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节 真的,我没办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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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第十六节真的,我没办法!

一下车,晴天又告诉我一个意外的消息,王刚留级了,而且进班的第一天被赵兵那帮高一的人打了。

王刚找到我的时候,1308宿舍已经全部围满了自己人。

张罗说,高一那帮是该收拾了,老虎不在山,猴子当大王了。中午放学的时候,王刚告诉我赵兵他们现在都在食堂吃饭,我们迅速飞奔食堂,围观的人很多,也很热闹。我们迅速的解决掉赵兵掉头就走,中间没出任何差错,教训的扬眉吐气,很是壮观,那一帮人一个接一个倒下。

胡二说,有点过了吧,总觉得这样会出事。我对他说有我在就没事。

果然第二天中午放学的时候,有人说学校外面有人找我。大家全部拿着棒子冲出教学楼,为了不太张扬,我只让胡二跟我一起出去。

一出校门口,就看到20多个黄毛小混混走过来,他们见我俩走出来,情绪激动,直接冲到我们面前指着我们说,听说你们很叼。

我笑了笑说,我们哪有你们叼。话没说完一小伙上来就给了我一脚,上这个学校我他吗的就没被人打过,操!我反过来连着两脚揣在他身上。

就在我意味肯定要吃亏的情况下,像是带头的人说,兄弟还挺有量嘛。我笑着说,抬举。

后来我们回去的时候,他们坚持要请我和胡二喝酒,被我们谢绝后,觉的很没面子,把赵兵叫了出去,后面的事情可以想像。

胡二跟我说,我们跟那些人在门口的时候好像被教导处的看到了。果然下午课外活动班头把我们叫到了办公室,他说,你们两个人现在把你们父母都叫过来,把你们带走。说这些话的时候班头没有一丝考虑,不在像从前一样,坚决的如同美英苟合起来打伊拉克一样,没的商量的余地,给老子打!我对班头说,这些事情全是我一个人干的,胡二说都是他一个人干的。最后班头丢给我们两个一句话然后转身走了,他说,你们两个没一个是好东西。

胡二没有叫父母的打算,而我更没理由去叫我老爹过来被他们收拾。他们都收拾不住我们,凭什么来收拾我们老子或者叫我们老子去收拾我们。

令我感到疑惑的是,学校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而且从班头口中所有的细节都很逼真。但我们必须要面对这些天停课的问题,在做了所有能够挽回的办法而丝毫不能动摇班头赶我们滚蛋的决心后,我们已经山穷水尽,胡二问我这是不是意味着就被开除的可能。我摇头,告诉他,如果是我们已经被赶滚蛋了。现在我们软的他们不吃,只有我走了。

决定离家出走是在得知这件事情一丝不苟的被王刚告诉了教导主任后,我懒的在去找王刚问到底这是为了什么。因为我清楚,如果他不说清楚,那么被开除的可能就是他,我理解他,却让我在朋友和兄弟两个名词上划了一条线,我让人交给王刚,我希望他能够明白我的意思,想说的就这么多。但是我很难过,失去了一个我以为的兄弟。

大家都劝不住的情况下,只能为我远行开始凑钱,听说小琪这段时间一直很沉默,我也不想在去想这些问题。不知道天使怎么也知道这件事情,记的当时她问过我:“如果为了我,你能改变主意,不走吗?”我没有回答,沉默就已经告诉了他答案,天使把我叫出来的那天晚上她说她想陪我一晚上,那天晚上她躺在我怀里什么都没说一直到天亮我去买了火车票然后就哭的稀里哗啦。

当我把去往杭州凌晨3点的火车票给大家看的时候,大家都沉默了。郑帮说,今天晚上为你送行。我对他们说不用。这个时候我就特别想哭。

我一直在宿舍等着他们下晚自习,郑帮这晚没有去上课,一直陪着我,没有说一句话,我看着他跑进厕所,然后听见他哭,眼泪憋在眼眶中很久,硬是被我吞进了肚中,我对他说,你哭啥啊,老子又不是去陪葬。郑邦点了点头把眼泪擦干净了安静的陪着我等待残酷的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

放学后,他们都来到了宿舍,没有说话。我对他们点点头向校门口走去。

翻过我们常常光顾的那堵围墙,忽然觉得就是这堵墙把我们关了太久,关的我们大家都累了。

我看见了小琪,我对他笑着说,不用送了。她没有说话抢过我手里的背包背在了单薄的肩膀上。

走在宽阔的北京路上,没有了以往的心情,我走前面不时的回头看看他们,我想在离别的时候能够一次把他们看的够,如果可以。

直到火车到站,我们互相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买了很多酒,大家一杯一杯的朝肚子里咽,我觉得咽进去的全是郁闷。

火车到站前5分钟,站点提示乘客做好候车准备。胡二跟我说,早点回来,在外面受欺负了,打电话回来。他说了很多回来,说着说着哭了起来。小琪对我说,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你在外面的每一天都必须记下来,回来的时候一定要给我看。我点点头。他们在最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早点回来。

火车到站了,我夺过小琪手中的包,向大家挥挥手,头也不回向火车走去。那一刻,憋了这么多天的眼泪飘落的很厉害,但他们没有看到。

我上了火车看着他们跟着我在车厢外移动。我看到了所有人的眼泪,火车启动的瞬间,我听见八条对我吼,你个王八蛋快下来!火车票的钱老子给你补上,下来,下来火车抛弃了他们追赶的步伐,我把头伸出窗外,眼泪随风飞,飞进我的脖中,很凉,很凉我插上耳机昏睡过去,车厢内的一切与我无关,我隐约的感觉到,火车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离我们的城市也越来越远

醒来后,我以为已经到站,身边的叔叔问我,从那里来,到那里去。我冲他笑了笑,窗外的阳光很刺眼,我见到了在我们城市所见不到的平原,一片璀璨的野花野草,他们向着着阳光愤怒的生长。

耳中的歌曲是朴树的《我去2000年》,很安静却又忽然很变的很刺耳的歌曲,一段关于流浪与被流浪的歌曲一点一点的麻醉了我的听觉

没有人仰望蓝天

繁星密布的夜

我和我那些秘密

又能唱给谁听

你听不清吗

你看不见吗

你的大脑呢

大家醉了

就我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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