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牧虚（2 / 2）

闻言，风化云摇摇头。苍空雷甫这样问，说明灵舰里的虚空气流肯定不是从外面跑进来的。那么，这些虚空气流是怎么来的呢？

“这些虚空气流，不是从别的地方来的，而是从灵舰来的。”苍空雷甫告诉风化云答案。

“你是说，灵舰......”风化云大惊失色。

“你明白了吧？”苍空雷甫一脸苦涩。

“明白了！”风化云也一脸苦涩。若真像他所想的那样，那么他们一行八人真要葬身虚空了。或许，连尸骸都不会留下。

过了许久，风化云开口问道：“我可以看看外面吗？“

闻言，苍空雷甫点点头。随后，两人来到控制室。控制室里，只有苍羽子寒一个人在。看见苍空雷甫和风化云到来，苍羽子寒指了指外景模拟器。

顺着苍羽子寒手指方向看去，风化云看到一团白色。因为距离的原因，看不清那团白色是什么。

“什么时候出现的？”风化云看向苍羽子寒。

“三天前！”苍羽子寒答道。

灵舰被虚鲸吞到腹中这件事，苍空雷甫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众人。直到灵舰里的星辰之力减少后，苍空雷甫才选择告诉风化云的。实际上，在灵舰被虚鲸吞下时，苍空雷甫就联系苍空天极，但联系不上。不仅通讯器无用，连星网也进不去。简言之，灵舰和外界的联系断了。

可以说，他们除了自己，别无依靠。

接下来的日子，风化云和苍空雷甫两人呆在控制室里，观看黑暗中的那团白色。随着距离的拉近，那团白色渐渐变得清晰，是一个漩涡。那是一个漏斗状的漩涡，白色的。在这黑色的世界里，显眼至极。

随着灵舰靠近白色漩涡，风化云三人看到漩涡边缘漂浮有灵舰残骸。这些残骸极为破碎，且锈迹斑斑。在三人的注视下，一块灵舰残骸分崩离析，然后被白色漩涡吸进去。

忽然，风化云目光一凝。他，看见了一具尸体。那是一具骨瘦如柴的尸体，身上没有一丝肌肉，能看到突起的骨骼。看着这具奇怪的尸体，风化云心头出现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蓦地回头，看见一张脸贴在门上。那是一张苍白无血，眼神空洞，没有眉毛，鼻子也只是两个小孔的脸。它的嘴巴，红艳艳的，像是吸了血一样。它嘴角微微上翘，浮现一个诡异的笑容。

“啊，这是什么？”惊叫声响起。

风化云克制住自己回头的冲动，仅以眼角去看。白色漩涡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张脸。一张苍白无血，眼神空洞，没有眉毛，只有两个鼻孔的脸。

“这不是我刚才看见的脸？”风化云惊骇，接着确认，但门上的那张脸，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风化云四处搜索，都没有找到，反而在门下找到一滩水渍。水渍成两字：牧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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