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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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空了我的汉语储备才想到了一句话:灯下不看郎。

在一起没几天吧,他突然问我:“周末苏大有林正疆的讲座,要不要去听?”

才在一起几天啊!一起出门这种事……我当然是乐呵呵地答应了。

于是李博士一手拎着行李箱一手牵着我去苏州,把我介绍给了他的朋友们。我面带微笑地看着他被一群人吐槽禽兽禽兽禽兽禽兽,居然对大一的妹子下手,还是你徒弟,禽兽禽兽禽兽禽兽。

我只能表示喜闻乐见。

在火车上坐在对面的是一对老夫妇,带了行李箱,李博士主动帮他们放上行李架,下车前又帮他们拿了下来,礼貌地微笑寒暄,完全是一个乐于助人尊老爱幼的好少年!

我承认我又花痴了。

回来都路上,李博士在看书,我也在看书,依偎在他的怀里。

迷迷糊糊睡醒的时候,身边这双大手温暖宽厚。

讲一个奇妙的辈分问题。

理论上,打完新生赛后导师就会推荐表现比较出色的一部分人加入主办的辩论队,当然因为某些不可告人的原因我在比赛结束前就被默认会加入了。我们辩论队是一届一辈,下一届可以在上一届选择师傅。我选的师傅就是赤赤。

赤赤名字里有一个赫字,他又特别喜欢红色,总穿着红外套,所以被大家调侃为,名红红,字赤赤,自号曰赫。在前一年的新生赛中,他的导师也是李博士。他的另一个徒弟,我的师兄,和我一起参加新生辩论赛,导师也是李博士。

按说这个辈分已经够乱了,我和李博士在一起之后,无疑是雪上加霜。

赤赤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喜欢刷一段话:我师傅的女票是我徒弟,我的大徒弟是他师祖女票的师兄,我的二徒弟是我师母。

决赛那天结束后李博士牵着我四处和人打招呼,在队里一群人的起哄中赤赤当着所有人的面冲着我叫了响亮的一声:“师母!”

吓得我一哆嗦。

更可怕的是李博士还是辩论社和另一个院系辩论队的教练,于是我的称呼分别是“学嫂”以及“教练夫人”。

明明我才大一……

后来我认识了他在另一支辩论队的一个徒弟c,c向我吐苦水:“你知道教练怎么举例子的嘛?‘有一天,我和我妹子……’瞬间不想听下去了。”

c后来建了个群,全是一年级辩手,我加入之后他立刻发了公告:xxx最大,她说了算。大家别问我为什么,反正她最厉害。

这货本来就有点怂,在我面前就是怂的平方。有一次我问了他一件事,他紧张地解释了一堆,我后知后觉调整了一下语气。

“没事我就随口一问。”

“我好方啊[流泪]师母赎罪。”

“你怂不怂[擦汗]”

“[流泪]又打不过你。大丈夫能屈能伸。(打得过你死得更惨)”

我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吓人了。

决赛那天所有人正装出席,李博士作为导师也不例外。况且有导师质询的环节,他也要上场。

试音环节主席问了我方二辩:“一天早晨醒来,你突然发现自己变成男生了,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二辩妹子冷静地回答:“起床。”

之后问我:“你能接受变性后的二辩吗?”

我抽了抽嘴角,“不能。”

同样的问题,好不容易追到女票的四辩师兄:“不能。”

最后是导师,主席说:“导师要不要安抚一下你方二辩?”我警惕地看着李博士,内心独白大概是是你要敢说能下来之后就别想我再搭理你了。李博士慢条斯理地回答:“就算年龄没有关系,性别不是问题,智商也是无法逾越的距离。”

观众集体报以掌声,有个小人在我心里欢呼雀跃地蹦Q。

后知后觉想起,可怜的二辩妹子是我方场上唯一的单身……

决赛完了是表演赛,辩题为距离是/不是爱情的绊脚石,z大出的正方,三只单身狗,对面的反方四只异地恋喵。赤赤也上了,正四。哦,他也是单身狗的一员。

从比赛开始反方问对方一辩有没有女朋友起大屏幕就被单身狗的吐槽占据了。赤赤因为力挽狂澜,被封为“单身狗的保护神”。

我就坐在台下牵着李博士笑眯眯地看着他们疯狂吐槽。

颁奖前在外面等着的时候,李博士站在最后面,我就站在他旁边,外面风大他帮我捂着手。后来快进去了,他说:“乖,别秀的太狠了。”然后按辩位站好,于是师兄插到了我们俩之间。

我怨念地看着师兄说,你就是爱情的绊脚石。

比赛结束后李博士牵着我往外走,两个人都穿了正装,像是从哪儿偷跑出来。比赛场地在教学区旁边,人来人往,不时有人看着我们。

他突然开始吐槽:“这个正装的裤子太紧了。腿绷得难受。”

“谁让你非要穿正装裤子,黑裤子不就行了吗。”我走在前面嗤之以鼻。

他走了两步追上我,牵着我的手说,“给你秀一下你男人的大长腿啊。”

这个理由……我认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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