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粉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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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在宫中蹭了午膳后,车子一路驶出了皇城,无事时,我拿过请柬,古雅的封笺有些与众不同,折页很大,颇为大气,我翻开一看,里面竟书有今日将莅临棋社的名单。我微微浏览,果然各地的俊杰之士此次来了不少,这棋社还真是热闹。

我看到在“方陵毓”下面写着“林方燃”,微有一愣,不过想想他姿容风采,心思情趣,这华京的热闹他怎会错场,平时他就是这草龛棋社常客中的常客吧,只是未见其上有慕容的姓氏,否则这华京最出名的三公子可就齐聚了。

我想想顿笑,幸亏我没有先回府里,若是佰璃隆月忽然生了什么兴致与我同去,我还要想出个理由推却他呢,想那林方燃最识‘美人’之妙,对东侯凤笙起意在先,如果对相公也不由生出什么念想来,我抽筋是其次,佰璃隆月的性子再闹出什么动静来,这才子们的悠悠众口可是更不好堵的!

到了草龛棋社,果如南织悦姚所讲,那读过万卷书册的社主与诸位先生也不是不明‘事理’,不通‘情趣’的啊。

我心情大好,‘钦点’方陵毓为我抚琴,我于园中随性剑舞,父皇所留剑谱中各式剑法我随手拈来,佰璃隆月曾赞我于剑道中很有天赋,而今我内力深醇,身形飘忽,方陵毓的琴声最激荡处仍有一种感怀天地的大度,我沉浸其中,不自觉运气于剑上,光线般明亮的恢宏剑气于空中园里尽情挥洒开来,一时间,那光景如旭日露出地平线再也藏不住的耀眼光芒…。

我痛快地‘抒情’完毕后,手挽长剑,见众人兀自沉然无语,竟是一点掌声也没有,我不禁些微抽筋,这帮人也太不会欣赏了!

忽然林方燃轻轻开口:

“殿下今日剑舞气势恢宏已有明丽山河,于那日间的朦胧已然不同,心中有,剑中才有吧。”

我悠然一笑,林方燃对舞艺的感受力堪比南织悦姚对境况的洞察啊,我那时是失忆的逍遥侠士,而今,随记忆而来的何止一片河山。

众人恢复过来,很是动容地言尽其辞地感叹,公主的朗厉,公主的武道,公主的气度,让人意外更让人臣服啊!

我抚剑轻叹着,早该来此啊,这些人的口才与手笔能将欣赏的一片云描成壮观的漫天霞呢!

在棋院又欣赏了众人的绝技,也算是很好地交流了一番,在我有离退之意时,林方燃上前来,倍有诚意地说恰逢喜日良机,有缘再领公主风采,定要请客以示殷殷心意。

其语气之诚恳谦恭,今日本就是与众同乐,拒绝不合氛围,而且也告知了隆月今日会晚归,我随即应允,拉着晚到的南织悦姚和她的卫公子,林方燃又扯上方陵毓,一众车队在热闹极致的街头艰难而过----

在沉香居前下车,我心道,林方燃定是早已订下这里最好的地方了吧,不然这几日就是我这个公主冒然前来也腾不出空间与我的,他还真是钟情东侯府的地盘啊。

我抬抬眉,忽听身后一道很熟的声音传来:

“公子,怎么了。”

我立刻转身,见苍极与柔白宽袍的身影并行而来,苍极见那人悠雅的行姿忽地微怔停住,回头轻语。

我也一怔,师叔竟然来此,现在华京人物纷繁,他轻纱罩面竟是不觉诡异,他只顿了下,走上前来。

我上前几步,轻道了声:“师叔。”

他默然。

我轻笑:“师叔到了华京,侄女应该款待,如此仓促遇上,请恕礼数不周!”

我心中暗想,师叔这些日在华京布置些什么,现在还没动静,在等待什么时机?

苍极新奇地看我,忽然脸上闪过一丝怪异的红晕,那夜焰色绮丽,现在近距离看清我,定是回忆更加清晰了吧,我眼神一动,只是,不经意的偶遇他竟是没有一丝意外之色啊。

师叔忽然空漠地开口:

“勿需多礼,我还有事,以后再会吧。”

师叔要转身而去,我心道,再会也许就是驰骋疆场了吧。

苍极忽然道:“公子,我好不容易缠着你出来看热闹,刚说好让我选地方用膳呢,现在就走?”

我心中轻笑,师叔对我避讳,对皇权用心,却一直未对我出手,还是顾念着一些师门情谊的。

“师叔既然来了,就让侄女聊表心意吧~”我客气有礼地开口,话音刚落,见一匹神骏的白马嘶鸣着疾速来到身前。

林曼姿红衣明媚地跃下马来,林方燃正自打量公主殿下偶遇的不知何方神圣的师叔,见了她有些意外,随口道:

“你怎么来了,没有陪你的师门姐妹们走走?”

林曼姿一愣。

林方燃轻皱了下眉头:

“小妹,你身上怎会有如此劣质香粉的味道?”

林曼姿略有薄怒地道:

“三哥哥,不是你让人叫我快些过来吗,我就隔着两条街,以为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呢,还一路撞翻了好几个小贩,我从不用那些东西的,还不是为你,竟没躲开那卖粉的小贩!”

我双目一敛,顿觉不妙,是谁让林曼姿过来的?她身上的香味其实颇是甜美,只是林方燃妙于此道,大概看不上眼,可其他人都会觉得这是林曼姿的刻意装扮吧,我也未曾多心,可是现在明显不对。

我头脑有些发热,见那边林方燃面有红潮仿佛觉察出来了什么不对似地敏感地惊诧道:“不会吧?”

我感觉身体里有热潮袭来,呼吸有些急促,我抚上发烫的额头,师叔顿有担心地轻道:

“花辰?”

我听他气息也有些不稳,不会也是---

师叔一把抱起我,飞掠上了檐顶,我想不如赶快找个地方运功,只是不知什么毒,我摸出两颗解毒灵药,一颗放入口中,一颗从轻纱下塞入师叔的口中,我忽然想起绯儿,她应该没事吧,她站得颇远呢。

我开始全身发烫,头脑也开始迷蒙,师叔的气息已经纷乱,好在到了房中,我上床运气,师叔坚持在我背后助我运功,为我压制毒素。

我诡异地发现,越是运气,燥热之气却是沸腾,烧得身体要燃起,师叔的莲月真气也似冰露化水,更助火势,可我竟不舍那双掌离开,好似那连接之处有丝丝慰籍袭来。

师叔也感觉不对,连忙收回手去,在我身后压抑不住地低低喘息,我身体太过燥热,一把扯开了衣襟,心中迫切想让那双手慰籍我的全身。

抚慰我的全身?我躁动的心跳忽地一沉,立刻下床来,不敢擅自回头,一边恍惚地拉拢衣襟,一边头晕脑胀中喘息地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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