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 二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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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你应该去采访他,那个写作丁小胖读作驴肝肺的动物!

虞志南义愤填膺:要不是当初自己不要命上冰山下火海它现在能活蹦乱跳?要不是当初自己死皮赖脸的招兵买马它能进入极限谷?要不是……要不是……要不是当初自己在黄色大地拉它一把它早就做饲料去了!更为朋友情谊自己连极限谷传承也放弃了!可它呢?

失望,真的,太失望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不止这样薄,可你不能祈求一只野兽理解太多!

也罢!也罢!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清,只要它死得远远地还是能好好玩耍的。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他没什么不可告人的,他也不怕告诉你他正在实践真理:无能会传染。如果说有的人死了却还活着是伪命题,那薛定谔的猫,箱子里的猫是死的--直到我们见到它为止想必为许多人所追捧--说到底,皮之不在毛焉存?没有作为主体的“我”他们能一一对应--说这么多无他,只是想表明有的人活着却死了并非一无是处而已。

这帮无能的人!在他闭眼的时候死了吗?死了!死绝了!不然区区地图岂会弄得一塌糊涂?

唉,他在验证真理:求神不如求人,求人不如求己……这帮酒囊饭袋就应乖乖呆在泔水桶里!

不及变态犀利也不如神棍幸运,可以说这个小组的碌碌无为早已注定。但正因为如此才是自己的安身之所。强大不可期,生命诚可贵,姐弟俩尽量远离风暴、远离领主便可。

生命在于思考,但思而不学则罔。于黑暗迷宫里兜兜转转,林海锐没有任何发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身外的混沌似流入体内,他直觉大脑现如酱缸般发酸发臭,又如混凝土般难以搅动,下一秒就像要硬化、变作彻头彻尾的石头脑袋。

不塞不流,不止不行。他想,他必须做出什么,什么都行,只要让大脑转起来就行。

屋顶破漏偏逢连夜雨。听着那刺耳的刮墙声,本就心烦意乱的月望眉头越发紧皱。他知道林海锐不是哗众取宠的人--即便行为如此但也绝不会是他做事的动机,好比说话大声的人,他们本无心扰民只是因为耳朵的不灵敏而不得不加大音量好让自己听见……

他失聪了?哈哈,怎么可能……他失聪了。对,他肯定失聪了!人们常把聋哑合并着说想必就是因为这样!如是说,耳朵和嘴巴其实是唇齿相依?失聪或哑其实是互为并发症?

医生!医生!医生在哪?不!史官!史官!快来记录,我找到了……

胡搅蛮缠好会,心情总算轻松了些……

“悦儿,你在哪?”

月望轻念出声。在黑暗中游走,他只觉自己变得抽象--非常抽象,抽象得只剩下空洞,如概念般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而剩下的所谓概念满满是对伊人的思念。

“月望,到你了。”虞志南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上次是我。”

“上上次是我!”

“上上上次是我!”

“滋~~”

刮墙声越发刺耳。

俗话说的好: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而在战场上,再也没有比武器更为亲密的战友。弹药有限,公平起见五人决定轮流清除通道机关,至于个中先后顺序则是--看似不值一提,但他非得提,值日生该有经验:排在最后的那家伙总立不败之地。

最后一名是丁小胖,人不要脸则无敌,谁也奈何不了一个会赖在地上按表走的彪形大汉。如此,第一名身先士卒不怕吃亏的精神值得可嘉,而第二名则在第一名基础上多了一份谦让。

实不相瞒,那个低调奢华有内涵的人正是在下--

换作他,他会这样“大言不惭”吧?那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

月望把早已装上弹药的属性炮举起:“哪条通道?”

“随便,反正都没走过,哪一条也没差。”

“随便的话~~”转身,月望指向最左端的通道,咬牙暗道,“再见!恶魔!”

颤抖着良久,那轻而易举的一扣始终没有执行,反倒是他的脸庞越发狰狞。

“喂,行不行啊?”起初月望突然转身而非顺势发射让他心中多少抱有一些诧异与喜悦,但时间把他的七情六欲消磨殆尽,只剩下如今的不耐烦。

“东家不行打西家,我们换一条道好了。”虞志南急忙道,“我可以代劳。”

“不!我自己来!”月望大喊。或许在旁人眼里他的嘶叫有点莫名其妙,但他自己心知肚明,在他炮筒的前方正住着恶魔,从进迷宫至今,它对他的诱惑就没有一刻消停。云风说过,黑色大地的属性就是攻心为上,现今难得心魔离体就在咫尺之遥,只待他轻轻一扣便可消灭--如是说他还在等待什么?击败它自己的灵魂便可变得更纯粹,如是说自己究竟在等待什么?

他正颤抖,他的手告诉他:绝不能开炮,否则他会后悔一辈子。

“男人就是磨叽,一点点小事都做不好,让我来!”林海丽夺过月望手中的属性炮,毫不犹豫地朝通道开炮!

“轰!”

或许是所有的气流都随炮弹而去,结点处压迫陡然增加,月望大脑一片空白,胸闷窒息。

他试过,那是从云梯狠狠摔下来时的感觉。

潇洒地将属性炮甩回给月望,林海丽率先前进:“走!”

耳边疯鸣不止,也不知何时才能休止,使劲揉着太阳穴,月望走进通道--那恶魔的坟墓。

和以往的通道没有两样--即使有也无从发现,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五人相互搀扶学习铁索连舟方才平稳前进。

而若说铁索连舟,排序也就相当重要。中间三人双手被两两牵制不能轻易动弹,也就不能拿武器,这样一来危险爆发时也就相当被动;但两边、能手持武器的人用的只能是自己武器,花两个人的资源供应五个人,这又多不划算啊!

富贵险中求,权衡利弊,丁小胖选择中间。说到底,他是要击杀领主,为此武器必不可少。

“没事,领主也熬不过我的三板斧。嗖嗖嗖三两下我就干掉他。”

“什么领主!什么领主!”

“你别动!你不知道你这一动我们阵型都乱了。”

“领主来谁还顾得上保持阵型?你们最好逃命去!志南!什么领主!刚才你说什么领主了!”

“别紧张,没有领主。”虞志南气定神闲,“刚才海锐在我手上写字,说千万别出什么岔子,要是遇上领主就糟糕了。”

“海锐,这话你就说得不对,我们来这是旅游吗?我们来这就是为了击杀领主!”

“海锐刚才跟我说,他希望领主可以堂堂正正跟我们干一架。”

“我也希望,躲躲藏藏的多没意思!

话到嘴边,虞志南却生硬地吐舌头,空闲的右手插进口袋里,吹起口哨。初时杂乱无章,渐渐地有了旋律--戛然而止。

还是把更多精神集中在御敌上为妙,手里没有余粮说的比唱还好听又有何用?

眼前的压迫明显减弱,可以知道不远处便是出口,五人心情一如既往的轻松,开始叫嚷下一位射击选手请准备。

就在五人踏出通道--豁然开朗处时,破风声向面门砸来,左右“护法”当下大惊--他俩如何也想不到路穷险现。

毕竟历经大大小小战役数十次,虞志南和月望的应变能力--对,应~~变能力--天知道,五人并排太开,以至于几乎霸占整条通道,而危险爆发点又是如何的近,两人压根没有反击空间,况且黑暗中又不知危险为何物更不敢硬接,所以果断采取壁虎断尾法--挣脱邻人那松垮的禁锢,像球一样滚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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