协会看来也就是一个夸大的传说。若不,那所谓的古魔协会就是一个不入流的垃圾协会。”

“哼,幸好你晚生几十年,不然你就得为刚才的话承受严重的后果。”陆雅雪亦站直身体,“你没听说过自己干不了的也别强求别人干吗?同样道理,所谓的强者宣言,就只有较强的那一方才可发表。而明显,站在我对面的你并没有这资格。”

“事实证明,我有这资格。”林海丽轻挥着拳头,侃侃而谈。

“但事实很快会证明,”陆雅雪顿了顿,“你上一刻肉眼看到的也未必就是事实。”

“那请问什么才是事实?”林海丽觉得好笑,不是常听别人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吗?难不成这也会视时代变迁而有所不同?

“这一刻就是事实,将你的眼睛睁大得如铜铃瞪着吧!”

话音刚落,陆雅雪o着剑已再次攻上去。形如鬼魅,一下子便觉与刚才的气势不可同日而语。毋庸置疑,林海丽察觉到这一刻的诡异,但她没理由退缩。若退,那可就和当初来时的觉悟本末倒置了。

“拳雨!”林海丽再次使出刚才得手的必杀。那再次呼啸而出的招数若狂风骤雨喷洒向前。

她招式升级了,她的招式却是如初。有前没后,打死也罢。

结果可想而知。不过就那一个照面,血痕之于林海丽的胴体若雨后春笋,多得有点可怕。

“丽姐!”见亲姐受伤不轻,林海锐心如刀割。他很想上前帮忙,但那该死的身体只是在再次叫嚷着它的无力。无分长幼,他认为作为一个男人应该保护好至亲的亲人。但可惜,他连使劲捶打身体的勇气也没有。或许,聪明的他早在以往多次经历中简易的明白一个浅显的道理,人体的脆弱是不能逆天到执行心里战胜生理的了。人可以与人斗,与土生土长的万物斗,但别和天斗,别和地斗。这就像游戏中的角色,你再强再拽,也没理由和计算机斗。所以……所以这一切就应这样轻易地逆来顺受吗?骨枯协会那句宣传标语犹在耳边嘹响。但是,至今他也认为,若哭能解决问题的话,那他哭泣一生也未尝不可。而且,那些不能显现的无稽经典记起来和于心脑间一掠而过的糟粕又有何不同?徒伤神罢了。

但,这没理由要听吧?这不是天意,因为在娘胎中,上天就已决定他会作为一个男人在此世上降生。那样的话,又是什么让他一改初衷,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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