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爱的遐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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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到底多爱你

姝与媚两个女孩子关系很好,两人同时爱上了俊朗的山。姝的美与娇、媚的慧与柔同时也为山所爱。三个很现代的男女就那样共同行走校园,直到毕业在即。

那日午后,大雨初霁,空气清新无比。姝与媚一左一右伴着山走出校园。麦田间三两个勤劳的农人在田间查看庄稼,飞鸟、白云与远处鲜翠欲滴的青山勾勒着美丽世界。三人边走边聊,姝与媚又开始重复上百次的争论。

“我爱山要多一些。媚,求你,让我好吗?”

“你怎么知道我的爱就不会比你多?你还是让让我吧。”

山早已习惯了这种口角,某种程度上,他享受着两个女孩子相互间的醋意与敌对。

三人拉着手走上了小桥。

一轮将落的红日正从远处的山头透出红扑扑的脸儿来,映着碧蓝如洗的天空,美伦美焕。

“你怎么能证明你的爱比我的多呢?”

媚咬咬牙,道:“这样吧,谁够胆从这里跳下去,谁就有资格爱山。怎样?”

连日天降大雨,日间那小小不起眼的小河忽然变得湍急而壮大,显得如此陌生。

山微微一愣:“这个玩笑也太大了吧?”

“这倒也公平。谁能用生命证明爱山,谁就有资格留在山身边。”姝看着媚淡淡开口。

电光火石间,两个女孩对视一眼,竟同时跃过了低低的桥栏,纵身到肆虐的河水中。

后来,农人们捞出了媚美丽的尸体。

姝活了下来,却并没有再用留下的生命去爱山。

之二:震撼

所有的大中专院校的学生或者都一样吧?临毕业前忙着写豪气干云的留言,忙着拍千姿百态的照片。也许是都在内心里预见到,步入了社会,走进了生活,就可能失却幻想的勇气,找不到学校里年轻单纯的快乐。

宿舍里搞怪的、校园里扮酷的、风景里装模作样的……各种各样的照片都拍过之后,一位老兄提议,也许应该去铁路边拍一些,那里更能突出“离别”的味道。

铁路离学校不是很远,七八里的路程,是一个很小的、开放式的小站。站台边除过一座小小的白房子,就是一树树美丽的绒线花树。

坐在铁轨边沉思的、在悠长的铁轨上奔跑的、笑的、闹的、个人的、群体的……一伙人照得累了,意犹未尽地坐在树荫下休息。

远处传来汽笛长长的鸣叫声,一列火车将要进站了。

蓝忽然站起来,一脸兴奋地说:“快快,谁帮我照一张背景是火车徐徐进站的照片?我站在铁轨上做拥抱火车的样子,那时候风卷起我的衣角和头发,那一定很煽情,很唯美,很震撼。谁帮我拍,火车马上就过来了!”

这是一个很刺激的主意,大家马上七手八脚行动起来。

宏拿相机,军做场景指挥。蓝走上铁轨,张开双臂,扬起年轻帅气的脸,一脸期待,火车按设想在他身后徐徐进站。

“咔!”

镜头定在那永恒的一瞬间。

几年以后,在交通安全知识图片展览中,一群又一群人叹息着看那幅图片。那是一张绝对震撼的照片:一列长长的火车疾驰而来,蓝被撞起,高高飞起在天空中,年轻的脸庞上神采飞扬,微笑着看那红色的绒线花和血珠儿洒落。

火车的速度比我们所有人的想象快了一些。蓝也并没有自己认为的那样身形灵活,能在火车飞至时功成身退地闪开。

之三:绝对刺激

不知道青春中到底蕴含了多少无聊的因素,才使得少年人总是在追求新奇,寻找刺激。尤其是放寒假,一帮人在年初一的清晨骑着摩托车在寒风中以100多码的速度呼啸而过,那种感觉,酷!

我们的目的地是40公里外的黄河。你追我赶的飙车队员大致用十余分钟也就到了。

这里是晋、陕交界处。对岸就是那座以富产“黑金”而著名的龙虎山。连接两岸的是坚固的龙门大桥。不过在大桥西边50米左右处,还有一条废弃多年的铁索桥。由于年久未曾有人再用,桥上木板已完全腐朽烂掉,只剩下光秃秃的六条铁索。

手叉腰居高临下站在岸边,面对夹岸巍峨的苍山,脚下是滚滚的黄河水,呼拉拉的北风扬起发角,扯出一些冷与痛,也吹出一股子豪迈之情来。有人就突发奇想,想照一张“凌波微步”的照片,镜头如此设计:脚下雄浑的母亲河滚滚东逝,一帅气青年左右手各撑一根铁索凌波其上,一脸坚毅,体现一派人定胜天的豪情气势。

大家心惊胆颤看某君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摆出造型并顺利完成照片伟业,齐齐叱舌,无限佩服之至。

几日后照片在一片瞩目中洗出,立即笑倒了所有人:由于角度关系,整张照片上显示出的那位老兄正竭尽全力,努力、再努力地从铁索的夹缝中露出一颗头来。

众口一词地用一句话来评点:象极了吊死鬼寻绳。

呵呵,绝对刺激。

因为爱你,所以蛮不讲理

好像他经常说起:“你和谁都讲道理,和我怎么不讲理?”我义正言辞的相告:“和讲的清道理的人讲道理,和讲不清道理的人当然就不讲理了。俗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的。”

“我?不讲理?哼!和你真是无理可讲!”

看他气急败坏,我喜不自胜。就是喜欢惹他生气,喜欢看他急。

的确我是个蛮讲道理的人,关键是很会讲。(很少这样的自夸,朋友们别相信,由着我信口开河一次好了,谢谢你们的大度!不许反悔!)曾经和副校长理论到大校长面前,洋洋洒洒不止,直到把两个上年纪的人从怒气冲冲折腾到喜颜悦色。不但最后解决了我提出的问题,而且赞我聪明。(今天好像是有点热呢),朋友有窝心的事时会找到我,我会很客观的帮他们分析。

可是,对他,我是极尽胡搅蛮缠之能事。

他让我给他梳头发,我耐心细致,但绝对别有用心。他向来喜欢接近中分,可我不喜欢,我好多次提出抗议,说那像毛头小伙,不成熟!他仍依然故我。所以每次梳头耳边听到:“还按我原来的分头发”,嘴里答应着:“嗯,好的。”手底下义无反顾的“三七分”,喷上者哩水,仔细的弄得自己满意了才允许他照镜子,胆敢有一点点不满意的神情,我会立即笑嘻嘻的双手齐下,在他来得及反映之前,刷刷几个简单的动作,霎时间现出一头的乱麻。“你、你、你……”他已经说不出话来,而我则进一步的欣赏自己的得意之作。

有时也会很乖的做几个他喜欢吃的菜,全然贤妻良母状的端到他面前,讨好似的让他先尝尝,给个评判。谁知得意忘形的他不小心冒出一句:“这个好像淡了些。”

“哪个呀?”我满脸谦虚的微笑。

他仍不知天高地厚的指了指,我立即变得阴云密布,郑重的告诉他:“这个菜你已经失去吃的权利!”他嬉皮笑脸的不当真,还是去夹,我不厌其烦的一次次的拨开他的筷子并发出警告:“你再这样,我就不吃饭了,专门看着你。”他当然不舍得我不吃饭,我是知道的,所以只好放弃那本来还是美味可口的一道菜。哼!谁让他不会享福,都怪他自己。

在他面前,我占理时灼灼逼人,他必须道歉;我明知自己没道理时会哗哗啦啦地流泪,他不忍心的要道歉;我生气有时会把摆得好好的东西一通狂扫,它们便如天女散花一般的散落一地。(不过,我一般很小心,不去动那些易碎品,乱了的都是摔不坏的,否则还要花我们的钱来买,那还不如给我自己多买件衣服呢,尽管生气,这个我还是拎得清的。)我都生气了,那他当然要道歉了,别管怨谁。

总之,每次有争吵,通通是他认错,这是定理。

嫁了他我真是倒霉,常常的因他我的情绪起起落落,在喜怒哀乐里跳跃翻腾,这很伤神的;娶了我则是他的福气,换别人谁能有这么多的精力、这么多的歪歪心思和他较劲?数数这世界上的男人,也只有他能有幸见到天然不雕琢的、柔软的我,能领略到我不断的灵感和飞扬的神态。因为我,他的生活才可以五彩斑斓啊。

反正做夫妻那是注定了的一对欢喜冤家,一辈子所有的生活细节绞缠在一起,是理不清、也分不明的。不和你讲道理,你想不通?傻瓜!那是因为爱你!爱你的程度和不讲道理的程度成正比。

所以,窥一斑而知全貌。男士们听好了:如果有女子开始和你不讲道理――那说明她喜欢你;如果有女子和你蛮不讲理,证明她爱你;如果一个女人在你面前有板有眼,知情达理,那她一定正用冷静的大脑屏蔽着自己。

哈哈……以上属“满屏荒唐言,一把嬉戏语”,您千万莫当真!否则又会生出许多幽怨的情事。她是否喜欢你?是否爱着你?只能用心去感知。我说了当然不能算!小心别弄错了!

情迷二十九路

四月是一个美好的季节,午后是一段长长的时间,蒙蒙春雨善解人意地飘落,整座城市干净了许多,安静了很多。

喜欢这样的天气,一个人,什么事都不做,什么心情都不带,只是安静地坐在二十九路车临窗的位置。

空气清新空明,微风夹着丝丝凉意拂面而过,长发顺着风的方向飞扬,碰着窗棂,擦着座椅的后背,心情也变得柔软而细腻。

在二十九路的车厢里,我甘心做一只遗失了翅膀的鸟儿,没有风吹雨淋日晒,只想透过小小的车窗,看更广阔的车外。

因为飘着细雨,出行的人不多,值得庆幸的是,这样的天气不用开空调,不喜欢空调,冷就冷一点吧,热就热一点吧,不冷水怎么可以结成冰,不热冰怎么可以化成水?喜欢四季分明,喜欢冷热循序交替,喜欢所有自然存在的事。

二十九路公交车就像是哈尔的移位城堡,带我远离现实的生活。没有拥挤,没有争吵,没有涨潮般的人流,没有空调制造的不适,与自然亲密地接近,让思想自由地飞翔。

二十九路,从鼓山到金牛山公园,路经江滨公园,是一条旅游专线,行程将近一个小时。车速不快,所以可以更清楚地看到窗外的风景。

鼓山美,美在它的绿树多百花香,鼓山安静,安静在它的高大空远辽阔,鼓山热闹,热闹在爬山的人多。虽然细雨绵绵,但爬山的人很多,随着蜿蜒的山路蔓延。

人在车里,远远看着各种颜色的身影像排着长长的队伍在绿树红花间穿行,空无一人的缆车安静地上上下下,似乎只是一种装饰。

一股淡淡的清香入鼻,串串银铃般的笑声入耳。

上车的人不多,车却依然要开动。

路旁的羊蹄甲是四月最显眼的花,温润的花朵一树一树地开放,粉白粉红,秀逸恬美,灿若云霞,经细雨的滋润开得更加饱满。多可爱的花儿啊,总是在这个季节灿烂的开放,约好了似的,一开就是满树,却并不争嚷,各自张扬自己的美丽,各自炫耀自己的热烈,没有谦让,没有争抢,没有犹豫,只是单纯地开放。

榕树也肆意地伸展自己的绿,绿如碧玉,绿滴,蓊蓊郁郁,如团团绿云飘在大街的两旁。有人说,榕树是会开花的,我却从未见过,其实,会不会开花都没关系的,它的绿就是它最美的地方。

一路上,都可以遥望江滨。长长的闽江如一个秀丽的江南女子,柳腰白肤,矜持而优雅地走在我的眼前,缓缓移动的脚步轻轻地踏在我如春天般善感丰盈的心里。

岸畔的白色沙滩上,三三两两地散着孩子玩耍的身影,为他撑伞的母亲俯身含笑地说着什么,再近一点,美丽的江滨公园,我是不愿意称它为公园的,它保留着最纯粹的自然。数架绿藤秋千零落在翠滴的灌木丛旁边,几排长椅静静地倚在千姿百态的花间,甚至以木桩姿态现身的垃圾桶都有着让人心动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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