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回 天龙八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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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修行之人莫惊慌,八部众生护身旁。

证得凡心尽皆去,圆满功成天下芒。

我从刘玲家出来后,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当走了一段距离再回头看时,发现小玲还在远远的注视着我,我的心在这一刻颤抖了一下,突然有了种感觉,在我的眼眸里放着你,柔情似水;睡梦中喊着你,心潮澎湃;闲暇时念着你,魂牵梦绕;心坎里装着你,甜蜜永远,这是一种用语言不可形容的眷恋之感,这难道就是恋爱的感觉吗?

我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收回了思绪,在回家的路上我边走边想着一些事情,手里提着那个包裹好的佛像,打了一辆的士,就这样向家的方向行去。

回家的车开的并不快,我摇下了车窗,任凭寒冷的风吹着我的脸颊,也让我的大脑清醒了几分,看着窗外不断变化的景物,我不停的在心中叮嘱着自己,我不是一般人,怎么可以如此的儿女情长,让这执念越来越深呢?可是这感觉又如此的割舍不下,哎!

当我回到家,并没有马上上楼,而是进入到了我家的地下室,我将包裹里的佛像放在了地下室的地上,伸出了右手掌,集中体内的精纯能量,向那尊佛像灌注了进去,我的天眼神通这时也已经开启,边注入着能量,边认真的观察,发现随着我能量的不断灌注,佛像上的灰气在慢慢的变淡,最后彻底的消失。

这尊佛像背后不好的因素,已经被彻底的清理干净,现在就是一件普通的艺术品,我在地下室寻找了一个角落,将佛像安全的放在了那里。

用过晚饭后,我如往常一般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着书桌上摆放的一些中医和西医方面的书籍,随手拿起了一本便看了起来,这些书籍虽然我基本上都已经了然于胸,但是我也深知“温故而知新”的道理,有些医学方面的东西,是需要自己去慢慢领悟的。

在曹老师给我的中医书籍中,其实有很大一部分的医学内容,给人的感觉就是匪夷所思,治病的过程堪称神奇,是不能够用现代医学的治疗手段来衡量的,也不能用现代的观念来看待的。

其中有一个古代治疗瘟疫的方法,很是特别,深深的吸引了我,书中讲的是,汉末瘟疫频繁,在东汉末年至晋初年,全国性大瘟疫共有二十多次。

汉桓帝在位二十年,中原地区流行瘟疫高达十二次;汉灵帝时发生过一次;汉献帝时发生了两次。京师洛阳的瘟疫高达十六次之多,曹操有《蒿里行》诗云:“铠甲生虮虱,万姓以死亡。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

官方资料记述,自汉桓帝永寿三年到晋武帝太康元年,全国人口由5650万降为1600余万人。《宋书‧五行志》记载,咸宁二年春正月,洛阳大疫,死亡人数达十万人,国家机构无法正常运转,皇帝因此下诏取消一切礼节性仪式。

东汉末年的瘟疫对军队的战斗力影响甚大,东汉桓帝延熹五年春三月,皇甫规伐羌之战“军中大疫,死者十之三四”。著名的赤壁之战,因受瘟疫影响而改变了战局。

我在书中发现,当时汉末人们统称瘟疫为“伤寒”。也有后世学者认为是斑疹伤寒、鼠疫。患者往往高烧喘息,气短而绝。发病急、身上有血斑,死亡率高。张仲景在其《伤寒论‧自序》中记载,汉献帝建安元年到九年间,他的家族本来有两百多人,死了三分之二,其中十分之七死于伤寒。

著名的建安七子中的徐干、陈琳、应玚、刘桢四子就是在这场大瘟疫中死去的。也有人认为七子中的王粲也是死于这场瘟疫。无怪乎曹丕说:“疫疠数起,士人凋落。”

书中记载的瘟疫规模很大,但这两者都不会在夏季爆发,因此,人们怀疑更有可能是鼠疫和伤寒。

现代人认为瘟疫是一种病毒造成的大规模的流行性疾病。这是现代科学所能探测到的时空范围对瘟疫的认识。早在中国古代,人们对瘟疫的认识不只是局限在物理、生物层面,而是有着更为广阔和深远的认知。

在中国古代的医书中,瘟疫被认为是“邪乱之气”。“天气上,地气下,人气在其间。”东汉著名经学家何休曰:“民疾疫也,邪乱之气所生。”

当我看到“邪乱之气所生”这句话的时候,给我的感觉就是古人是站在了不同的角度去看待这个事情的,很有意思,我发现古人在遇到很多问题的时候,更多的是反躬自省,而不是向外在找原因,这才是问题的解决办法。

在医书中还有一个关于张天师的治瘟疫的记载,有个张天师原名张陵,后改名张道陵,东汉天师道创始人,沛国丰县人。相传他在汉顺帝汉安元年,遇老子降临,命为天师。后人称他为道教三祖之一,寿达123岁。

张道陵学道之后,能给人祛病。他在蜀地收了好几万户的弟子,因为蜀地人单纯朴实,与道相合,易于引导。张道陵带着众人开路架桥、修木锄草、清理垃圾,义务地去承担方圆几十里的公共事务。

张道陵从来都不用强制的手段对待学徒者,而是用道德与礼义去引导和规范人们的行为,提升他们的思想境界。当时,在蜀地一带,人们的生活水平比较落后,卫生条件也不是很好,所以,在当时那个地方,也是瘟疫横行的时候,张道陵就帮他们治瘟疫,方法却很独特。

张道陵让有病染疫的人把自己一生所犯的错误一条条都回忆清楚,记下来亲笔写好扔到水中,同时向天发誓,不再做那些错事和不好的事,如果再犯错就让自己的生命终结。人们纷纷按照此法去做,果然瘟疫不见了,百姓们一传十、十传百,很快,病都好了,瘟疫不见了。

这一做法不仅祛除了瘟疫,而且人们更加敬重天地、更加重德向善,社会的犯罪率明显减低。事实上,张道陵用这种方式留下了他那一法门的道统,也就是济世的方式。

古人说“人心生一念,天地尽皆知”,举头有灵,当人真心忏悔的时候,是能够看得见的,就会把人身上的邪气和背后的治病因素赶走,在人类可探测的这个空间里表现出来的,就是瘟疫突然不见了,人好了。

而且我从医书中发现一个事实,就是古代的很多大医学家其实都是修道人,道行很深。三国时的名医华佗就具备普通人没有的特异功能。他治病的方法有时也很独特。

书中记录了华佗的一个看病的方法,有一郡守得了重病,华佗去看望他。郡守于是让华佗为他诊治,华佗没说什么就退了出来。华佗对郡守的儿子说:“你父亲的病和一般的病不同,有淤血在他的腹中,应激怒他让他把淤血吐出来,这样就能治好他的病,不然就没命了。”

郡守的儿子也很着急,就说那怎么办呢?华佗说:“你能把你父亲平时所做过的错事、不好的事都告诉我吗?我写封信批评指责他。”

郡守的儿子说:“如果能治好父亲的病,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于是,他把父亲长期以来所做的不合理的事情全都告诉了华佗。华佗写了一封痛斥郡守的信留下,便走了。郡守看信后,大怒,派捕吏捉拿华佗,但是华佗早就跑了,没捉到。郡守盛怒之下,吐出一升多黑血,吐完之后,他的病就好了。

医圣张仲景的宿命通功能,东汉末年瘟疫横行,但道人名医辈出。张仲景“勤求古训”、“博采众方”,所著《伤寒杂病论》成为中医史上第一部理、法、方、药齐备的经典,他救人无数,成就一代盛名医圣。

张仲景具有超常的宿命通功能,诸多史料中都记载着他给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粲看病的故事。王粲二十岁出头时,遇到张仲景,张仲景对他说:“你得病了,可以服五石汤,要不到了四十多岁,眉毛就会脱落,再过半年就会死去。”

王粲听闻此言心里不舒服,认为张仲景吓唬他,没有吃药。过了三天,张仲景又问王粲吃药没有,王粲回答已服用。张仲景看王粲的气色症候,知道他还未用药,就说:“你为什么不重视自己的生命呢?”王粲默不作声。二十年后,王粲的眉毛果然脱落,一百八十七天后,果然死去了。

张仲景不仅能看出人潜在的病,还能给出药方,并能精确算出人的寿命,这就不是一般医学能解决的问题了。

张仲景还提出人要想养生健康,须淡泊名利,不追求浮华,与天地相融相通,才能驱邪益寿。

我看着医书中的记载,有些内容看上去真的是让现代人不敢相信,确实很匪夷所思,但是这些却都是在医书中真实的记载,古人把人体的健康与整个宇宙相联系,他们认为,生命是无常的,快乐到了一定程度,悲伤也就来到了,就像月亮,从亏到盈,从盈到亏,是不断变化的,世间的事物也是如此,兴衰起伏是有定数的,就像人有生、老、病、死一样,这也是规律。

这些是宇宙的自然法则,是不可逆的,人们只能去顺应他的变化,在繁华时,存一份敬畏之心,在落寞时,留一份淡然之态,做到荣辱不惊便可。

当我合上了书籍,坐在椅子上默默的思考,这在现代人看来是不可思议的事情,甚至被说成“迷信”。但这些的确是有史可查的,在医书中的记载也是非常详细的,其实古人的道德水准更高,一般不会信口开河、不会没有事实根据而凭自己的想象去记载历史或任意篡改历史。

我发现一个事实就是,“前事不忘,后事之师”,灾难面前,如果我们可以遵从古训,敬天法祖、反躬自省,说不定可以寻回生命深处的记忆,以此得到护佑,平安度过劫难,有些事情就是用现代科学没有办法去解释的。

我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坐在了床上,开始了今天的打坐,很快就进入了禅定状态,在这个禅定状态之中,我的眼前出现了五彩斑斓的各种颜色,慢慢的有一些景物开始闪现,闪现出了高山,闪现出了大海,闪现出了各种各样的不同事物,但我始终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没有多余的任何想法产生。

当眼前的景物闪现速度达到了一个极致的时候,突然间所有景物在瞬间停止,就像是一块玻璃破碎了一样,整个画面一下子全部崩塌,然后消失不见。

我的眼前出现了一片白蒙蒙,在那片白蒙之中,出现了一个生命体,当这生命体来到我近前的时候,我看清楚了她,原来是阿沅。

当她出现的时候,我明显的一惊,发现现在的她灵魂体异常的虚弱,给人一种马上快要消散之感,身形在我看来没有了之前那样的凝实,我用意念传音担心的询问她,道:“阿沅,你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成为了现在这样?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上次华山之战,我的元气虽然损失了一部分,但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么虚弱,原因就是那个邪天联盟的人,他们已经将触手伸到了我们这些灵魂体所在的空间之中,更确切的说是伸到了一些‘八部众’所在的空间中,开始有计划的破坏。我是被一个特殊的灵体所伤,幸亏我跑的快,才免于被他们伤害。”阿沅虚弱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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