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八章 过了明日她的夫君是千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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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八八章过了明日她的夫君是千浔

鸳鸯被温尧这一句话说的一愣,顿时就停止了挣扎,任温尧紧紧怀抱着自己,任夹着冰雪气息的冷寒侵蚀着身体。

这还是她所认识的,那个无情无欲无坚不摧的温尧么。

脆弱,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脆弱,竟然在会他身上展现。

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自己么。

心忽然揪了起来,痛的她眼泪不知不觉就落了下来。

他上一次雪毒发作,不管不顾的推开她,不愿她受苦,是因为他欠了她,而这一次,他是在惩罚她么。

同甘共苦,你的心里是不是很苦……

这时候的鸳鸯,把对梦族的灭亡都忘了,把她们之间所有的不愉快都忘记了,她在温尧对她的感情间徘徊,她欲罢不能的欢喜于温尧这般深厚的感情,又心痛这种不该存在的感情,就注定了两个人都要遗憾……

没有了鸳鸯的内力释解压制他体内的极寒,那些流动的寒气气焰愈加汹涨,令他痛苦之极,全身还是难以想象的冰冷,说比千年寒冰还更胜一筹也不为过。

冷,无穷无尽的包裹着两个紧紧拥在一起的人。

怀中柔软的身躯他早已感受不到任何暖意了,神智半昏半醒之际,他伏在鸳鸯肩上断断续续的低哑着……

“不要嫁给别人为妻……,就待在我身边好不好……,本想明天在去观你的婚礼,不过,我是去破坏的,我遵从心中所思拿我所要的,可是你并不想也并不会乖乖待在我身边吧……。

“知不知道,我从来没有在乎过什么,你是我唯一在乎的……

,在乎到只要你开心,我就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了,……甚至我自己痛苦,也可以不在乎……”

温尧的声音如梦呓,低的不能再低,鸳鸯只模模糊糊的听到他说了零星的几个清晰字眼,在乎,开心,这都什么跟什么。

“温尧……你在说些什么。”鸳鸯咬着牙,打了个哆嗦,感受到自己的血液都快被冻的凝固了,才想起运内力驱寒,但她的内力和雪毒发作到了□□的温尧对抗,那简直是如履薄冰。

耳边在没有传来温尧的任何话语,鸳鸯估摸着他应昏迷了过去,心下一松,双手环到温尧腰间,心里郁闷着雪毒怎的如此强悍,她才碰到他,手就已被冻僵的移动不了分毫。

叹了一口气,她借着力撑着两个人不倒下去,虽然手上使不了内力了,但她还可以控制住内力在身体内运转。

只是这样下去,她铁定会被冻僵成冰块的,不能这样下去了,不然那些个丫头见她还不回去,就会出来找她,要是还通知了千浔,那就会越来越糟糕的。

鸳鸯心中打着鼓,艰难的抬起头去看温尧,温尧果然如她所料,昏迷不醒。

他的脸近在咫尺,不浓不淡的眉微微蹙起,深邃的眼眸阖起,掩住了里面深邃又迷人的光彩,苍白的脸色几乎是剔透的,灰白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即便再这样虚弱的状态下,他依然是冷酷刚毅的,依然能吸引人的眼球,绝美的像一座冰雕,像不属于尘世间的凡人……

她忘了,他本来就不是尘世人。

她想抬手,抹去他墨色的发上那一片晶莹的白霜,想摸一摸他的脸,看他是不是她心目中的那么不食烟火,高不可及,可是她无力抬不起手,明明伸手就可以触碰,可是她有那么多的无奈。

“温尧……温尧……。”她一遍遍的呼唤。

温尧听不到,垂着的眼睫几不可察的颤了颤。

过了今晚,她和他便是尘归尘,土归土了吧。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我能偿给你的也只有这一点微末之力了。”

鸳鸯撑起身子,对准温尧淡色的薄唇吻了上去。

鸳鸯也是刚刚才知道,自己的内力竟可以转换成内息,内息可以化成气,这其实是不可思议的,但鸳鸯现在担心着温尧,也没有多追究其中道理。

把内力尽数渡了过去,不知是心里紧张的干系,还是内力不足了,鸳鸯的呼吸渐渐有些不畅,苍白的脸蛋染上了几丝不正常的红云。

温尧并不知情,感觉心口溢了丝缕微弱的温暖进来,他强撑着睁开眼,便看到鸳鸯闭着眼睛笨拙的和自己嘴对嘴。

其实,这无关于一个吻字,只是两人心里都有鬼,即便不是吻,但各自的心里都带着微妙的心动感觉,如此的亲密接触,在冰寒极致的冰寒中,本什么感觉都生不出,却还使得两个人心里都是一阵酥麻。

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四边好像在冰窖雪谷中,连呼吸的气息都是冷的,无心顾及其它的异样感觉,鸳鸯又是闭着眼的,她当做这是救命的事,安慰自己,自己做的是正确的,不用害怕,不用紧张

但又或许,她感受到了那一道冰凉的又灼人心肺的目光,但她没勇气去看,可她又是疯魔了般的好奇,她好奇此时的温尧是怎么看她的?

按耐不下心中的翻涌的好奇心,鸳鸯若有所觉的睁开眼,一睁眼,便撞进了那双琥珀似的眼,里面她的衬映着她的脸,却似包含着很多她琢磨不透的内容,她心中忽然一闷,想“温尧,现在你的眼里全是我,可为什么,你又这么迷茫,迷茫的我什么也看不清?”

她不敢在看着温尧的眼,身子缩了缩,不在打算给温尧渡气息过去,她也没有内力可供给温尧了。

她想,温尧醒了,她也该走了。

温尧却突然拉住了她,欺过身来将她压在了身下,鸳鸯怔了怔,赶忙要推开他,可现在不仅她的手动弹不得,连身子都是无力软绵绵的,更别想提推开温尧了。

“温尧……。”鸳鸯皱着眉,心里有些慌。

她们两人人这种姿势实在太暧昧了。

“嗯。”温尧喑哑的应了她一声,□□还在身体里面肆虐,若只看他的面部表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个没事人。

他半压在鸳鸯身上,一面慢慢平息着□□,一面移了身下来,逼迫着鸳鸯斜视的眼睛不得不只看着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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