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痴情酒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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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洛梓遇的宫商阁学艺之旅仍在继续,和连天厚之间的感情却没有质的飞跃,一直遐想翩翩以为将成真的美梦,依旧只是梦。

连天厚每日来宫商阁,按他的话说,就是借来接洛梓遇的名头和徵羽接头,秘密商议。

洛梓遇一人独坐琴室,一副打不起精神的懒散模样,心心念念连天厚和徵羽“幽会”,把自己撂在一旁。

“夫君君啊夫君君,难道你真的喜欢徵羽姐姐多一点吗?”

洛梓遇嘴上哀怨,心中也越发纠结,连天厚确实从未承认过喜欢自己,可那些亲热又算什么?

“啊哼哼……”洛梓遇纠葛得都快哭了。

洛梓遇果断在琴室安静地待不下去了,她又光明正大地出了去,往徵羽房中直往。

徵羽房中,二人密谈结束,徵羽主动提出给连天厚抚琴一曲。在徵羽的琴声中,连天厚所感所想却是洛梓遇,就连眼前所见之人,也变作心之所想。

徵羽的琴声随着心乱了,连天厚此刻眼中的柔情,是她从所未见,也不敢奢求,他与自己有片刻柔情。

徵羽的指甲拉断在弦上,她毕生只此失误而已。琴声忽止,连天厚蓦然冲到琴案前,一把抓起徵羽的手,那一刻的温柔尽都刺入门外偷窥的洛梓遇心中。

“疼吗?”

“王爷……”

洛梓遇不敢否认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亲身所感。

“夫君君,真的对徵羽姐姐……”

洛梓遇刹那心思恍然若失,她转身疾走,脚步慌乱,只想逃避真相,却也无处可逃。

房中,连天厚猛地回过神来,手中紧握之人并非洛梓遇,所有的柔情呵护都化作无有。

“本王冒犯了。”连天厚急而松开徵羽。

“王爷,何错之有。”徵羽果然没有猜错。

宫商阁没有明令禁止看守洛梓遇,她未回去琴室装作若无其事,而是不知不觉地走出了宫商阁,漫无目的地晃荡在街头。

黄昏渐至,洛梓遇来到一处水岸酒肆,旧棚桌椅,倒也不乏酒客,酒杯相碰之声,欢声笑语。

洛梓遇找了一张空桌坐下,她并没有银子,便随手取了一根簪子递给小二,可无奈小二和摊主都不识好货。

“我真是一事不如意,事事不如意!”

洛梓遇起身准备离去,满腹哀怨愁绪,一旁却有另一个借酒浇愁之人对她伸出邀请之手。

“姑娘若是不嫌弃,坐下一起,在下请你喝酒。”

洛梓遇停步桌边,她一瞥座上男子,粗衣麻布,皮肤黝黑,脸上有疤,虎口生茧,看着并不像个好人。

“既然这位兄台诚意邀请,那就多谢了!”洛梓遇并不犹豫太久便坐下。

“在下何成柏。”他边说边将手边一壶酒推给洛梓遇。

“多谢。”

洛梓遇接下酒壶不自报家门,倾壶便饮,但她并不善于喝酒,一口便感受到苦酒的浓烈。

“姑娘不会喝酒,又为何喝酒?”何成柏问。

“想喝就喝了,那何兄台你呢?我看别桌都是欢声笑语,唯独你一人是借酒消愁。”洛梓遇大胆一问。

“借酒消愁愁更愁。”何成柏一言回道。

“是啊,这酒真的很难喝,别说浇愁了,喝一口都添愁!”洛梓遇闲侃道。

“姑娘快人快语,只是姑娘不尝酒滋味,怕是并无愁可言。”何成柏继续饮酒。

洛梓遇再缓缓饮一口酒,她心中没有愁烦吗?

“不,你怎知我之愁。”洛梓遇蓦然目中尽露愁思。

“姑娘若是不说,我又怎知得?”何成柏一笑。

洛梓遇倒是觉得何成柏不像表象上看到的那般,所谓人不可貌相,他手上的茧,像是常握兵器,身上的疤,也不一定是作恶所留。

“那何兄台又是为何事而愁呢?”洛梓遇并不毫无顾虑。

“姑娘,在下冒昧一句,你们女子心中,都在想些什么?”何成柏突然如此问道。

“女人心中……”洛梓遇不自觉思索,女人心中所想可多,包包啊,珠宝啊,事业啊,老公孩子呀……

“那可多了去了!”洛梓遇给不出个何成柏想要的答案。

“那情投意合,山盟海誓,都会随着时间流转,情势所迫而化作乌有吗?”

何成柏一言叫洛梓遇听出了他的愁,情愁,那岂不与自己同病相怜。

“原来哥们你是愁情,那真是有缘,我也想知道,你们这个时代的男人心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是不是都想着三妻四妾,坐拥天下美人?其实,可能古往今来所有男人都这样想吧,碍于法律,才分光明正大和背地里偷香!”洛梓遇不禁感叹。

“姑娘一番慷慨陈词,看来你对我们男人误会很深。”何成柏继续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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