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对映三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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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吾曾终日而思矣,为什么有时那些被标志为冰冷的人却是衣着打扮予人耳目一新感觉。溯其本源,方知这和辨析人不可貌相和相由心生是一个道理的。也有人感叹道士和尚是普天之下最会说话的一类人,但“玄之又玄”下,方知他们的会说话不过是建立在“就事论事”之外--总喜说万变不离其宗,就像讨论足球时将“足球是圆的”常挂嘴边。

子曰:“礼,与其奢也,宁俭;丧,与其易也,宁戚。”那我也可以杜撰一句--修炼场,与其华也,宁实。牢骚满腹,罪过罪过。我其实想说的是修炼场该有修炼场的样子,华贵之气不应宣兵夺主,越俎代庖。然而,剑术协会毕竟不是某偏远山区的希望小学,即使以剑心修道为彼岸的孤高剑士们,在贵族情怀下,协会的大本营还是中规中矩的透着鹤立鸡群式的贵族气息。

实事求是,离娄再世,恐怕也难辨道场宫殿是雄雌。

既然如此,那专业修炼场有站岗有护卫也不足为奇--即使五步一岗十步一哨。

他们是来这修炼的,但排场,一定要排场。这也是贵族情怀的具体表现。

修炼场的护卫采取轮岗制,这一来修炼也是轮流。当然,这只适用剑术协会的底层会员。

城楼拐弯处,有两个剑术协会成员。作为简简单单一个人,有手有脚有社交能力,他们是合格的。但作为一个哨兵,他俩是不称职的--心不在焉,嘴唇微动闲聊时也尽是无关痛痒话题--当然,这并不是说作为剑术协会会员的二人在此时此刻谈论有用话题如剑术就是志存高远。

只是,这只是一个称职剑客所应做到的而已。

残阳如血,染红一方天地,天际间,稀稀梳梳的灰白点点已然高挂。

看来,它们也若早起的人,懒洋洋的睡眼惺忪,如出一辙的无精打采。

一条雪白的窈窕倩影被拉得老长。二人本还心灰意懒地进行换岗倒计时的,现在,倏忽间,精神抖擞,倒是希望时间能过得慢点。当然,还有那条曼妙身影了。

我不想说人是变态,但毫无疑问,这罪恶二字只是为人准备的。说起来,美人就像一个水母,倾城之貌令她们闪光,长而飘的裙带后总是有一大帮良莠不齐的小鱼追随。但当然,美人是陆上动物,于是就有了香尘之流的话语,更有一些看着没什么奇怪的人们为求美人身上的物件而一掷千金--他们买来干什么不言而喻。但闻香尘的而不耻闻香物的,于我来说这无异于五十步笑百步。

妒火中烧,他们恨不得用手中长剑将大门护卫千刀万剐,这当然只是因为他们有一个看着合理的借口和美人搭讪。

“这两个新来的笨蛋,他们不知刚才那个人就是我们协会的会长吗?”

一人嘲笑,另一人陪笑--他这话不是折煞了他这个已有两年会员资历的“老人”吗?

独孤晓月回来了。作为剑术协会会长,她的回归无可厚非。但是,这次归来却是令不少干部受宠若惊--三年前,十二岁的她从各族年轻翘楚脱颖而出,一举成为剑术协会会长,但从那时起,她便是沉寂,消失在公众视野,俨然就成为一个活着的传说。而即使一个多月前为了争夺极限谷入场资格出世也没有经过剑术协会大本营。但现在,却不知是什么风将她吹来。

所以,即使理论上来说她是这里的首领,但对于现在在长期驻扎的真正掌权人来说也就是不速之客--来者不善。

修炼中的端木天强和端木天盛接到报告后赶紧迎接。在两人眼中,相比三年前,独孤晓月出落得更标致更美,但那股冰冻三尺的气息没有丝毫改变。不过此间略有异样,左顾右盼,不知在找什么。当然,这是显得仓促的二人不能笑话的。

“会长,很久不见。”端木天强微笑,颇有风度。居于其旁的端木天盛随之的笑容可掬倒显得不自然。独孤晓月没任何表示,仿忽和她客套只是自取其辱。她从不废话,这次不例外,目光流转,却始终溜不到二人身上。冷冷道:“客人在哪?”

端木天强不语,端木天盛疑惑,纳闷起来。剑术协会什么时候来客人了?

端木天盛刚要询问详细情况,但端木天强已经明白。人生就是一出连续剧,每一个无关紧要的细节都有可能就是伏笔。而现在,一切迹象不是都指向一个真相吗?

“若会长不嫌弃,请让我来带路。”

乱世中战斗的点到即止无疑纸上谈兵,那一分一毫不就认证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吗?所以在剑术协会中,除了平常时剑客间的切磋,还有与野兽们真刀真枪的实战。而且,古老的贵族有少许特殊红色癖好不也是合情合理吗?就像屹立至今的古罗马斗兽场一样。所以,偌大剑术协会有一个专门饲养猛兽的地方也不足为奇。

没人对已经闻到死神气息的灵魂们有关怀想法,野兽低嚎间,那些混杂唾液汗臭乃至尿液粪便的难闻气味令人作呕。这也难怪在进入林立铁笼之前,端木天强强烈推荐戴口罩了。但现在,只有屏住呼吸了。

左转右转,端木天强领着独孤晓月来到一片还算宽阔的空地上。而观其间还有纵横交错的痕迹就可知道这块空地是临时清理出来的。空地上有一个不大的铁笼,即使乐儿这样的小孩也是难以打滚,何况是一个发育正常的少年。铁笼四面各有两个双手各持一把锋利长矛的看守。不难想象,即使矫若游龙,在笼中也蹦哒不了多少下就会被乱矛穿身而死。

虽然换了一身行头后人模人样,但铁笼中的少年的确就是变态告白狂无疑。此时,云风背靠铁笼和衣而睡,全然视四周剑拔弩张的气氛如无物。

“你们走吧。”独孤晓月冷道。

“诶?”端木天盛一脸不相信,换作以往将错就错也就算了,但现在兹事体大,他可不能就这样让目的不明的人靠近云风。毕竟,若在约定之日交不出云风,那样剑术协会不就丢脸了?

端木天强瞬间响应,用力拽着端木天盛的手,命令看守们离去。

“大哥,万一那个女人干出什么事来,我们怎么向其他干部交代?”

“什么时候也别忘记,她是会长,用得着我们交代吗?”端木天强淡道,“而且,我们在远处监视也是一个效果。”显然,若要救他,钥匙在他俩的手,所以即使她想打横来,那由精钢铸造而成的铁笼也不是省油的灯;此外,倘若是杀他,刚才即可,根本范不着叫众人离去。

看着笼内依旧闭目的云风,独孤晓月冷嘲道:“逃跑专家也有成阶下囚的一天。”

始终没有睁开眼,云风淡淡道:“他们只是说请我来这里作客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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