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是淑贵妃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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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沈司晨用衣角将月贵人脖子上的擦除掉以后,果不其然在月贵人的颈间看见一条长长的勒痕。

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隐隐约约的画面在阮梨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颈间有勒痕的话,那我们现在可以去看看月贵人的房间。”

阮梨又好像想到什么重要线索一样:“沈司晨,快,快去把月贵人严加看守,她一定知道些什么,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

那日她在沈府中见到了地狱门的人,虽然那一次地狱门的人不是冲着她来的,但很明显在这京都之中,有人能联络上地狱门的人,甚至是能够动用地狱门的力量。

“可是,你一个人。”

听了她的话,沈司晨还是一动不动,满脸担忧地看着阮梨。

“沈司晨,我没事的,再说了我就去看看月贵人的宫殿,能有什么事情,你就放心吧。”

听了她的话,想到还有十一他们保护她,沈司晨也不再犹豫,大踏步地带着萧何和阿南离开了。

阮梨很快便带着紫玉到了月贵人的宫殿。

月贵人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贵人,其宫殿自然是比不上淑贵妃宫殿的奢华和皇后宫殿里的简朴大气,她的房间里满是素雅,就连旁边的花也是极为淡雅的月兰。

不对啊,月贵人的院子里满是桃花,屋子里怎么满是月兰。

她在月贵人的梳妆台里到处翻找,蛛丝马迹都没有放过,终于在下面部分的梳妆台找出来一叠手写的宣纸。那宣纸被放在了最里面,如果不深入

进去看很难找到。

“宣郎,父命难违,今朝我一入深宫,不知何时再复相见。万望珍重,勿要为我徒伤悲。”

“宣郎,我今日已面见皇上,他好似通过我再看另一个人,原来圣上也是痴情郎,愿你心安。”

“宣郎,一入深宫,身不由己,我已然成了他人的替身。皇上知我喜欢月兰,却赠了我满园的桃花。”

“宣郎,我一切安好,勿忧。”

“宣郎,如今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个事情,我有孩子了,是皇上的,原谅月儿未能为你守身如玉。”

“宣郎,我好像见过那个女子的后代,长得很是姿容绝代,能成为她的替身,或许也是我的幸运。”

“宣郎,我自知我的死期要到了,我想再跟你见一面。明日午时,我会想办法让我的宫女去见你,你通过她联系我。”

信上的种种,简短却又包含月贵人心中的煎熬与折磨。一字一句,看似是对皇家无情的控诉,实则是对自己命运的妥协。

所以这些月兰才是月贵人想要的,所喜欢的花。

月兰是种素净的花,倒很是符合月贵人的性子。

但是房间里的熏香却有一些浓烈,她即使和月贵人接触的不多,但是也知道,按照月贵人的性子,是不大可能用味道如此浓烈的熏香。

可是,月贵人脖子上有勒痕,很明显是被人从后面勒死的,熏香就算是有问题应该也不会造成太多的影响,除非凶手进行了二次行凶。

从现场的一切情况来看,现场并未有任何的打斗痕迹,不像是发生呢过激烈斗争的样子,那么有一种可能就是凶手是月贵人信任的人。

月贵人信任的人,那么凶手就有可能是月贵人的宫女。

可是如果假设月贵人的宫女是凶手,那么她的宫女的动机是什么,她宫女又是受何人所指示。

“淑贵妃驾到。”

正打算继续找,她却突然听到宫殿外面有人传报。

这个时候,淑贵妃来凑什么热闹?

“参见淑贵妃娘娘,不知道淑贵妃娘娘今日来此有何贵干?”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她的心头,她抬头看了看这位淑贵妃,却总感觉今日的淑贵妃少了以前的灵动与跋扈,反而多了一份机械木讷,就是被人操控着的提线木偶,看不出多少表情。

“本宫为月贵人的逝去感到惋惜,月贵人还在世时,我与她有过不少的交集,此来她的宫殿中想要来怀念怀念她。”

“阿阮姑娘今日在此处,可是为了她的案子而来?”

“正是。”

“那阿阮姑娘可看仔细了,别到头来凶手竟是你自己。在这儿啊,贼喊捉贼。”

淑贵妃的脸上是极其诡异的笑容,往里面走了进去,突然,也不知道淑贵妃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打翻了窗台上摆放着的月兰花盆。

花盆里的泥土散落了一地,刚刚还一世清高的月兰转眼便已经被丢掷在地上,奄奄一息。

淑贵妃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快,瞟了一眼地上,立马叫人来收拾,“来人,来给我把这些月兰统统给我收出去扔了。”

她的命令刚下,立马就有一大波人进来把这些月兰端走了。然而,就是那盆被打坏的月兰,经过阮梨身边的时候,她很眼尖的发现1土壤的颜色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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