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得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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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起唇角一笑:“总之,就赌这一场了。要么对方露出马脚被我抓到,要么我打草惊蛇被责难和质疑,是对是错,就全看你了。”

事实证明古人说的话总有三分道理的。

比如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又比如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的老话。

跟南之易吵了一场,平时生活里出现一个的魏葳,还有那一大堆关于魏葳来历的资料,凌俐在所有关于感情的事上,运气都坏到了极致。

可在颍鸿的官司上,她的运气又好到了极致。

她出于对秦屹莫名的好感,从而相信了她的推测,认为在账户被查封的情况下还不愿意归还两千万的工程款,是有人要借机把事情闹大,借这个机会狠整罗堃。

而颍鸿公司一连串的意外发生,又让谢柯尔的处境不那么好。

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因为那意外的一盏灯,让她顿悟目前这样的局面,似乎成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局面。

而且渔翁,似乎还不止一个。

由此,她有了庆音和颍鸿目前遇到的事,其实幕后黑手都是同一个群体的联想。

谢柯尔也真是大胆,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就这样相信了她的突发奇想,冒着打草惊蛇和让公司动荡不安的危险,下了大力气查清楚这件事。

据说所有工地的负责人,所有经理付经理们,大大小小的高层中层,都被叫去问了话。

凭借手里捏着的各中层高层大小不一的把柄,谢柯尔还真的逼出了些蛛丝马迹。

最重要的是,果然拦截下了一队要去庆州搞事的工人。有人给出重酬,要让庆音和颍鸿之间的事闹到不可收拾,最好像盛水工地那样,出几条人命。

如果事情真的发生,不愁罗堃不倒台,也不愁谢柯尔不倒霉。

拦下了人,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

一番逼问之下,逮出了内鬼与庆音方面联络的真凭实据。

果不其然,背后作祟的是谢柯尔的亲姨父,也就是那个身影佝偻有着两撇山羊胡子的桑总。

从来只会迟到早退的他,突然间勤奋起来加班到深夜,实在太不寻常。如果凌俐没料错的话,那一晚,他大概是在运筹帷幄怎么给谢柯尔找不痛快吧。

当他们把辛苦得来的证据摆在桑总面前时,他还秉着贫道要死道友也跑不掉的原则,将他与庆音某位校领导的勾搭,也全部说了,还交出了电话录音。

反正,他是谢柯尔的亲姨父,属于皇亲国戚,就算被夺了权也没衣食无忧,分红照拿豪车照开,最多不甘心当个富贵闲人而已。

而跟着他一起倒了霉的某庆音的鸡贼校长,只怕没那么简单就能脱身了。会不会因为这个事被一撸到底是难说的,就算运气好逃过一劫,可如此大的把柄被一群如狼似虎的竞争对手逮到,怕是要郁闷好一阵子了。

颍鸿是典型的家族企业,能手握重权的都是跟谢柯尔沾亲带故的人,可他不留情面,眼里只剩了钱权二字,心里只有如何把谢柯尔这毛头小子从那位置上拉下来,换上自己看好的人上去。

凌俐不明白为什么为了钱和欲望能置亲情于不顾,而谢柯尔显然比她更明白。

“三十年前同一口锅吃饭同一炕上睡觉的连襟,谁也不比谁强多少,我爸把企业做大了,他总觉得只是我爸运气好而已。我爸在位他倒是不敢乱来,最多嘴上沾点便宜。换做我这个他看着长大的混小子,当然不服了。”

凌俐听得似懂非懂,不过既然明白不了,也就丢开手不再管。

反正,钱这种东西,和学历一样,只有拥有的人才有资格说钱不重要,她这样一穷二白的穷鬼,哪里有资格跟谢柯尔说教灌鸡汤?

事情到这个地步,基本上是尘埃落定了,哪怕落水狗再扑腾,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要么服软跪舔,要么滚上岸。

再之后,就是达成和解协议的后续事宜了。秦屹已经给了她电话,说庆音要求三天后到庆州高院,在法官的主持下参与调解。至于要不要接受,以及底线如何,凌俐还是秉持之前的观点。

反正,两千万加资金占用利息,算下来是多少就拿多少,这头协议签了,那头马上撤销查封。

只是她害怕里面有什么陷阱,心里没底。她犹豫了半天,还是又找上了祝锦川。

他的手臂被玻璃划伤,伤得还挺深,这些天都在家修养。而据前台小成说,那天薛寅来过之后,余文忠也找上门来了,不过祝锦川却避而不见。

也对,他们之间那些纠葛,凌俐听着都觉得脑仁疼,更别说面对余文忠这样心思深沉又心术不正的人,真是看一眼都觉得烦。

同样让她觉得烦躁的,还有如何处理她和祝锦川之间关系的问题。<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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